“这里好几个仓都是粮食,咱们把这些粮食给背走吧!”几人眼中放光。
“咱们几个就算是累死能背多少?能够那么多人吃吗?都找到位置了,反正咱们将近都得手了,让那女人乖乖的找两队人马,把这些粮食都给咱们再送回去。”那人脸上挂着坏笑。
“也不知道将军会不会给咱们兄弟几个点好处,也让咱们尝尝女将军是什么滋味。”
几人探讨的话是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有人讨论着立功,有人在想着美事。
包明哲不喜欢听到这句人言辞之间对将军的侮辱。
他烦躁的对自己手下的人比了个手势。
“他们的营帐怎么静悄悄的?”几个偷粮食的笨贼聊的嗨了,这才感觉到四周静悄悄的有些不对劲。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几人的身旁萦绕。
“别动。”包明哲带了几个人。
他们一柄长剑直接架在了那几人的脖子上。
几人脖子一凉,稍微一缩,瞬间就感觉脖子上好像见了血凉飕飕的。
他们吓得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的小命就这么交代到这儿。
大周到底用什么方法铸的剑,这么锋利。
“就你们几个废物,还好意思讨论
我们将军?我们将军是你们能讨论的吗?还侮辱我们将军,先把他们揍一顿再说。”
包明哲言辞之间对唐绾绾颇为维护。
看着几人长得猥猥琐琐的,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这种货色还好意思讨论他们将军?
呸。
给他们将军提鞋都不配。
另外几个小将们也早就对这几个璃国人不满。
他们打人的时候几乎是拳拳重击。
而唐绾绾的营帐内,刚才那几人听到的闷哼声是他们将军挨打被捂住嘴发出的声音,压根儿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唐绾绾还以为渭南功夫不错呢。
她三两下就把他给撂倒了,拿个绳一捆,像是个沙袋一样吊在了树干上。
她寻了一块破布塞住了渭南的嘴,生怕深更半夜这个蠢东西嚎叫的大家都睡不着。
没一会儿包明哲又带着另外几个人赶了过来,压根不用捆。
几人早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进去的气儿还没出去的多。
几人疲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连求饶都没力气。
包明哲把这几个蠢东西扔到了他们将军的身边那几个人。
看他们的将军只穿着一个里衣,露出来了一大片胸
膛,身上也被打的全是青紫的痕迹,几人心想完了。
连将军都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他们这些小兵更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你们的将军都被抓了,还跟我们打什么仗啊。”唐绾绾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几位。
渭南在自己手
他双手双脚拼命地弹动着,吊在树干上格外的屈辱。
唐绾绾看着躺在地上那几个人都不回应,蹙了蹙眉头,“怎么把他们都打得这么重?”
“这个人污言秽语的实在是不堪入耳,实在忍不住了,打他们一顿还算是便宜的呢。”包明哲毫不犹豫的开口。
要不是将军有令不能把他们打死,他才不会手下留情。
唐绾绾了然。
这几个人看着就猥琐的,想必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
她观摩了一阵,勉为其难的选出了一个其中伤势较轻的,“就你吧,回去给太守禀告,让他告诉你们皇上说你们的将军被我们抓了,拿五万两银子来换,他身为你们璃国冲锋陷阵死而后已勇闯敌营的将军,想必你们的皇上应该会拿出去五万两来换你们的首领将军的吧。”
唐绾绾
一阵儿高帽扣了上来。
那人没想到自己今日的命没交代到这儿,反倒成了一个幸运儿。
他把唐绾绾所说的话记了个大概就匆匆的朝永城跑去。
唐绾绾叹气,“他们璃国的士兵一个不如一个,就这还敢跟咱们宣战,就算他永城里面有十万大将又能如何!数量最多,但全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其他几位将士们士气大振。
派来的精兵也不过如此,想来是真废物。
“已经到这儿了,诸位就赶紧休息吧。”唐绾绾打了个哈欠。
她已经有了作战计划。
人多,那就先扰乱他们的军心。
军心不稳,还拿什么东西作战。
包明哲撇了一眼地下那几个,“将军,他们几个怎么办?”
唐绾绾淡定的开口,“既然这丑东西都被绑起来了,其他几个人也别放过了,都绑起来吧,咱们也得一视同仁。”
另外几个躺在地上的人嘴角一抽。
他们不想让一视同仁了。
包明哲也毫不犹豫的拿了绳把他们几个都捆了起来。
几人呜呜的出声求饶,包明哲有样学样,拿了块破布,把他们的嘴全都塞住。
阿拉木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渭南还真
去夜探大周军营了,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掂量一下,还真学人家去闯军营,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事儿了。”阿拉木在屋里急的转圈圈。
“外面有人自称是大将军的侍卫。”小厮回禀
“人在哪儿?”
“回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说完这话就晕倒在门口了,底下的人也不知真假,就把他看守起来。”
“想来是来传信的。”
阿拉木也不傻,渭南大张旗鼓的带人去挑衅大周,大周一定会以“礼”相待。
永城太守也来了,坐在高位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迷瞪。
小将把昨晚的前因后果说完之后,太守抿着唇不说话。
其他的副将们气愤不已。
他们的大将怎么能被这么羞辱?
“那女人简直太猖狂了,要是咱们拿五万两银子去赎将军,这简直就是在挑衅我璃国。”
阿拉木已经不在乎什么挑衅不挑衅的了。
两军交战可不就是你打我的脸,我杀你的人。
“就算是禀告给皇上,皇上也不会拿这个银子。”阿拉木说完,犹豫的看向了永城太守。
这老东西在官场上浸淫多年,想必是格外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