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人打心眼儿里觉得不喜。
蠢人太多了,会给别人带来莫大的伤害。
张若若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唐绾绾她给他带来的恐惧感,顿时心跳加快,莫得紧张了起来。
张大人一听张若若有救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张夫人搂着张若若,目光含着泪水,伸手压着张若若的脑袋,“傻孩子,还不快谢农工人!”
张夫人下意识的就要跪在地上对唐绾绾磕头。
唐绾绾自然受之不起,赶紧搀扶起了张夫人。
张若若桀骜不驯的盯着唐绾绾。
她凭什么要谢农工人要谢也应该谢太后。
“我与张启明也算是好友,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还请二位以后看好张小姐,切莫让她再犯糊涂。”
唐绾绾叮嘱了一声之后离开了。
包明哲知道,没有酿成严重后果,就算是他们想要处置张若若也不能严惩。
有太后在前,今日谁也不能动她。
他最是看不惯这些权贵们三言两语就能抹掉所有的犯罪,冷哼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嬷嬷看出来了屋内氛围有些诡异。
她并未多言语,只是傲娇的仰着下巴,“太后那边还等着呢,张小姐还是不
必耽误了。”
张若若自然不会以这幅容颜去见太后,驾着马车回府里收拾一番,这才急匆匆的入宫。
天空大亮。
顾靖川更加依依不舍。
唐绾绾临行前给顾明阳,顾明月,还有恒儿准备了不少零食,三个孩子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娘亲,我舍不得你走。”顾明月抱住了唐绾绾的腿。
“娘亲,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练功夫,这样再也不用娘亲出去领兵打仗了。”
“干娘,恒儿没用,恒儿会给你准备一些好吃的,以后哥哥当将军,姐姐当个大商人,恒儿就在家里面守着大家。”
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表现的不舍得。
唐绾绾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她身为领将,自然不能表现出过多婆婆妈妈的情绪。
她笑着哄着几个孩子,“放心吧,我一定快去快回,你们在家要好好的听话,不听话我就不回来了。”
这个孩子纷纷保证着,生怕唐绾绾不喜欢他们真的不回来了。
乔书语看顾靖川在旁边欲言又止的模样,识趣地带着几个孩子先离开了,留给他们两个谈话的时间。
顾靖川也是好生叮嘱一番。
封高快步上前,“知秋说舟车劳顿
怕你路上会觉得颠簸,特意为你做了个软垫。”
“你娶这位太太真当是值得,如此体贴入微,我若是个男的,我也想娶你的沈小姐。”唐绾绾哈哈大笑。
远远的看到沈知秋在不远处,她拱手作揖。
“知秋是我一个人的,可不许跟我抢。”封高占有欲爆棚,还不忘诠释着主权。
唐绾绾抿唇一笑,谁敢抢啊,也抢不过呀。
“放心,等我回来,一起喝庆功酒。”唐绾绾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封高的肩膀。
“此去山高水远,请平安回来,我等自在经常替你守好你的顾相公。”封高还揶揄的调侃着唐绾绾。
唐绾绾被调侃的有些脸红了,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
张启明远远的看着农工人,带着数万将士在京城的隘口被送行,心中汹涌澎湃。
“有什么可看的,你给老夫争点气,以后不也能当个将军,老子是个将军,儿子却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张大人狠狠的摇了摇头。
今日张家的脸已经丢尽了,他年事已高,不能领兵作战。
这个儿子呀。
哎……
别提了,他要求不高,活着就行。
“爹,以后盛世清明,若是没有战争了呢。”张启明狐疑的问道。
没有战争,那些将军们和士兵们不就无用武之地。
那将士们所追求的应该是什么呢?
张大人语重心长的开口,“就算没战争,朝廷也总要养一些兵保护安全,养兵不是为了打仗,是为了更好地震慑他人,保护自己!”
他儿子能问出来这种问题,说明儿子也长大了。
张启明听到这话似乎想到了唐绾绾曾说过的那些话。
“爹,有时候你和农工人很像。”张启明感慨的开口。
“爹老了,已经没有她年轻人那种魄力了。”张大人艳羡的看着唐绾绾远去的方向。
此时,皇上站在高台之上,举起杯酒,又高声叮嘱几句振奋人心。
士兵们兴奋不已。
“大周必胜,大周必胜。”将士们高喊着。
“臣定不辱使命!”唐绾绾饮过了送别酒,遥遥的对着皇上一拜。
再一次整顿三军,清点数量之后,带着大军遥遥的朝着璃国方向走去。
皇上看着农工人那潇洒的背影,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络腮胡。
“大周国有这样厉害的一个女人,压根不用朕做什么事儿了,全权
交给农工人就好了,她若是个男子,朕一定许她首辅之位。”
皇上心里还在盘算着给个首辅之位都算是低的了。
一旁的小太监很有眼色不断的夸赞着农工人。
“是啊,农工人如此优秀,简直就是大周的福星,这也是皇上您福泽深厚才会有这般运气,天下优秀的才能之士,尽数收归您的麾下。”
皇上听了很受用,开开心心的回宫了。
此时太后宫里。
张若若不明所以的在大殿等候着,等了两盏茶的时间,也不见太后的踪影。
她东看西看,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脸熟的嬷嬷。
张若若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昨日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嬷嬷吗?
她此时顾不上什么规矩和体统了,快步朝着那个嬷嬷的方向走了过去,“嬷嬷你竟然害我!”
“张小姐请慎言,老奴一直在这皇宫里,未曾出去过,又怎害过你?”那嬷嬷被张若若抓住,只是冷淡的回应。
张若若知道自己失了规矩,赶紧福了福身子。
她不明所以,索性压低了声音问道,“就是你昨天给我出主意,让我去给农工人的士兵下毒,阻拦他们出征,你现在又开始不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