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发现,那些士兵,种菜给菜淋水,还积极过平时练功,平时练功的时候,偶尔都有些人偷懒的。
但是给菜淋水,施肥,反倒是一点也不落下,一个个都踊跃的参加。
摄政王反倒是有些不能理解了。
苏璃告诉摄政王,“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些士兵们,绝大多数都是从农村,征召过来当兵的,他们骨子里面,还保留着农村的喜好,这些都是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现在,除了打仗之外,还能够休闲的做一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些打发消磨时间的办法,而且,你想一想,打仗本来就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就不知道哪一天敌军会攻过来。”
“天天精神这么严谨的,人也会崩溃的,稍微找点他们喜欢做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大家的精神也会找到了一些寄托,这样一来,人也不会崩溃,反而还会越来越精神,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
摄政王看着苏璃,很是意外,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确实,等待的时间,都是很漫长的。
别说这些士兵们了,就算是他
们,也有这种感觉。
平时士兵们除了练功就是练功,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发消磨时间的。
如今,苏璃提出了,让大家去种东西,当这个想法提出来的时候,很多士兵都是非常赞同的,而且他也看到了,这些士兵们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前多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特别是看到那些种菜的士兵,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的时候。
摄政王就知道,苏璃这么做是对的。
苏璃分队伍,每一个队伍抽出一天早晨的时间,去淋菜,剩下的队伍都在练功。
第二天,又换一支队伍去,剩下的队伍都要留下来练功,天天都是如此,每个队伍都要去一次,轮流着去。
这样一来,大家也可以轻松一下,也不会妨碍练功的时间,大家练功都比之前积极了不少,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的。
摄政王觉得,自从苏璃来了这里之后,整个军营里面,没有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了,反而给人一种兴致勃勃,充满了生机的感觉。
这种感觉,确实是非常不错的。
燕王也觉得苏璃,做得很对,看到所有士兵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的时候。
他就十分的佩
服苏璃,觉得苏璃的脑子就是好,能够想得到这样的事情。
他跟着摄政王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研究过这些事情,以前总觉得,军营里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需要严谨的。
可这个时候,他反而觉得,军营里面,稍微能够松懈一点,将士们也会精神一些,至少一个个都不用,每天都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打仗,敌军什么时候会攻过来。
每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这种感觉是十分卷累的,燕王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他心里面更加能够明白。
苏璃来这里都一周了,结果敌军都没有再来。
就算敌军没有再来,应该做什么,还是要做什么。
苏璃每天都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丰富,将士们的伙食,毕竟,一年到头守在这里,其实也还挺可怜的。
一年到头,可能都不能回去一趟,不能够见到自己的亲人一面,那至少可以吃好喝好,让自己生活过得好。
苏璃又开始出去找村民,跟村民买了一些鸡鸭牛羊回来养,反正在没有打仗的时候,大家的时间都是空闲着的,养些家畜的时间还是有的。
如果不忙的话,就会让士兵们
帮忙养着,如果真的有敌军过来了,士兵们没有空,那后勤部的人,也可以帮忙喂养。
毕竟,在一般的情况之下,后勤部的人,是不需要去打仗的,让他们喂养,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当天晚上,苏璃就让人宰了两头羊,煮了两大锅,满满的羊肉,每个人都能够分到一碗羊肉,还有羊肉汤。
不仅仅有羊肉汤,还有野菜。
那些野菜,都是苏璃带着士兵们去挖来的。
这些野菜,是天然长成的。
是完全可以吃的。
而且还特别的美味。
羊肉汤,配着野菜。
简直是不要太过于美味了。
不过两头羊,对于整个军营的人来说,还是稍微少了一些,等以后把那些小羊惠子养大了之后,可以让大家吃一顿饱的。
对于士兵们来说,能够吃上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在这里,绝大多数的时间,他们吃的东西,都是冰冷的干粮,偶尔会分到一碗热乎的米汤,和一些肉,但这些都是极少的。
特别是在要打仗的时候,能够吃得上冰凉的干粮,对于他们说,已经很幸福了。
毕竟是在刀口上舔日子的,能
活着就好了,对于吃吃喝喝的这些,他们还真的没有太多的要求,能够有一点吃的东西,就已经是十分的满足了。
自从苏璃来到这里之后,他们都能够吃到好吃的东西,还能够喝到热乎乎的羊肉汤,还有热乎的羊肉,美味的野菜,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不要太满足了。
吃吃喝喝完毕之后,大家应该干嘛就干嘛。
而苏璃也回到了她睡的营帐里。
就在苏璃要躺下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影子从营帐外面晃过。
红衣第一时间发现,马上躲在营帐的入口处。
当那个人偷偷摸摸进来的时候,红衣手中的匕首,直接割挡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你究竟是什么人,偷偷摸摸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对方被威胁着,也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反而看向了红衣,“我是来找苏璃的。”
苏璃直接走到了对方的面前,“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
苏璃并不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什么认识的人。
对方看着苏璃,然后说到:“我是贝儿公主派过来的,公主希望,能够跟你见一见。”
苏璃瞬间皱起了眉头来,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