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批斗李副厂长,辣椒水害人害己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

在秦姐面前怎么能怕疼?

就算疼死,必须面带笑容,他是男子汉,不是懦夫!

“来吧!”

“这点小痛算什么?”

傻柱嘴上硬气,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把他出卖了。

上次被烫,没有止痛药直接处理,刻骨铭心的疼,

他能记一辈子,不然怎么不敢给厂医颠勺了?

“你行!”

“你等着!”

厂医转身出去了,很快拿着一段木头回来,有大枣一般粗细,一巴掌长,简单清洗递给傻柱。

厂医让傻柱咬着。

随后开始清理伤口。

指甲里面其实是很脏的,指甲挠伤,破皮流血的情况下,不清洗不消毒很容易感染。

呜!

厂医帮傻柱处理伤口。

清洗伤口的一瞬间,傻柱的眼珠子瞪圆了,青筋都蹦起来了。

嘴里咬的木棒,发出吱吱的响声,随时都可能被咬断。

“你没事吧?

厂医停下。

“没事儿,继续。”

傻柱的声音有点变调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有点慌,傻柱青筋蹦起的模样,很吓人。

“我出去透透气。”

秦淮茹吓跑了。

啊!

秦淮茹走了。

傻柱不用再装硬汉了。

凄厉的惨叫声,把厂医吓得一哆嗦。

“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吧?

“大医院条件好,能给你止痛,他们的药也比较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让你自己花钱。”

厂医看傻柱狰狞的神色,有点不敢下手了。

“没事儿,都开始了,怎么能停下?”

傻柱在心里苦笑。

因为他不想去医院吗?

不止痛处理伤口,简直就是在上刑,可他实在是没钱了,还欠着大笔外债,哪有钱去医院?

只能忍着!

厂医跟傻柱处理完伤口,包扎的时候,傻柱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没力气。

对抗剧痛,让他筋疲力尽。

傻柱都没心思去看秦淮茹了,太累了。

站起来的时候,要不是厂医扶了他一把,他绝对会摔在地上。

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能站起来,走路的时候,两腿还是抖的,还是软的,体力消耗太大。

“傻柱,去医院花不了几个钱。

“下次,别舍不得花钱。”

厂医看着傻柱,他也吓出一身冷汗。

剧痛有可能让人疯狂,他给傻柱清理伤口的时候,很担心傻柱疯狂,再把他打一顿。

“知道了!”

傻柱头也没回。

是他舍不得花钱吗?

是他没150有钱可以花!

但凡有一块钱在兜里,他绝对会去医院!

他刚离开医务室,厂里的广播就响了,决定开批斗大会,批斗李副厂长,时间就在一小时后。

“批斗姓李的?”

“好!太好了,我去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傻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李副厂长害秦淮茹自杀,直接碰到傻柱的高压线了。

腿不软了。

力气回来了,急匆匆回后厨。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马华看到傻柱惊呆了。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怎么满脸纱布?

刘岚等人也都好奇地看着傻柱,不免带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成分,傻柱在后厨的人缘太差了。

“少废话,今天的泔水倒了没有?”

傻柱询问。

“我这就去倒!’

有一个后厨的员工战战兢兢,今天轮到他倒泔水了。

按惯例,现在还没到倒泔水的时候。

可傻柱主动问了,还没倒,肯定要挨骂。

傻柱的嘴太毒了,有时候气不顺,还会踹上两脚。

“不用倒了。”

“把泔水拎过来,我有用。”

傻柱眼睛亮了。

泔水很快拎过来了,大半桶,散发着馊臭味儿。

傻柱笑了。

把做菜的辣椒面找出来了。

看看泔水,把辣椒面倒进去,让马华搅和均匀。

后厨的人都看傻了,看看傻柱,就看看加了辣椒面儿的泔水。

他想干什么?

不是糟蹋辣椒面吗?

早上刚准备的辣椒面,满满一大碗,都上尖了,全都倒进泔水里了。

没人敢问。

傻柱的脾气臭,属于易爆品,只要一句话说错了,就会被他骂。

“马华,你师父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那么一大碗辣椒面,全倒进泔水里了,他想干什么?”

“难道想把泔水当成一道菜?”

傻柱拎着泔水出去了?

刘岚问马华。

马华摇摇头,他也有一头雾水。

但他敢肯定,傻柱绝对不敢把泔水当成一道菜,不管给工人吃,还是给厂领导吃,绝对会出事儿。

不当菜,加一大碗辣椒面干什么?

一个小时并不长。

很快批斗大会开始了。

在厂里的广场上,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厂领导都来了,工人们也都来了。

李副厂长脖子上挂着一-双破鞋,头上戴着一个尖尖的高帽子,纸糊的,左面写着流氓,右面写着搞破鞋。

没捆上。

不担心他逃跑。

他也根本不敢逃跑。

陈天和闫解成也来看热闹。

厂里的大部分人,除了绝对不能离岗的人之外,都来看热闹了,广场上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

杨厂长抵达现场,同时来的还有一群场领导。

杨厂长看着李副厂长,满意地笑了,批斗大会一举行,李副厂长的名称就臭了。

要救他,他背后的靠山,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有很大概率,李副厂长会被抛弃。

他背后的靠山不管他,他就完蛋了,杨厂长开批斗会的目的,就是给他背后的靠山施加压力。

“大家安静一下,静下来!

杨厂长主持批斗大会。

“我很遗憾,很痛心,我们的领导班子里出了一个败类。”

杨厂长来了一篇长篇大论。

李副厂长咬牙切齿地听着,在杨厂长的嘴里,他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简直死有余辜。

“李副厂长就是败类,打倒李副厂长!”

“打倒李副厂长!”

“打倒李副厂长!

工人们大声吼起来。

杨厂长笑得很灿烂,他太满意了。

咦?

陈天看到傻柱了。

傻柱拎着一个大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也和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又酸又臭,还有点刺鼻的辣味儿,傻柱拎的桶里装的什么?”

“他不会是给李副厂长准备的吧?”

陈天发现,傻柱一直死死的锁定李副厂长。

他猜出来了。

傻柱要给秦淮茹报仇。

桶里的东西,陈天不知道是什么,可他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刺鼻的辣味儿,好像有辣椒。

很快。

杨厂长讲完了。

轮到其他厂领导了,一个个都猛踩李副厂长。

“我穿越过来,好像改变了很多剧情。”

陈天思索。

“在四合院的原剧情中,李副厂长可没出事儿。”

“大风起的时候,在特殊时期,他更是把杨厂长拿下,掌控轧钢厂。

“难道李副厂长就这么完了?”

陈天有点疑惑。

同时。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他进入轧钢厂后,表现出非凡的技术能力,李副厂长要招揽他。

李副厂长出事儿,他会不会受牵连?

念头刚刚升起,陈天就笑了,他怎么可能受牵连?

他是八级焊工。

是厂里最优秀的工人之一。

李副厂长出事儿,只要他不胡闹,就不会牵连到他身上,受牵连的人,只有李副厂长的心腹。

他们或者投靠杨厂长,或者被排挤,边缘化!

“打倒李副厂长!”

轮到工人们批斗了。

傻柱拎着大桶,直接冲上台,在一片目瞪口呆中,把大桶高高举起,从李副厂长头顶上倒下去。

“呸,这么难闻?”

杨厂长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两步。

太难闻了。

啊!

李副厂长发出凄厉的惨叫。

泔水从他头顶上浇下,里面可是放了一大碗辣椒。

李副厂长刚被媳妇挠了,脸上,脖子上,也被挠出一些伤口,辣椒水经过之处简直是酷刑。

李副厂长受不了了。

他都快疼疯了。

“傻柱,你给我灌辣椒水,我和你拼了!”

李副厂长爆发了。

一下把没反应过来的傻柱撞倒。

他身上的泔水,流淌到傻柱身上,渗透到傻柱脸的纱布里。

啊!

傻柱体会到李副厂长的感觉了。

比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还疼。

清理伤口的时候,不会故意刺激伤口,造成的疼痛有限,辣椒水就不一样了!

两个人在地上打滚。

“怎么回事儿?”

杨厂长一头雾水。

“杨厂长,傻柱把一大碗辣椒加到泔水里了,那是一大桶辣椒水。”

有一个后厨的人喊了一句。

杨厂长这才明白。

“坏了,要出事儿!”

杨厂长有点担心了。

李副厂长背后是有靠山的。

要是太过分了,万一激怒李副厂长背后的靠山怎么办?

他们明争暗斗,是有底线的。

有些手段绝不能用。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冲干净了。”

“这一身味道太污染环境了。”

杨厂长找了一个借口。

凉水冲到傻柱和李副厂长身上。

“师父,你说傻柱是不是太倒霉了?”

闫解成幸灾乐祸。

傻柱报复李副厂长,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陈天笑了笑,没评价。

哈哈哈!

旁边传来一阵大笑声。

是许大茂得意忘形了。

傻柱越惨,他越高兴。

傻柱和李副厂长的惨叫,持续了十多分钟,一直就没停过。

辣椒水都渗透到伤口里了。

光靠水冲,根本冲不出来。

因为傻柱胡来,批斗大会草草结束,两个人都被送到医务室去了。

批斗大会结束。

在保卫科,秦淮茹和厂长秘书单独见面了。

厂长秘书没说话,拿出一百块钱,十斤猪肉票,还有五斤花票,分三叠摆在秦淮茹的面前。

“这件事结束了。”

“我不希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明白吗?”

厂长秘书看得秦淮茹。

“我明白,我不会乱说。”

秦淮茹一点都不傻。

这是封口费!

“你明白就好。”

厂长秘书点点头。

李副厂长的事儿,要闹大,闹大了,才能把李副厂长扳倒,可只能在定范围内闹大。

要是失控了,超出范围,对轧钢厂的名声影响很大。

会让上级对杨厂长不满意。

“好了,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

厂长秘书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点点头,把钱和票收好,转身离开轧钢厂。

她没直接回家,而是直奔菜市场。

有钱了。

有票了。

她想起棒梗和小当,要给他们买点好吃的,以前没能力,现在有能力了。

“唉,厂里的关过去了,家里的关怎么办?

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很发愁,贾张氏可是-个恶婆婆,回去恐怕免不了一顿毒打。

“要是没有贾张氏就好了。”

“她就是贾家的扫把星。”

“要只是好吃懒做也就罢了,还总是在搞破坏,让贾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都快家破人亡了。

“陈天的指点,的确很管用,可是要我放弃好儿媳的名声!”

秦淮茹又想起了陈天。

她用陈天的办法,的确能让贾张氏乖乖听话,可她还想保住名声,就再一-次被贾张氏拿捏。

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多少人都下班回来了。

“你们快看,秦淮茹回来了,买了一只鸡。”

“呸!肯定是哪个臭男人给的,她能和李副厂长搞破鞋,就能和别人搞破鞋,这不是明摆着吗?”

“要我看,批斗的时候,就不应该落下她。”

“别急,她好不了,贾张氏可是一个恶婆婆,能饶了她?”

“对,你说得太对了,肯定有好戏看了。”

院里的大妈们,大姑娘小媳妇们,看着秦淮茹执着点点。

秦淮茹想保住一个好儿媳妇的名声,怎么可能?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贾家的名称全都坏了,她作为贾家的儿媳妇,哪还有什么好名声?

“解成,你看,秦淮茹回来了。”

许大茂刚回到前院,他和闫解成一起回来的。

“秦淮茹还真有本事儿,勾搭上李副厂长,就算出事了,她也能把自己摘出来。”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的皮股,咽了一大口口水。

从秦淮茹嫁入四合院开始,他就对秦淮茹有想法了。

闫解成也咽了一口口水。

秦淮茹的身材样貌,在四合院,绝对能排得上前三,在轧钢厂,也是厂花级别的。

闫解成扛不住。

“你们有想法?

“你们想和李副厂长一样?”

陈天回来了,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冷冷地问了一句,没等两人回答,就推着车回后院。

许大茂和闫解成同时打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了。

秦淮茹有毒!

“我回家了!”

闫解成脸有点白。

“我也回家了!”

许大茂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惹不起!

真惹不起!

他本来还以为,给点好处,就能把秦淮茹弄到手。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李副厂长都翻车了!

他能比李副厂长还厉害吗?

贾家。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看到贾张氏面如寒冰,拎着鸡毛掸子。

“小贱人,你给我跪下!”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

“妈,你干什么?”

秦淮茹当时脸就白了。

肯定是消息传到四合院了。

以贾张氏的脾气秉性,就算没事儿的时候,也对她又打又骂,现在出事儿了,会怎么对她?

“我想打死你,你把贾家的脸都丢光了。”

“你和李副厂长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两个是不是干对不起东旭的事儿了?”

贾张氏用鸡毛掸子,点着秦淮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