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上善伐谋,挟楚元以令女皇

良久,绝美女皇羞恼的用小手将秦朗搂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给掰开,而后迅速地后退,一脸恼怒的瞪着秦朗,嗔怒的道,“太傅大人,何故轻薄于朕?!”

呼……

她努力的深呼吸,想要平息自己躁动的心绪,奈何初次被男子轻薄,怎么也压抑不下心中的焦躁。

若是旁人,她真想令人将其拖出去给五马分尸。

可偏偏动嘴的是太傅大人,让她怎么也升腾不起惩治之心。

咬了咬牙,绝美女皇的凤眸中带着恼意,嗔怪的道,“朕乃大楚女皇,九五之尊,一言一行代表的不仅是朕的品行,更是大楚的声誉。

太傅大人切记,人前断然不可再这般的轻薄于朕!”

秦朗郑重的点头,而后凑上前,又搂住了绝美女皇的纤细腰肢,在其鲜艳欲滴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啃了一口。

“太傅大人!”

绝美女皇扬起雪白的脖颈,抬头望着太傅的面庞,气的直跺脚,胸口有波澜壮阔的起伏,宣泄着她心中的恼怒,“何故又轻薄于朕?!”

秦朗洒脱的笑着,牵起绝美女皇的白皙手掌,而后盯着那恼怒的凤眸,指着周围全是金元宝的地下密室,玩味的道,“女皇陛下说的是人前不许,可这里不是只有你我二人?”

糟了!

绝美女皇心里咯噔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语当中,是有漏洞存在的,并且还被太傅给抓住了。

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怀疑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太傅大人给看穿了,知晓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

她的真实内心,她的脆弱,早已经被太傅大人给洞穿。

无论如何恼怒,都无法逃脱太傅大人的‘火眼金睛’。

如此一来,再多的狡辩,也是徒劳了!

“女皇陛下在我面前,用不着如此的拘谨。

在旁人的眼里,你是高高在上的大楚女皇,在我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为了我徒儿披上狼皮的绵羊罢了。

你也是女子,若不是楚元先父战死沙场,说不准你那首辅的职位做不到一段时间,都要在那些狂蜂浪蝶的追求下,毅然辞去。

你心中有自己的坚持,有自己的想法,而我并没有去否认你想要实现的理想,只是在这个实现你自身理想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的形单影只。

以前我无法弥补,但从现在开始,扶持楚元的道路上,你至少还多了一个我可以信任。”

秦朗并没有一昧的任由绝美女皇自我遐想,而是在这个时候,适时的抛出了一枚早已经布置许久的定时炸弹。

投其所好,直接朝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开始攻伐。

在他得寸进尺并没有遭到无休止的怒火时,便意味着可以再进一步。

如若不然,照着绝美女皇的心性,必然会将好不容易被击溃的防线,再次在短时间内修复完成。

倒不是将他排斥在千里之外,只是为了楚元,必然会对他再做提防,担心自己的心思会被分离,无法做到一心一意的辅佐楚元。

而秦朗的这番话,相当于扼住了楚元命运的后脖颈。

挟楚元以令女皇!

“太傅大人可否告诉朕那些巨贪的名单?”

绝美女皇凤眸闪躲,转移话题的开口。

秦朗也不揭穿,心领神会。

这个‘朕’字就相当于暗号一般,绝美女皇只要这般自称,便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

半个时辰后,待到能够看到酒楼的轮廓时,被太傅大人抱在怀中的绝美女皇凑到其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的道,“太傅大人,快放我下来,快要见到钟统领她们了。”

“好嘞!”

秦朗一个跃身,从屋檐上跳入一处深巷之中,将怀里柔软的身躯缓缓地放下。

绝美女皇整理了一番私服,又捋了捋缭乱的发丝,便径自的朝着深巷的出口走去。

在快要转弯走入大路之时,绝美女皇伸出手扯住了秦朗的衣角,在其转头的一刹,踮起脚尖,在其脸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秦朗神色微动,下意识的道,“女皇陛下,这是……开吻大酬宾,吻二送一?”

绝美女皇听着这羞人的词汇,羞赧的脸颊绯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便是做了出来,口是心非的解释道,“太傅大人休要误会,朕乃大楚女皇,九五之尊,岂可言而无信?

先前只是巧合,此次才是朕付出的报酬。

回宫吧,朕已经迫不及待对那些巨贪下手了。”

两人如影随形,在酒楼门口与望眼欲穿的钟胜男三人终于会面。

“陛下,您总算是回来了!”钟胜男心里激动的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的感慨。

“陛下,您总算是回来了,可是急死奴婢了!”

女官也是一脸焦急的往前凑,目光却是落在绝美女皇和太傅大人之间的间隙上。

相距不过一寸!

这离得也太近了吧?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太傅大人和女皇陛下之间,这是又有进展了?

该死的,为何她会被撇除在外啊,那般关系突进的场面,她居然无缘目睹。

想着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却无法亲眼见到,女官的心里如同被猫挠似的,痒的要死。

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把自己拴在女皇陛下的腰带上,形影不离。

那样的话,便不会错过女皇陛下和太傅大人关系进展,这等重要的独处机会了!

“回宫吧!”

绝美女皇抬手,暗示着楚元三人先上马车。

她跟在后面刚迈开脚步,旁边的秦朗却是上前一步,伸出手在其鲜艳欲滴的嘴唇上点了点。

绝美女皇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被啃了大半的胭脂,凤眸之中满是惊惧,抹了抹嘴唇的同时,又羞恼的瞪了一眼秦朗,而后才踏上马车。

车轮滚滚,马车缓缓地远离酒楼的门口。

一名实力较弱的秦家供奉依靠在酒楼门口的圆柱上,戳了戳旁边军子的肩膀,满眼的向往道,“军哥,您跟在少爷身边的时间最久,有没有学到少爷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