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下。
窄雨巷。
秦耕耘睁开眼睛,面前的灵髓变成了碎片,流苏也将点在他小腹处的手指收回,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秦耕耘没理会她的胡说八道,看着眼前出现的虚幻文字:
【修为+5】
【修为:练气六层,526/3000】
白天秋知荷拉着他回到家中,立刻让他专心修炼。
将那心有所领悟而生出的道韵融入经脉和灵田,运转长生诀的速度又快了许多。
随后秋知荷让流苏再助他修行,秦耕耘很快发现,吸收一枚灵髓较之前提升的修为点又多了一点。
现在他吸收一枚灵髓能提升5点,每日吸收六枚灵髓,便能提升30点。
加上每晚双修得到28点,若是勤加修炼,一个半月便能晋入练气七层。
距离筑基,大概也只需半年。
待我成功筑基,便请娘子画出灵寻阵,找到莫小兰。
若是她过得如意,自己便能放心。
若是她处境艰难,自然要施以援手,最好能带她回云陵镇。
秦耕耘成功炼出了一颗接续回魂丹。
毕竟是三品灵丹,耗费的精力和时间不少。
“累死我了!”
流苏不顾秦耕耘还在,径直脱了披在外面的烟罗衫,现出粉白的香肩和玉背,看着颇为诱人。
只是她的动作却极为不雅,也不起身,狗爬一样钻进了地铺的被子里。
被子一阵波动,流苏一把将裙子也甩了出来,显然被子
秦耕耘别过头,无奈地道:“苏苏,你也是个女人,怎不能像知荷那样端庄?”
流苏切了一声:“关你屁事!你还真以为我是你小妾呢?快出去,别打扰我睡觉,困死了!”
秦耕耘也不跟她计较,走出炼丹坊,进了隔壁卧房。
秋知荷闭目坐在床上,看来仍在修炼。
秦耕耘轻轻走到床边,安静注视着她的脸庞,闭着眼睛的秋知荷没了眸中那股冷意,小圆脸更显娇俏可爱。
那眉如远山,唇如樱桃,秦耕耘忍不住贴近,却见秋知荷蓦然睁开双眸。
“你做什么?”秋知荷蹙眉问道。
秦耕耘一滞,却没有后退,嘴唇几乎都要碰到秋知荷的小嘴了。
“娘子,我在看你。”
秋知荷一怔,没想到这人今日竟如此大胆,她下意识地往后挪动身子,秦耕耘却步步紧逼,跟着她上了床。
“娘子,我们成亲这么久,每日只有那毫无感情的......修行,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我们都未曾有,要不,今日我们试试?”
秋知荷下意识地问道:“你......想试什么?”
秦耕耘嘿嘿一笑,在她面前坐下,指指自己的脸颊:
“你从未主动亲过我,今日便试试。”
秋知荷秀眉蹙起:“亲......你?”
秦耕耘笑道:“若你实在为难,我也可退让一步,我亲你也行。”
秋知荷一愣,旋即明白如此横竖都是这家伙占便宜,眼神立刻变冷,秦耕耘连忙道:
“娘子,今日就算你要打我,我也不会放弃,定要与你更加亲密!”
秋知荷举起的手顿在空中,声音气恼:“你怎如此无赖!”
秦耕耘认真地道:“今日我见方超的女儿想要与父母多呆一会儿都不可得,心中明白了一个道理,别总是以为来日方长,眼前亲近之人,未必能永远在你身边,若犹犹豫豫,裹足不前,也许会抱憾终身。”
“娘子,我不想留下遗憾,我想现在就想成为与你最亲近的人。”
他支起身子,坚定地朝秋知荷靠近。
秋知荷被他的话震住,眸中冰霜融化,回过神来,却见这家伙已经离自己很近,她伸出手,却没有动粗,只是抵在他的肩头。
“把蜡烛灭了。”
“嗯?”
“把蜡烛灭了,我......便亲你。”
“好!”
秦耕耘一喜,心知这已经是秋知荷做出的最大让步,不再逼迫她,抬手拂灭蜡烛。
屋里霎时变得黑暗。
但练气六层的修为让他依然能看到那张主动靠近自己的俏脸。
那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在他的脸颊前停顿片刻,那冰冷的双眸闭上,嘴唇朝着秦耕耘的脸亲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碰到脸颊,一触即分。
“好,好了。”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黑暗中,秦耕耘伸出手,捉住了那双冰冷的小手。
秋知荷身子一僵,手却没有抽离。
白天已被他当众牵了手,此时在家里,又灭了蜡烛,再被他牵住又有何妨。
何况,这种温暖的接触,她也并不抵触。
秦耕耘心中暗喜,征服冰山娘子的目标,终于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他低下头,嘴唇寻到娘子的小嘴,直接印了上去。
啊!
砰!
秦耕耘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撞到了门上。
床上传来恢复清冷的声音:“该修行了。”
“是,娘子。”
秦耕耘起身:“娘子,我走了。”
今晚是他去云陵山学艺的日子。
然而,秋知荷却突然转过身子,伸手拉住他。
秦耕耘一怔,“娘子,怎么了?”
秋知荷坐起身子,被子滑落,现出只穿着亵衣的完美娇躯,双手支在床上,缓缓爬过来。
那微乱的云鬓垂下,掠过如玉般的俏脸。
“娘子......”
秦耕耘看呆了。
“娘子,师父在等我......”
......
窄雨巷。
罗振峰率领数位镇阳宗外门弟子隐于黑暗中,守在巷口和巷尾。
只是,守了一晚上,却未见那秦耕耘有任何异动。
“师兄,还守吗?”一名弟子低声问道。
罗振峰冷哼一声:“今日且撤了,明日再说!”
很快,镇阳宗弟子便悄然遁去。
卧房里。
秋知荷眸中寒光一闪而逝,翻身下去,淡淡地道:“睡了。”
秦耕耘正不上不下,一时莫名,见娘子背对自己不再说话,他无奈只得起身。
“娘子,我还是去看看,我担心师父还在等我。”
说完穿好衣服,抬起酸软的腿,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