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的孙女,皇帝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太医呢?去把太医给我抓过来。”皇帝怒气冲冲地说完这番话后,没过多久,一群太医便在侍卫的压迫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当看见怒气冲冲的皇帝时,太医们就知道,马上要倒大霉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皇帝就冷硬着嗓音问道。“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解药呢?”
皇帝话音刚落,那群太医便接二连三地跪倒在了地上,低头沉默不语。
冷冷的扫过在场的众人以后,皇帝就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低沉着嗓音说道。“既然救不了公主,那你们都去给公主陪葬吧。”
丢下这番话后,皇帝也是大手一挥的,让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时,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极大的喧哗声。
皇帝冷着一张脸走出去查看情况,结果就正好撞上了,准备强闯进来的谢珩。
皇帝看着谢珩,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仅没有生谢珩擅闯皇宫的气,反而还迫不及待地将谢珩给迎了上来。
“陛下?”
谢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皇帝拽着走进了寝宫之中。
可是等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以后,谢珩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陛下,公主,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番话的皇帝,顿时就面露愁容地悠悠叹了口气,说道。“此事真是说来话长,对了,谢珩,你是不是认识南疆的那个公主,拓跋珠啊。”
谢珩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认识。”
皇帝一听这话,顿时就喜笑颜开的抓着谢珩的胳膊说道。“那真是太好了,你赶紧去把那个拓跋珠给我带过来,替意儿解蛊毒。”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的谢珩,愣了片刻之后,就行色匆匆地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出去。
在出宫的这一路上,谢珩都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可是就当谢珩要坐着马车离去之时,他的马车就被人给拦住了。
谢珩掀开马车帘子,满脸不耐烦的说道。“谁呀?”
“谢将军,是我呀。”盛锦瑟柔柔一笑后,就从马车后面走了出来。
看着笑颜如花的盛锦瑟,谢珩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控制好自己脸上的表情以后,谢珩才一本正经的看着盛锦瑟询问道。“原来是锦瑟公主啊,不知末将哪里得罪了公主,竟劳驾公主亲自将我拦在宫门口。”
盛锦瑟听到这儿,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
正当谢珩拧着眉头,准备再次踏上马车之时,盛锦瑟就突然走上前来,一把将谢珩从马车上给拽了下来。
趁着谢珩走神之际,盛锦瑟就神神秘秘地往谢珩怀中塞了一个东西,随后快速离开。
待看清楚手里面的东西以后,谢珩脸上的神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谢珩先是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才攥紧了手心,上了马车。
马车里面,谢珩张开早已被攥得发白的指尖,露出了那枚既熟悉又陌生的玉佩。
“这是我娘亲的遗物,怎么会在盛锦瑟手中。”
谢珩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根冷箭,便毫无预兆地擦着谢珩的面颊掉落在了马车上。
谢珩看着马车上的冷箭,没有过多犹豫的,就将箭拔了起来,然后,将箭头拧开,露出了箭里面隐藏的纸条。
将纸条上面的内容都看完以后,谢珩也没忘了毁尸灭迹。
望着地上的那堆粉末,谢珩掀开马车帘子后,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皇宫的方向。
盛意,抱歉,我可能又要再一次食言了。
与此同时,画面一转,再次回到皇宫之中。
自从知道谢珩认识南疆的长公主后,皇帝就以为盛意真的有救了。
可是让皇帝没有想到的是,谢珩出宫去找人,足足找了大半日都还未归。眼瞅着盛意的命只用一口生气吊着。
皇帝的面色也不免地越发难看了起来。
皇帝冷冷地扫过在场的众人后,就冷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去。
“谢珩,如今在哪?”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冷冰冰地问道。
暗卫犹豫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如实说道。“回禀陛下,谢将军自从骑马出城之后,我们的人就再也没有传来消息了。”
听到这番话的皇帝,顿时就若有所思了起来。
他派出去跟踪谢珩的人不见了,那么事情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跟丢了,一个是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的答案,皇帝心中早已有了结论。
或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帝就忧心忡忡地把自己身边的人都赶了出去,随后,快步走进了书房后的暗室之中
进了书房之后,皇帝也是面色略显急切的,开始在里面四处翻找了起来。
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皇帝才如释重负地靠在墙上,重重地松了口气。“幸好东西还在。”
正在皇帝感慨之际,门外就传来了宫女和太监呼喊的声音。
皇帝又匆匆地将东西收拾好之后,才面露不愉地走了出去。“你们在外面喧哗什么呢?”
“回禀陛下,公主醒了!”
底下的人话音刚落,皇帝就跟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了。
宫女和太监们互相对视一眼后,就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一路小跑回去之后,皇帝就正好撞上了,挣扎着要下床的盛意。
“意儿,你身体还没好,又在胡闹些什么呢?”
盛意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面露委屈之色的说道。“皇爷爷,这里有人要害我,你快替我做主啊。
盛意一边指着不停往后躲闪的太医,一边说道。
“意儿,你先别着急,等我听完事情的缘由之后,就为你做主。”皇帝先安抚好盛意以后,才抽出心神去询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盛意体内的毒,是被一个新来的太医给解的。
只是不知为何,那新来的太医救了盛意之后,竟又想着再次给盛意下毒。
幸好这次那些大夫们留了个心眼,否则,差点就让那新来的太医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