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南疆王的别院之中。
南疆王坐在上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冥渊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北冥渊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王上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去探查一番。”
北冥渊话音刚落,上方的南疆王又不急不缓地补充了句。“我并不是有要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以防万一罢了。”
北冥渊听到这番话后,却只是笑笑,并未搭腔。
两人又不冷不淡地说了几句话后,北冥渊便找了个借口离去了。
等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之后,北冥渊就一脸嫌弃地冲着南疆王的院子吐了一口唾沫。
“呸!老不死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玩心眼呢。”
北冥渊又站在原地,愤愤不平的吐槽了好几句之后,才气呼呼地离去了
而在北冥渊离去后不久,他方才的那些所作所为,也全部被传到了南疆王的耳朵里面。
南疆王听到这些话后,顿时就漫不经心地冲着
“既然他都对我如此不满了,那就给他一点教训,瞧瞧吧。”
北冥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他还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从南疆王的身上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目送。
南疆王走进院中的时候,就正好撞上了拓跋明朗正在练剑的场景。
拓跋明朗看见南疆王后,本来是想停下手中的动作的,可在接触到南疆王的眼神之时。
拓跋明朗又默默地继续练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左右吧,拓跋明朗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恭敬敬地冲着南疆王做了一个揖。“父亲大人,不是说好了,一会我去拜见您的吗,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南疆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方才我看了你的剑术,觉得还差些火候,明朗啊,你可不能再继续这样怠慢下去了。”
拓跋明朗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后,南疆王又转而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说道。“如今盛意被太子抓走一事,你是怎么看的?”
拓跋明朗斟酌许久之后,方才试探性地开口说道。“我觉得,还是先救人要紧吧。”
南疆王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正当拓跋明朗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南疆王又慢悠悠地开口说道。“眼下,先不急着去救人,我有另外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
“父亲尽管吩咐就是。”拓跋明朗话音未落,南疆王就冲着拓跋明朗要了一个锦囊。
拓跋明朗本来还想着打开锦囊一探究竟呢,可南疆王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成功让拓跋明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锦囊里面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打开。”
“还有,我要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溜进太子的别院之中,取到太子书房的一枚私印。”
拓跋明朗静静的听完之后,就目送着南疆王远去了。
南疆王走后不久,拓跋明朗就换了一身便装,出门去了。
等找到落脚的地方之后,拓跋明朗就迫不及待地联系上了拓跋珠。
拓跋珠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就恰巧撞上了刚换好一身夜行装扮的拓跋明朗。
看着拓跋明朗的一身装扮,拓跋珠有些不解的皱紧了眉头,问道。“哥哥,你穿成这般,是要干什么去啊?”
拓跋明朗并没有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他十分直白地冲拓跋珠说的。“太子在蜀州的那个别院,你是不是去过?”
拓跋珠颇有些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是去过一两次,怎么了?”
拓跋明朗抓着拓跋珠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我需要那个别院的路线图,你记得多少,就全部都画给我看吧。”
刚开始的拓跋珠还有点懵,可是当听到最后的时候,拓跋珠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拓跋明朗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犹豫再三过后,拓跋珠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口说道。“哥哥,潜入太子别院的这件事情,是爹爹吩咐你去做的吗?”
拓跋明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的。”
“可是爹爹这样做的话,会给大哥带来不少危险的啊。”
拓跋明朗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你觉得我有那个胆子去违抗,爹爹的命令吗?”
“我不是爹爹寄予厚望的那个人,我也没那个资格和条件,去反抗一国之主,”
听完这番话的拓跋珠,念上瞬间就浮现出了一抹不解的神情。“哥哥,我怎么觉得听你说这些话,那么刺耳呢?”
拓跋明朗笑笑并未搭腔。
终究,拓跋珠还是抵不过拓跋明朗的软磨硬泡,她硬着头皮地画出了太子别院的布防图。
看着拓跋明朗远去的背影,站在原地的拓跋珠,就忍不住的深思了起来。
方才听拓跋明朗的意思,好像对盛宴怨念颇深,难不成,她担忧了十几年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吗。
不,她不能再这样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必须得想个什么办法补救一下才是。
心中已经有了盘算的拓跋珠,也是不再犹豫地拎着裙摆起身跑了出去。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拓跋珠才跑了没几步呢,就迎面撞上了,拎着大包小包的谢寅。
当看到拓跋珠的时候,谢寅也是一脸失态的拎着东西冲了过来。逼问道。“拓跋珠,你昨天为何要和北冥渊一起来算计我。”
拓跋珠听到这番话后,顿时就有些逃避地将视线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谢寅,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忙,还请你别来打扰我。”
拓跋珠丢下这番话,就准备绕过眼前的谢寅你去,但拓跋珠都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呢,就被谢寅一把给拽了回来。
谢寅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双手钳制住拓跋珠的肩膀,一字一句地加重语气,说道。“拓跋珠,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