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果断抬手道。“等等,我能先求饶吗?”
土匪老大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求饶?晚了!”
土匪老大话音未落,就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大刀,快准狠地朝着盛意劈了过去。
正在外面打斗的三人,看见这一幕后,更是被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
“盛意,小心!”
盛意险险避过这一刀后,就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土匪老大看着倒在地上的盛意,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啊。”
盛意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高声说道。“这位兄台,咱能先把刀放下,好好说话吗?”
土匪老大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就准备再度走上前来。
结果,下一刻,盛意就毫无预兆地抓起了地上的泥土,一把撒到了土匪老大的眼中。
土匪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风沙给迷了眼睛,他下意识的丢下了手中的长刀,开始清理起了眼睛里面的异物。
盛意也趁着这个机会,捡起了地上的长刀架到了土匪老大的脖子上。
土匪头领被擒的这一幕,也成功地让其他的土匪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不远处的拓跋珠,冲着盛意竖了个大拇指。“盛意,干得漂亮!”
土匪老大缓过神来后,就通红着双眼看着盛意怒气道。“你耍诈!”
盛意笑着挑了挑眉。“兵不厌诈这句话没听过吗?你败了!”
“呵,能打败我的人,还没出世呢!”土匪老大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无视了,抵在脖子上的那把长刀,开始一步步的朝着盛意逼近。
盛意本来也不想伤人性命,所以当那人步步紧逼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将手中的长刀移开了分毫。
而盛意的心软,也早已注定了结局。
最后,盛意毫不意外地被那个土匪首领给生擒了。
土匪首领举着大刀,动作飞快地在盛意的胳膊上划了一大道口子。他高声说道。“你们若是再反抗的话,下一次这刀可就划在她的脖子上了。”
谢珩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默契地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任由那些土匪将他们绑了起来。
没过多久,土匪头领就意气风发地带着一群人质上山了。
等到了山上,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盛意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师兄,谢寅,你们怎么也在这?”
谢寅一脸震惊。“我都还想问你们呢,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
盛意指了指身上的绳索,一脸无奈的说道。“如你所见,我们是被绑上来的。”
谢寅尴尬一笑。“好巧,我们也是被绑过来的。”
土匪老大看着几人交谈的一幕,顿时就做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我就知道你们几个是认识的。”
盛意秉持着不想再争论下去的态度,点了点头后,问道。“既然你已经把我们一锅端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呢?”
土匪老大歪着头思考片刻后,就给出了一个让众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们若是肯投在我的麾下,我便饶了你们的小命。”
盛意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她没好气地吐槽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土匪头领,又不是什么将军,投入你麾下会有什么前途。”
土匪老大一本正经的说道。“跟着我怎么会没有前途呢,我可以带着你们四处惩恶扬善,做好事,名垂千古啊。”
盛意并未言语,只是用沉默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罢了,这等大事,还是再给你们一些时间考虑吧,明天这个时候,你们再给我答案吧。”土匪老大丢下这番话后,就转身走进了茅草屋。
盛意几人也暂且被关到了一间茅草屋内。
等那些土匪一走,盛意便迫不及待地冲着谢寅问道。“你不是被陈心怡抓走了吗,怎么会和师兄一起出现在这。”
谢寅悠悠叹了口气后,就开始将这几天的经历悉数说来。
盛意听完以后,颇为感慨地拍了拍谢寅的肩膀说道。“你们这一路走来,还真是不容易呀。”
谢寅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
陈焰重重咳嗽一声后,就看向众人说道。“能先不聊天了吗,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该想想怎么逃出去吗?”
盛意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之后,就附和着说道。“陈焰说得不错,咱们是得想个办法逃出去。”
傅嘉择突然站了起来,打断几人轻声说道。“我觉得,此刻不是离开的好时机,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陈焰凶狠地朝着傅嘉择瞪了过去。“现在不逃,难道你是准备在此处落草为寇吗?”
傅嘉择神神叨叨地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们之所以不能走,是因为还有一个谜题尚未解开。”
傅嘉择看向盛意,有些好奇地问道“盛意,你觉不觉得,那个土匪头领有些眼熟?”
“你这样一说,好像是有点眼熟啊。”盛意说完之后,就开始努力的回想起了和土匪头领长相差不多的人。
可是盛意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一无所获。
正当盛意准备开口发问时,傅嘉择便开口道出了答案。
“我瞧着那人像是与上一任宰相,季大人,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盛意并没有质疑这句话的可信度,但盛意的思绪却不自觉地开始有点跑偏了。
“是挺像的,不过师兄,你一直隐居山谷,又是怎么认识季大人的呢?”
傅嘉择笑着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我怀疑,那人定与季大人脱不了干系。”
盛意点点头。“然后呢?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干系?”
“公主殿下,季相为何退出朝堂这件事情,你可有耳闻?”
盛意努力回想了半天后,才努力想起了一点讯息。
盛意带着点试探性的语气开口说道。“听说季大人是因为年迈体弱,所以辞官回乡养病去了。”
傅嘉择面带微笑地反问道。“那公主殿下可知道,季大人的家乡在哪?”
盛意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在蜀州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