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今日我们马车坏了,就是郡主做的手脚”
谢寅话音未落,谢珩就一脸欣慰地拍了拍谢寅的肩膀“你总算是想到这一茬了,真是不容易啊。”
谢寅震惊的瞪大双眼“兄长,合着你早就知道了啊。”
谢珩点了点头后,就拿着纸条,走到另外一个地方看了起来。
等到谢珩看完纸条回来的时候,谢寅就按捺不住的冲上去追问道“兄长,郡主留给你的那封信里面,都写了些什么啊?”
“想知道什么,自己看吧”谢珩神情有些难看的,直接将手里面的纸条甩给了谢寅。
谢寅好奇的接过纸条一看,结果,谢寅最后直接绷不住的笑了出来。
原来那张纸条上面,全部都写满了谢珩小时候的那些糗事,难怪谢珩看完这封信后那么生气,要是换作是他,被人这样揭露自己的短处,他指不定还比谢珩更加生气呢。
谢寅在原地狠狠嘲笑了一番谢珩后,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稍作休息一晚后,谢珩一行人就再度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途。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马车才刚走出去没多远,整个车轱辘就散架了。
苏陌儿的额头上,也因此而起了一个大包。
趁着苏陌儿没有注意的时候,谢寅悄悄地把谢珩拉到了一旁,低声问道“哥哥,你说,今日这一出,有没有郡主的手笔。”
谢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冲着谢寅轻声嘱咐道:“你和苏陌儿就呆在此处,我有点小事,去去就来。”
谢珩说完这番话后也不等谢寅回应,就头也不回地,用轻功离开了此处。
苏陌儿看见谢珩离去的身影后,也顾不上自身的疼痛,就跑到了谢寅身边质问起了谢珩的下落。“谢寅,谢珩他去哪里了?”
谢寅摇了摇头:“兄长走之前说了,让我们两个好好的呆在这里,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究竟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苏陌儿有些气急败坏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谢寅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耸了耸肩“如果姑娘你要这样想,那我也无话可说。”
谢寅扔下这一番话后,就走到了一旁的大树下,闭目养神了起来。
苏陌儿看见这一幕后,气得一口银牙都快被咬碎了。
谢寅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一路上对她爱答不理的就算了,如今她只不过是问了一句谢珩的下落,谢寅就做出了这副姿态,
难道,她苏陌儿就如此,遭人厌恶吗。
苏陌儿站在原地发了几句牢骚后,就默默地走到了一旁,等待着谢珩的归来。
假装闭目养神的谢寅,飞快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后,嘴角就勾勒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谢寅心想,叫你几句姑娘,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啊,若不是看在你身上还有点利用价值,我今日对你的态度就不止于此了。
两人在那里等待着谢珩时,殊不知,谢珩此刻也遭遇到了不少的刁难。
来到一处无人的空地后,谢珩就扯着嗓子大喊“阁下是准备一直躲在暗处吗?
谢珩话音未落,一道虚无缥缈的苍老男声,就不知从何处响彻了起来。“我若是一直躲在暗处,你又该如何?
谢珩突然从腰间解下一个小葫芦举起来说道“若是阁下一直躲在暗处,恐怕就享受不了此等佳酿了,阁下……
还不让谢珩把话说完,一个老者便不知从何处冲了过来,一把抢过了谢珩手里面的那个小酒壶,就往自己的嘴里倒。
等老者把小酒壶里面的酒喝干净以后,老者还一脸意犹未尽地咋了咋嘴。“小子,你这佳酿,可丝毫不比那丫头的藏货差呀。
谢珩看见老者那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后,微微一笑。“老爷爷,好久不见,不知您是何时从南疆来到中原的。
谢珩提到这个话题以后,老者脸上的神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了下来。“南疆王临死之前,曾开口让我来中原保护盛意。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后,谢珩的表情也很意外。“老爷爷,竟是南疆王让你来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老者放肆大笑,绕过方才的那个话题说道。“行了,咱们都认识多久了,别一口一个老爷爷地叫了,我名拓跋古,你以后便叫我一声古叔吧。
谢珩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笑意,开口打趣道“您这个年纪都可以当我爷爷了,若是叫叔叔的话,会不会太好啊?
“你若是不叫,那咱们就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拓跋古说完之后作势就要离开。
谢珩轻笑一声后,连忙拽住了拓跋古的一角衣袍。“古叔,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甩袖子离开啊。
拓跋古冷冷地哼了一声后,才暂时停住了脚步。“好了,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还忙着呢。
谢珩松开拓跋古的一角衣袖,轻声说道:“古叔不是奉命看着我吗,如今我在这,古叔还在忙些什么呢?
拓跋古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谢珩。“其实我有点好奇啊,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谢珩笑着指了指拓跋古手里面的那个小酒壶。
“古叔身上这么大的酒味,简直是想让人忽略都忽略不了啊。
拓跋古听到这番话后,顿时就恍然大悟了。
拓跋古故作严肃地板着一张脸说道“看来下次,我得改改这个坏习惯了,否则,我这随时暴露的行踪,还怎么跟踪人啊。
望着拓跋古那一副老滑头的模样,谢珩忍了半天后,还是控制不住的,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问了出来“古叔,看在酒的份上,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小小的答疑解惑一下,盛意派您来监视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拓跋古眼底淡淡地闪过一抹嫌弃之色。“盛意为何派我来监视你,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吗?
“你若是真想不明白,也不要一直扯着我,一个无辜的老头子,问东问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