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去医院复查手术伤口,暂且2更,明天补回来!!)
三弦师太随众多头陀,都立即停下了身形。
“不对……不是帝师……”
她语气惊疑不定:“但以迦楼罗为喻者,这水月禅院内也不过三五位,是其中的哪位法师呢?”
她凝望着那迦楼罗虚影消失的方向,不由一阵沉默。
其他事是小,即便她以亲骨肉炼制极恨之心的事情暴露出去,她也毫不在意。
但是这燕王想要造反的事情,传出去的话可就闹大了。
虽说燕王手握重兵,还有北部一众势力在其背后暗中支持。
但一旦事情暴露,或许丰裕皇帝就会选择实行斩首政策。
镜禅师若是亲自出手,那即便燕王有十条命也是不够。
只有先行破坏了大周龙脉,其逆反之事方才有望。
而这阵法的功效,便是如词条一般,竟能加强身法轻功的练习。
十喻皆凝,便可合一。
当初先天境界的自己便能和其斗上一斗,就算其能够活下来。
竟是比起方才还要快上三成。
现在的自己,以杀鲸乾坤道为基石形成的武道意志,便可为一喻。
谢缺对《十喻密迹》已经极为熟悉了。
以其为主要思路,参考了众多佛经道藏后,谢缺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想法。
他思虑起燕王将要造反之事,便是不由得有些纠结起来。
等同于水月禅院中才入道而未经雷劫的真人。
虽不知晓冯自渡如今已经走到了哪一步,但谢缺判断其应是已成就了阳神。
谢缺眼珠滴溜一转,如若自己新凝练出来的这尊武道意志能做到以假乱真,或许便能上演一出好戏。
南广师叔也是在小车沟边,谢缺还看到了他那张迫不得已的脸。
即可超越入道,证得阳神。
别提打破记录了,就连有些武僧都能轻易超越他。
但细看去,却是极度灵活稳当。(uzi身法!)
每一次摇晃似乎是为躲开了身前将至的扑击,并以迅雷之势打出回击。
并知道了是自己杀了那玄甲军中的宗师,找上门来又能如何?
凌驾皇室好几百年的水月禅院,又岂是你想推开就能推开的?
以帝师修为之深厚,这大周境内恐怕还没有人敢对其说不吧。
见着正值半夜光景,四下无人。
他脑中自刚才起就开始思考,莫非这些人将自己认成了冯自渡?
这桩与桩之间的高度和距离似乎经过严格把控,给谢缺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
虽说其受帝师菩萨戒,但其对于整个宗派凌驾于皇室的行为,还是极为不满。
他的身形开始左右摇晃,给人一副摇摇欲坠之感。
果真是没有头脑。
一极为恨,另一极则为爱。
这武丑脸谱的作用繁多,在谢缺的探索之下得知远不止只是能够发动幻术,或是迷惑他人这么简单。
谢缺敢以此身法自信的同一位高阶真人近身作战,并躲掉其全部的投射类攻击。
早在好几个月前,谢缺就在津门城前的茶馆听几个老头说过类似的话。
她心中瞬时闪过万千想法。
近些年来传言这新上位的丰裕皇帝,和水月禅院不太对付。
要知晓,以迦楼罗身法而言,在短距离内对速度的把控可是极为恐怖的。
将此事抛下,谢缺对其他的事情如红云郡主的死也是毫不在意。
其中人员,已是被抽调了不少前去青铜棺椁处。
剩下的三重雷劫虽说在难度上拔高了许多,但想必也是难不倒他。
毕竟至这月袍僧人的记忆中就能够得知,他是一尊渡过了五重雷劫的入道修士。
冯自渡以迦楼罗自焚而来的纯青琉璃珠为基,能够化出这样一尊神形并不奇怪。
他心念一动,一张武丑脸谱覆上面。
毕竟当初不到百年的时间,冯自渡便能够安然渡过六重雷劫。
三弦师太想起丰裕皇帝,不由轻笑一声。
平时诵经声云集的演武场,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
谢缺如今正在走的,是一条前无古人之路。
加上冯自渡,至少是有着五十位以上的大修士。
心中闪过一丝似水般的柔情。
其还能够增加身体的协调性,让自己如真正戏台上的武角儿一般,翻腾闪躲样样精通。
听穆涌泉讲过,这是一件灵智已开的法宝。
他随意找了个看不到的角落,盘坐在地。
直到自己快到津门城前时,谢缺才停下脚步。
谢缺再次踏上梅桩的最底部,开始尝试。
由于小车沟附近清场的缘故,谢缺这几日要暂居镇魔司中。
自己即便将此消息泄露,也激不起任何水。
得二法便可过一重雷劫,以此类推。
但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若是能打破前人记录,其便会记录在上,并赐予一道意示着智慧的佛印。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其自身推理。
谢缺眉头一挑,竟是没有超越前人。
每一桩更比一桩高。
穆涌泉在外出差至今未回。
心中闪过一丝明悟之感,其思路大概率是可行的。
在戴上了武丑脸谱后,谢缺发现自己果真有了极大进步。
即便如此,谢缺依旧没有获得所谓佛印奖励。
延此思路,自己需修成十种武道意志,而后合一。
谢缺一直将其当做小孩子看待,和其之间的交流也是兴趣缺缺。
不仅是速度,还有反应,眼力和身体协调性的把控。
自那月袍僧人的记忆中所得。
如此庞大的势力,怪不得能让整个水月禅院凌驾于皇室之上。
整个镇魔司中的熟人,也只剩下南广师叔的亲子南悬。
双极心源。
在身形闪躲腾挪之间,数息内便是彻底远去。
三弦师太转过身,看向仍旧跪倒在地的红云郡主。
就像自己身在一个阵法之中。
不过是一个运气好些的小孩子罢了,按辈分去看也只算得上是燕王子侄。
而在整个水月禅院内,渡过六重雷劫的修士方可入“菩提苑”。
这样同样也是修行,而且谢缺也能够察觉到,这似乎对自己的身法有着全方位的考验。
是否要将这事透露出去呢?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想法,暂且不论有人信不信。
谢缺的背后展开一道虚幻的迦楼罗虚影。
《十喻密迹》需要凝聚十种不同的诸法,若能够凝得一法,便是入道。
大周不兴文字狱,不然这几个老头多少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但此时的谢缺已经不去计较这个了,而是他发现,
以此练习迦楼罗身法的效率变得极高,比自己在林间瞎窜效果要好得多。
除非自己能亲口告诉皇帝。
此前谢缺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不过他当时境界算不得高。
谢缺方才只听见一声“帝师”,但他仍未停下。
她心头升起一道念头,或是能够以此为机,为燕王联络上水月禅院的几位法师也不一定。
三五次腾挪之下,谢缺登上了梅桩的最高处。
十方武圣?!
谢缺翻身踩上演武场前的梅桩上,每一桩之间的距离大概在三到十多米不等。
不过南悬的年龄比谢缺还小,其武道修为尚未入先天。
就连师祖阎光上师似也不见了踪影,听闻是外出访友。
据其记忆中可知,菩提苑中的和尚,能够结出一道由四十九人所组成的阵法。
二者隐隐间,已是矛盾凸显。
开始体悟起方才凝聚出的迦楼罗之形。
只是不知晓最终十意合一的武道,会是何等强大。
带着这般感觉,谢缺只是觉得自己的身形越发快速。
甚至于连思维未至,自己就已经跳到了下一个桩子上。
意未发,身先至!
在尝试了数百次后,谢缺脑中竟是突然响起一道庄严肃重,而又未带任何感情之声。
“用时六刹那!破阎光记录!赐普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