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先过去了,今日或许不会回来,你别等我,自己好好休息。”
话音才刚刚落下,孟悠雨就已经匆匆赶来,这是谢千重将她叫过来的。
“丞相大人,你就放心的去忙吧,我会照顾好阿雪的。”
她才刚一过来,便连忙开口说道。
宋棠雪一看到这个情况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无奈的一笑就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何须这样的照顾我。”
她说到最后,也是无奈的笑笑,不过又告诉谢千重。
“但现在你也该放心了,那就快去忙吧,家里这边你都不用担忧,不会有问题。”
宋棠雪也没想到,他们有朝一日也会这样的你侬我侬。
而谢千重也不再多讲,而是赶紧骑马离开。
身后则跟着好几队侍卫,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皇宫出发。
宋棠雪到格外的冷静,看着他们走后,就告诉孟悠雨。
“这次才算是彻底的结束,太子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李昭显突然的反水,很明显是加快了自己死亡的速度。
或许皇上从前并不打算要了他的命,不论如何都能苟活一世。
可如今已经谋反,皇上肯定不可能再继续隐忍。
孟悠雨听到此后也冷笑一声,不过随后就扶着宋棠雪朝里面走去,一边走路一边说道。
“现在皇上的脸都被丢尽了,早就已经恼羞成怒,派人将太子关押到了天牢之中。”
她说完,这才发现自己讲的有所错误,于是又补充一句。
“不对,如今可不是太子了,而是一个罪人,现在皇上估计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皇上是多么要脸的一个人,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曾经这么宠爱的太子,狠狠打脸。
两人一路聊着天,就来到了厅堂之中,不过她们已经格外的平静。
尤其是宋棠雪,她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心细,反而是格外的释怀。
“昨天晚上,我都还告诉大人,这一切如今就好像是梦境一场,让我觉得格外不真实。”
宋棠雪等落座之后,连热水都没喝上一口,反而是格外感慨的说道。
而孟悠雨当然也是如此:“谁说不是呢,本以为我会很开心,恨不得放上三天三夜的鞭炮,但如今一想也没意思。”
为这些人在大喜大悲,那可是特别不值得的事情,自己不愿意去做那么蠢的事。
孟悠雨在说完后,也变得颇为感慨,再次看向宋棠雪。
“不过你可要记住,侯爷和侯爷夫人来了,你定不能妥协。”
如今人人都知道,宋父宋母那可是存着心思,想要在巴结宋棠雪。
“我知道你不愿意看着我,再被他们恶心,而你放心吧,我这颗心早就被伤着了,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恻隐之心。”
宋棠雪格外的从容,淡定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
她说到最后,孟悠雨突然讲。
“宋棠梨如今就是个疯子,若是再不见面,怕是以后也都没了机会,不如咱们快些过去?”
“您昨天还答应奴婢这件事情呢,如今看来确实得快快行动才行,否则这将是终生抱憾。”
海棠正在上着点心,听到孟悠雨这样讲,连忙也开口说道。
眼瞅着两人都格外认真,宋棠雪在听到后,也是哭笑不得,不过很快便点头。
“好好好,你们放心吧,从前她坑害了我们那么多,确实也该有个最后的了断。”
宋棠雪在说完后,就看了一下旁边的连枝,发现对方的神情倒是格外正常。
宋棠雪看到这样也就放心了,不过随后却说。
“两三天内,肯定是死不了的,而如今大人也不在,等她回来再说。”
这件事情若没有谢千重从中牵引,她们肯定很难做到。
孟悠雨对此倒是放心,直接就点头也松了口气。
“嗯,那我们就先等着吧,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可是说到最后,就觉得有些可惜。
“如今宋棠梨已经是个疯子,我都有些后悔,为何不在她清醒时再过去瞧瞧。”
孟悠雨说完,摇了摇头,对此感觉到非常的惋惜。
“也不是事事都能如我们的意,如今这个样子就挺好的,就别想太多了。”
宋棠雪到格外的从容淡定,自己对这些事情向来都想得很开。
而谢千重这边,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皇宫之中,而大殿之上,已经有许多朝中重臣在此等候。
他们都在等着谢千重归来,只有这样才能开始今天的议题。
就连九五至尊的皇上,也都是如此。
“丞相如今已经归位,那就来讲讲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太子突然叛变,该如何处置。”
皇上都未曾等谢千重请安,直接便开口说道。
看来他是真的着急了,怕会再添变故,所以想赶紧敲定下来。
谢千重没有吭声,而是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后,就聆听着他人讲话。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有如此才能保全皇上的威望,所以必须处死!”
“不仅像刘大人所说这样,更更要将它变为庶民,皇族谱系之中全都除名。”
两个较有威望的老臣,在这里一唱一和的说道,显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皇上听着,并没有着急答应他们,反倒是看向姗姗来迟的谢千重。
“丞相的主意向来也好,不知此番事情,你有何定论?”
“臣以为,应当像两位大人所说那样,只有如此才能保全皇家威望,更能平定叛乱。”
太子一党突然玩了这么一出,那么这些人势必全都要下马。
如此一来,朝廷肯定大乱,而这些人肯定也会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想要再拼一把。
所以谢千重在讲完后,更是开口提醒道。
“而皇上要做的,就是率先查清楚和太子相关的朝臣究竟是谁,如今是否还有潜在危险。”
要知道谢千重和李昭显,那可是全天下尽知的连襟关系。
可人人也都清楚,他们向来水火不容,所以谢千重现在,也没有了避嫌的必要。
而旁旁边的朝臣们,对此更没有任何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