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却皱眉,有些不太确定的讲道。
“奴婢今日瞧着仿佛和平常没有区别,而且说的话也是一样,”
她说罢,便扶起了宋棠梨。
“如今想的再多也是无用,您先去休息吧,不行,咱们便先发制人!”
“你说的对,每日在这里等待着,就好像是被凌迟一般,主动权还是要掌握在我的手中,这样我才能放心!”
宋棠梨这次,终于赞同了逍遥所说的话,而且凶光乍漏。
她看来是起了杀心,而且还是对宋棠雪。
宋棠梨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却也知道,这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所谓。
一连过去几日,宋棠雪这边一无所获。
“看来他们这次藏得够深的,就怕被我们发现。”
宋棠雪早就已经不着急了,反而轻松的讲道。
谢千重也觉得没什么:“总有败露之时,只不过如今埋藏的越深,爆的雷越大。”
他对这种事,早就已经屡见不鲜。
宋棠雪说:“最近宋棠梨都在外面走动了,看来是已经调养好了身体,又要开始蹦哒起来。”
“现在我们不必去管她,你医药铺那边那么忙,难道还不够让你分身乏术的?”
谢千重问道,因后面的几个药铺一开,几乎每日都会有疑难杂症送上。
宋棠雪当然是在为病人用心的医治,甚至那些困难的人家,都是直接免了医药费。
“虽说是累的,不过每日休息前想一想,脑海之中总是会想到这些。”
宋棠雪还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就将自己的所为说了出来。
说完后,还告诉谢千重:“你应该懂的,其实并不是想要扳倒宋棠梨,只是好奇背后究竟是什么。”
对于宋棠雪而言,并不是想彻底压垮宋棠梨,而是让她饱尝人间苦暖,被众叛亲离。
慢慢的受尽折磨至死,这对自己而言,才是最好的报复。
不过谢千重这边的麻烦,更为重要。
“金国那边已经蠢蠢欲动,好像兵力很强,皇上正在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旦若是开战,两国交恶在所难免,同时朝廷上下都要格外紧张。
不仅耗费银钱,还会使得百姓们也惶恐难安。
谢千重讲出这个消息,宋棠雪还是比较意外的。
她没想到短短几日的功夫,变成了这样,实在让人诧异。
“看来他们底气十足,否则不会再三的为难朝廷。”
宋棠雪讲完,就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本来你还有几日的假期,这样一来,岂不是很快就要回去?”
“皇上已经派人来过,让我随时准备接应。”
谢千重讲道,宋棠梨这才想起来,刚才有人递了折子。
她表现的倒也镇定,在听完后只是点头。
“嗯,那就快快回去吧,江山也需有人保护。”
“刚才还有另一个消息,太子准备御驾亲征,或许是想借此战役来为自己博得名声。”
谢千重对宋棠雪说出了所有的事情,不过李昭显这个决定,宋棠雪可不觉得意外。
“太子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既可以让皇上改观,又能在拉拢人心。”
宋棠雪平静无奇的说道,不过却也有了一个疑问:“可皇上放心的让前去吗?”
李昭显向来只会纸上谈兵,皇上对自己的儿子,更是了解。
谢千重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如今自己只是被刚刚通知。
“凭借着我对皇上的了解,是会怀疑,而皇上让我即刻入宫,恐怕就是为了这事。”
现在皇上胆小如鼠,不论什么事情,都不敢自己做决定。
谢千重已经成为他最大的底气,为他出谋划策。
宋棠雪催促着他尽快前去:“那你就快过去吧,别耽误了时辰,让皇上还着急,更会疑心。”
皇上现在对谁都不相信,而对谢千重,看起来好像是更加器重。
不论朝廷之中有什么角色,皆要过问于他,但心中的猜忌可只多不少。
谢千重点头:“你在家中乖乖呆着,最近切勿出去走动。”
京城之中,最近流窜的土匪实在太多。
朝廷已经暗中把控,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但谢千重还是觉得不放心,小心为上。
说到此处,宋棠雪就觉得格外奇怪。
“从前我便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和太子有关,说不定他早就内外勾结,想要干一票大的。”
“这种无有任何根据的话,就莫要再说了,不然只会让你胡思乱想的更厉害。”
谢千重并不相信这些,自己只认证据。
宋棠雪所说的一切,全都是推测。
或许也意识到自己所说的不足,宋棠雪只好点头不再说话。
但心中的思绪,已经飘到一边,不知道宋棠梨那边如何。
宋棠梨已经重新开始蹦哒起来,不过却比从前收敛了许多。
“娘亲,您如今已经没事了,而且下毒的那个小妾,女儿已经揪了出来,乱棍打死了。”
宋棠梨格外悲伤的坐在床边,对宋母交代。
宋母如今还很虚弱,并没有好全,可听到这话后便也放心了。
“还好是我吃下了那有毒的糕点,若是你,我都不敢想结果如何。”
宋母再说这些话时,仍心有余悸,同时还更加确定地说道。
“这些人定冲着你而来,这两次的事情,可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就为图财害命!”
“女儿乃是太子妃,有人算计是常有之事,早就已经习惯了,母亲不必草木皆兵。”
宋棠梨愧疚的说道,她这是在上眼药,让宋母暂且不要发现什么。
而说完后,又看了一下旁边。
其余的几个奴婢,看到宋棠梨的眼色,便直接乖乖的离开,还不忘关上房门。
“娘亲…其实有件事情,本来女儿不忍心说出,可是看着您这样子更加左右为难。”
这个模样让宋母一看,便知道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且还和自己有关!
“有什么你便直接说出来,莫要拐弯抹角的,我最讨厌这样。”
“爹爹最近和一个江南的女子,打得很是火热,听说此女子是在茶楼唱小曲的,爹爹总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