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逍遥,宋棠梨或许早就被宋棠雪算计的,永无翻身之日。
逍遥也只是会心一笑,眼神之中流露出爱恋。
“这是奴婢该做的。”她也当真是疯狂。
眼前的这两人,不过是一对纯粹的疯子罢了,能走到一起更不奇怪。
宋棠雪还并不知道,她们私下里的秘密。
她这天先是巡视了几个医药铺,又和孟悠雨聚在一起。
“瞧你这如今的面貌,一看便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女子。”
孟悠雨颇为感慨的说道,而宋棠雪只是笑笑。
“他确实对我极好,有许多事情都不忍心让我过手,怕累着我了。”
“瞧瞧,看你们多恩爱呀。”
孟悠雨说着,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
“不过我怎么听说,最近朝堂上动作挺大?”
“这些都是前朝之事,我也不大清楚。”宋棠雪选择保守秘密。
这件事情实在太大,并非自己信不过孟悠雨,而是告诉了她,或许会招来麻烦。
孟悠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展开了讨论:“这太子万一易主,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不知有多少人会倒台。”
“怎么外面都传成了这样,就不怕被皇上知道?”
宋棠雪颇感意外,没想到他们如此大胆。
不过孟悠雨却笑笑:“法不责众,就算皇上有心想要管,但是这么多的人,他如何面面俱到?”
这足以证明,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讨论。
而孟悠雨却对李昭显,有着最大的好奇。
“我现在就只好奇,太子究竟是何反应。”
“凭借着他的性格,越是生气就越是会装得异常沉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宋棠雪这次一起分析了起来,不过也警告孟悠雨。
“皇上最近形势不定,或许会有着雷霆之怒,你可切勿在此刻引火上身。”
孟悠雨却觉得宋棠雪有些小题大作,直接吐槽道。
“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我又不是心中无数,你放心就是。”
不过说完,就又告诉她。
“但我觉得,你最应该关心的还是你家大人。皇上如今本就觉得功高震主,或许下一个开刀的便是他。”
“皇上最喜欢做卸磨杀驴之事,可如今谢千重还需被他利用,何况朝廷若没有了他,只会变成一盘散沙,皇上根本动不得。”
宋棠雪对此不以为然,她还告诉孟悠雨。
“不过我瞧你,最近很喜欢胡思乱想。”
孟悠雨一听,有点错愣的疑问:“我就表现得这样明显吗?”
“难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你的脸上就差写着多虑两字了。”
宋棠雪答道,还告诉她:“接下来你便放宽心吧,天塌下来有个高的挡着,咱们无需多虑。”
宋棠雪现在想的透彻极了,也不愿意为这些烦恼之事,来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还有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呢,随后又说。
“你看如今医药铺经营的也挺好,这就是咱们的该做之事。”
“你这就是想告诉我,别多管闲事,只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得多操心一点,这毕竟和你有着直接关系。”
孟悠雨一下子,就看出了姐妹的小心思,不过却认真的开口提醒。
说罢,展暝出现在了一边。
他们今日约定好一起用餐,而展暝居然已经卸下了面具。
“没想到还是一个绝世美男子呢,从前总是面具示人,莫非是怕别人看的多了占你便宜。”
孟悠雨是个爽朗的性格,直接就开口打趣。
展暝如今也开朗多了,更明白对方没恶意,不过却像开玩笑一般的说。
“孟小姐,有些话说开了不好,不然以后我是要收费的。”
“对,听说你押镖的价格,在京城之中名列前茅,不过他们还是愿意找你,就因为靠谱。”
宋棠雪终于也开口说了一句,不过却是衷心的为展暝感到高兴。
展暝一路坎坷,风雨的走到今日,实在不易,总算能有个正常的生活。
他可以依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无需再过着从前那般的日子。
而展暝最是清楚,如今自己能够这样,全是托送棠雪的福。
“说起来,今日我还想多敬你两杯酒呢,就是因为你,不然我不会有今天的日子。”
展暝可不想藏着掖着,直接就讲了出来,同时还身体力行,又倒了两杯女儿红。
“那就敬我们丞相夫人一杯,不仅将我救出了火坑,还特意为我指明方向!”
展暝更不是一个扭捏的性格,有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
宋棠雪又怎么可能会推辞,直接就一饮而尽,同时说道。
“虽说是我帮了你,不过你自己若是没有这个决心,别人也很难改变,所以最大的功臣是你。”
“是啊,你若没有一点本领,也不可能会走到今日这步。”
孟悠雨也是同样的感慨,没想到不过才几个月的功夫,他们就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展暝心中却清楚,他要是没有见到宋棠雪,自己将是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老鼠。
而话还没说出来,宋棠雪就道。
“今日特意邀你们两个过来,是成亲那日太忙没顾上你们,特意备桌薄酒请罪。”
她说罢,就又满上了酒。
展暝则说:“那日有事未能亲自到场恭贺,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还好你不介意。”
“你那可是去做正事了,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这对我来讲才是最好的礼物。”
宋棠雪不假思索的开口回答,更不知道展暝当时是找了个借口。
展暝更是清楚有些秘密,一辈子只能埋藏在心中,不适合见天日。
他只要心中清楚就好,所以随后并未点破,反而是说。
“那你倒挺够意思,特意将我们叫出来。”
而正当几人欢聚一堂时,宋棠梨也在做着一个决定。
“马上就要到中午了…”
她眼神之中透露出冷光,而逍遥却沉着冷静的说道。
“奴婢不会左右太子妃的想法,只要您不愿意,那么奴婢便放弃计划。”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母亲自认为在后院里活了一辈子,明白了这些龌龊事,当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