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戴维森有些发懵。
这么重要的时刻,居然派他一个饮水机看守员上场,那真是打死他都没想到啊。
克林老头子看了一眼薛连城,这才说道,“好好表现……”
戴维森瞬间明白,回到场上的时候,他凑到薛连城身边说了一声,“谢谢!”
薛连城却笑着摇摇头,“你该谢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如果表现不好,你立马就会被拿下。”
在他的印象中,戴维森还算刻苦。
平时训练的时候,整个印
最近冯莱也有点觉悟了,偶尔会留下来加练。
“我知道。”戴维森回道。
“注意多跑位,控球的时候稳一点,嗯……还有你的体能充沛,可以做更多协防。”薛连城想了想,又叮嘱道。
他提议戴维森上场,就是希望戴维森能做到以上这些事情。
只要戴维森跑出位置,他会
控球就不用说了,作为一个控球后卫,如果连控球都控不好,那还打个毛啊!
防守这是重点,戴维森体能充沛,防守一定要卖力,这样才能让他更轻松。
没错!
最后一点是为他服务的。
“放心吧,我会做到的。”戴维森连连点头,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起来。
而场边。
看到印
他看了一眼克林,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老头子在发什么疯。
但想不通归想不通,比赛还要继续。
印
戴维森控球,对于薛连城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推进过程很稳健。
一过中圈,他就立马把球交出来,传给拉到弧顶的冯莱。
然后。
印
戴维森尤为积极,短短的几秒钟,就从左侧到右侧,穿插个来回。
看到薛连城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他下意识顿了一下,然后提了两步,挡住了追在薛连城屁股后面的亚当斯。
薛连城终于跑出了机会。
冯莱赶紧传球,那副紧迫的模样,仿佛传出去的不是球,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薛连城接到球后,没有
拉文与亚当斯直接夹击上来。
薛连城脑海里早就形成了画面,立马作出判断,直接跳起来,把手中的球往地上一砸。
皮球从间隙穿过去。
切入的戴维森,捞起皮球后直接起飞。
哐当!
扣篮得手。
还差4分逼平。
“干得漂亮。”退防的时候,薛连城大喊了一声。
他很少会在比赛中鬼叫。
但这个球戴维森打得太好了。
一个挡人延误后,戴维森立马能领悟到了他的意图,且非常坚决地往禁区跑去,且还恰到好处回头看球有没有传过来。
就这个意识,就值得赞赏。
不像哈什这大傻子,只挡不拆,还老想着接应,跑空切意识薄弱,根本就没想着终结那一下。
也不像冯莱犹犹豫豫,有时候挡完人,这家伙总是在退出三分线外和往里走之间徘徊不定,总是慢了一拍,以至于最后没法做到真正的摆脱。
沃尔顿就更过分了。
挡完人就跑,跑归跑,但有时候都不看一下球在哪的,如此就导致需要薛连城的提醒。
薛连城一说话,那uc的人也能听到啊,补防自然很快到位,根本没有机会完成最终的终结。
巴克维尔斯也差不多。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反应慢,还是天生黄油手,接到球后,总是需要调整一下。
特么的。
等调整完了,人家都补防到位了,简直浪费表情。
反正这些队友,各有各的问题,他传出的很多好球,最终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无法完成终结那一下,白白浪费不少机会。
除非遇到那种一眼无垦的大空位,他们才能把握住。
当然。
他也理解。
毕竟篮球场就这么大,站着十个人,每个人的身高臂展都超出常人,速度也飞快,这就导致很多机会稍纵即逝。
真就一不留神,就没了。
但像戴维森这种空切意识出色的人,就非常难得。
很适配他。
回头。
uc一顿接应传导,最终没有太好的机会,在戴维森积极地防守骚扰下,拉文喜获一铁。
薛连城大喜过望。
逼近比分的机会来了。
只要这一球再中,那么分差就只剩2分了,或者1分。
下一个回合,他们就能做到反超。
一旦能够反超,那他们的气势可就不一样了。
还是戴维森持球推进。
一样的策略,过了半场后,看到队友们都落位了,他就把球交给弧顶的冯莱。
所有人都在移动跑位。
同样是薛连城与戴维森的挡拆。
不过。
这一次,终于有了差别。
薛连城接到球后,拉文不再上来夹击,而是选择跟防戴维森。
毕竟刚才他们已经得到了教训,可不敢再松懈。
而对于薛连城,这可是好事啊!
一整场下来,都在他接球的瞬间就被夹击,这是他
那还犹豫什么,自然是硬突。
uc全员收缩,以期给予薛连城压力。
但他们也不敢收缩得太紧,毕竟场上的印
而戴维森可不是站着不动的,有在不断折返反跑,拉文根本不敢松懈。
对于uc佯装策略。
薛连城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他们真的做出包夹动作,那他手中的皮球一定会传到它该在的位置。
随着薛连城的不断深入禁区。
uc终于按耐不住,由安德森上前夹击。
薛连城却不疾不徐,并没有
他才传给了沃尔顿。
然后uc开始接力补防。
拉文上来防沃尔顿,华兹曼过来防戴维森……
但他们阵型已经乱了。
薛连城出球瞬间就开始借着人墙摆脱。
沃尔顿又回传给他。
拉文就不得不提上来,华兹曼又不得不去堵沃尔顿。
而戴维森在安德森没补防回来之际,则趁机溜底线。
薛连城眼疾手快,立马把球抛出去。
空中接力。
戴维森滑翔飞扣。
分差来到最后的2分。
场边的里根,整张脸都黑了。
他没想到印
当时他还以为克林老头子在发疯。
现在。
该疯的那个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