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你了,你将你的盔甲取来。”
那人得了秦骁命令,不一会儿就穿了一套铠甲过来。
“陛下,这有五十米,您朝我这里打。”
他也只是穿了铠甲,并未戴有头盔,更没有拿盾牌保护面部。
这是当下所有士兵应对火燧枪的法子。
用盾牌保护面部头颅,身着铠甲,便是打到其他地方也不会要了性命。
他自是不怕秦骁一枪将他打死。
如若真打死了他,秦骁在将士们面前也不好交代。
便是打在身上,也就疼一下罢了。
徐威明暗道一声这士兵是真的虎。
秦骁自然不会这样试枪,让那士兵将铠甲挂于营地门口,再开口问:
“朕此处距离铠甲所挂之处有多远?”
“两百米肯定有了。”
三千人的训练场地,住房这些加在一起,直径少说也要有几百米才能施展的开。
秦骁抬手就是一枪。
“去,将你那铠甲取来。”
那人快步跑过去,取下铠甲之后步子却放慢了。
秦骁让他举着铠甲在士兵中间走了几圈。
“如何?”
铠甲已然被子弹洞穿。
一前一后,两个大洞。
这若是穿着铠甲...
哪怕不死,那也失去了战斗能力。
“陛下,这威力确实够了。”
“但是战场之上,便是数百米距离,待再装铁弹,剩下的兄弟们也都冲到前头去了。”
你可以杀掉前面那批人,可是后面还有更多啊!
再装填火药塞入铁弹,少说一分钟吧?
百米冲刺起来,两百米距离,也就是不到半分钟的事情。
如果是骑兵,这速度还要快上好几倍。
“你方才见着朕装填火药了?”
秦骁发问,那士兵一愣。
秦骁再问其他士兵:
“你们看见朕装填火药,填塞铁弹了?”
陛下装了吗?
好像没看到啊?
待过了一会,秦骁才说:
“这一次诸位将士可都看清楚了,看仔细了!”
秦骁一拉枪栓,
“砰!”
再拉
“砰!”
“砰砰砰!”
接连对着天空打了几枪。
“瞧清楚了吗?”
也不待将士们回答。
“那朕再来一次。”
“砰砰砰”
“朕,装填火药了吗?”
“朕,清理枪管了吗?”
“朕,塞入弹丸了吗?”
“这...”
偌大的校场之内一片寂静。
秋风烈烈,吹的大旗“哗哗”作响。
所有将士们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
“陛下是如何做到的?”
这等威力,这等速度,若是自己面对...
那还打个屁!
“诸位兄弟,你们说是你们手里的刀好,还是朕手中的枪好?”
全场瞬间沸腾!
“必然是陛下的枪好!”
“有这武器我还要什么刀啊!”
......
但依旧还是有士兵弱弱的挑刺。
“可这枪拉一次才能开一次,若是在近前,那也不好使啊。”
“也是,待到近前了,还是刀来的实在。”
秦骁也不废话,拿起手枪对着天空又是“砰砰砰”数枪。
连发!
这下所有人都闭嘴不说这枪的不足了。
秦骁还觉得不够,又拿出了手雷往远处丢了一个。
“轰!”
一声震天巨响。
“诸位兄弟都是久经沙场之人,你们说说,如何冲到朕的身前来?”
将士们还想说依靠盾牌硬冲。
可是见识到了手雷这等威力。
便是举着盾牌都要被炸飞了出去。
任凭他们绞尽了脑汁,也只有两个字:
无法。
除非是用秦骁所制之钢铁战车。
便是钢铁战车,这手雷多来几个,也不是不能炸掉。
展示完新武器之后,秦骁交代徐威明道:
“新军,便交于你了。”
“起名一事,由你负责,车辆也一起交付与你,务必让每个士兵都学会如何驾驶。”
“枪支与弹药一定要分开存放管理,还要切记一点,任何时候任何情况枪口一定朝下,哪怕是未有上膛也不能将枪口指向自己人。”
“待过段时间飞机的技术再成熟一些,朕会在给你们武装上翅膀!”
徐威明早就听说了滑翔机一事,此刻得了秦骁保证,立即又信誓旦旦的给了秦骁一个坚定的保证。
回到大帅府时,秦骁屁股还没坐下,永安便找来了。
“陛下,这些日子新城的百姓越来越多,几大钱庄都有意在新城以及繁华城还有在建的几个城镇开设钱庄,不知陛下...”
秦骁冷冷一笑:
“怎么?此前见这里荒芜贫瘠,便是请都请不来,如今见这里好了,便想要进来分一杯羹吗?”
自己本来没有打算在近期改革货币的,但是他们伸手了,秦骁就不得不将这个事情提上日程了。
钱庄,多是商贾巨头或者地方大族所弄。
而这些人,多数都是儒家派系那边的人。
秦骁怎可让他们染指冠州?
便是南州,都不行。
“挑选一些这方面的人才,以朕的名义在各城开始银行。”
“所有工量,皆由银行统计核对,也只可在银行进行兑换。”
“陛下是想用银行取代钱庄?”
“冠州,南州,只有银行,不允钱庄存在。”
钱庄,也就是银行的前身,经营的也都是一些放贷业务,同样也有存取业务。
毕竟银票,比大量的现银要更方便携带一些。
经济市场,只能控制在自己手里。
过往之所以会发生哄抬物价,连官府都不能完全控制,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市场被当地商贾以及世家与当地官员勾结的缘故。
在前朝便已经有了朝廷推出的纸币,便是有着重法,依旧阻挡不了他人进行仿造。
而秦骁,他做出来的纸币,要让这世间所有人都仿制不了!
只是这个技术不是短时间可以攻克的,还是先用现世的方法吧。
本想休息一下,现在秦骁也没了心情,便去新学看看吧,未来,还是要依靠这些新学的学子。
新学虽然不大,但是却也不小,秦骁老远便瞧见新学外面已经围满了不少人。
大人们基本都做工去了,围着的也都是一些孩童。
秦骁倒是并不意外,随着冠州政策的放开,不少人都举家迁了过来。
与其在当地当上一辈的佃户,倒不如过来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