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亿两白银?”
当秦毅把条件开出来之后,楚千秋登时勃然大怒道:“秦毅小儿,十亿两白银你怎么不去抢?”
之前说好的白银也才只有两亿八千万两白银而已,现在秦毅一下子反了三倍多,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
“秦毅小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时,不光是楚千秋坐不住了,就连项阎他也坐不住了,也是立即呵斥道。
“欺人太甚?你们事到如今还没有搞清楚一个问题啊!”
秦毅看着楚千秋、项阎二人,冷笑一声道。
“什么问题?”
听到秦毅这话,楚千秋登时眉头一紧,质问道。
这时,秦毅看着楚千秋,一脸戏谑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楚华并非是下嫁给我的,而是我从你们西楚帝国光明正大给抢过来的。”
“什么?”
随着秦毅此话一出,楚千秋、项阎、张居正三人瞬间心头一震。
看着三人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出来,秦毅冷笑道:“西楚皇,这人是我从你们西楚帝国抢过来的,性质就已经是不一样了。”
“说白了,她现在就像是我抢过来的压寨夫人,你们让我娶或者是不娶已经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我自己。”
“老子要是不乐意娶楚华,她就是我大秦的阶下囚,我该怎么处理她都没问题。”
“懂了没有?”
“砰!”
说到这里,秦毅直接怒拍了一下桌子。
“这”
当楚千秋、项阎、张居正三人听到秦毅这个回答时,三人瞬间都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们三人自从知道了秦毅回到大秦之后,他们都处在了一个气头之上,也是把这个关键点给忘了。
这公主楚华压根就不是他们下嫁过去的,是秦毅冒着生命危险,光明正大的从西楚帝国抢过去的,所以性质确实是已经变了。
所以当三人被秦毅点出这一个关键点后,三人真的傻眼了。
“秦毅小儿,你太放肆了,你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楚千秋想了一会儿后,还是有些气不过,直接对着秦毅怒怼道。
“老子就是强盗怎么了?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面对楚千秋的斥责,秦毅丝毫没有客气,直接爽朗承认起来。
对于秦毅来说,只要他脸皮够厚,楚千秋的道德绑架就对他没什么用。
“混账!”
楚千秋见到秦毅承认自己就是强盗之后,他登时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
就在这时,秦毅望着恼羞成怒的楚千秋,大喝道:“楚千秋,少给我扯犊子,就一句话,你交不交十亿白银给我?”
“交的话,老子还会勉勉强强把楚华纳为老子的小妾,传出去,好让你们西楚帝国还有一些颜面在。”
“不交的话,老子我就把她给丢进我们咸阳城的十三楼里面,让我大秦商客以及全天下的商客一缆你们西楚公主的风采。”
“秦毅你不要太放肆!”
当楚千秋听到秦毅要将楚华丢进咸阳城的十三楼之后,楚千秋登时面目狰狞了起来。
楚千秋很清楚楚华要是真被秦毅给丢进去十三楼了,那么他楚千秋的颜面还有西楚的颜面可就要被丢光了。
“陛下,让老臣来吧。”
张居正这时也看出了楚千秋就在怒发冲冠的边缘了,也是立马站出来,说道。
“交给你了!”
闻言,楚千秋扫了一眼张居正后,就让张居正代他交涉了。
当张居正得到楚千秋的同意后,他这时露出了一副陪笑的表情出来,说道:“秦毅太子能不能把数目降下来一点?这十亿两白银确实是太多了,我们西楚帝国真的拿不出来啊。”
张居正很清楚秦毅却是有坐地起价的资本,毕竟楚华是他抢回去的,而且他还多抢走了屈凝雨和屈若雪二人外加一座虎牢关,但是他们西楚确实是没办法付那么多钱,张居正此刻也是只能厚着脸皮想跟秦毅讨一讨价。
“降价?行啊,不知张大丞相准备让我降多少?”
秦毅看着张居正,皮笑肉不笑道。
这时,张居正试探性的说道:“秦毅太子,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要不然以四亿两白银成交吧。”
“对,就四亿两白银,这个数目朕可以接受!”
楚千秋一听,立即点头认可道。
“什么?四亿两白银?”
秦毅听到这个数目之后,登时雷霆大怒,直接一手托住了桌底,将桌子给掀了起来,怒喝道:“四亿两白银你们打发要饭的呢?”
“老子给你们砍价的机会,你们现在居然要给老子砍这么多!”
“现在老子改主意了,就十亿两白银,一个子都不能少,少了,老子直接把人丢十三楼去。”
“混账!”
当楚千秋看到秦毅怒发冲冠把桌子给掀掉之后,他也是瞬间被点燃了怒火,跟着怒骂道。
“秦毅小儿,你懂不懂十亿两白银意味着什么?”
这时,一旁的项阎也终于是忍不住,站出来怒吼道:“十亿两白银已经是我西楚好几年的赋税总收了,并且可以支撑我西楚征伐天下五年了。”
“不乐意是吧?不乐意那就打,还谈个鸡毛,老子怕你们才怪!”
秦毅见到这两人都不愿支付十亿两白银之后,他也是立即怒喝起来。
此刻秦毅俨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西楚帝国不同意,那么就打,打到他们彻底服为止。
“秦毅小儿,你当真以为朕不敢跟你开战吗?”这时,楚千秋已经不顾张居正的拉扯了,直接一甩衣袖,怒喝道:“秦毅小儿,朕已经在虎牢关外陈列了五十万兵马,后续还有三十万新兵正在赶来。”
“就凭你们二十万兵马,朕不相信灭不掉你们。”
“陛下,有末将在,定让陛下能够在春节在咸阳城过年!”
项阎这时,跟着怒喝道。
“西楚帝国当真是了不起啊,这口气当真是把自己当作是天下第一了吗?”
随着项阎那肆无忌惮的话音落下,一道十分冷漠的声音突然间从客厅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