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肯定的告诉他们:“这还有假,只要你们一直不背叛,我这里还有更多的好东西,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了,行了,快去找沈轻候吧,别让他离开你们的视线,万一出事了,可了不得!”
长梧长桐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两个响头,“是!主人,我们,一定不让沈公子出现任何,危险,哪怕他拉屎,我们也,一直,盯着他!”
从今天起,沈轻候就是他们兄弟俩的眼珠子,休想离开他们的眼睛!
姜宁嘴角抽搐,这,倒也不必连人家如厕都盯着,但俩人都是死脑筋的,你跟他们说太多,反而不好办
事儿,于是就由着他们去了,反正裴冥渊要的只是一个大活人,又没说怎么个活儿法!
沈轻候充其量是个‘人质’,在她这里能保证安全,有口饭吃就很不错了,人权这种东西,咳,多少有点奢侈。
沈轻候原本是在蹲坑,但突然,头顶出现了两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吓得他差点掉进去,赶忙擦了屁股哆哆嗦嗦提起裤子,才惊惧的看着长梧长桐。
“你,你们两个蛮人想干,干什么!我可是你们家主子的夫君,亲自安置下来的,如果我我我挨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长桐瓮声瓮气的解释:
“沈公子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是从今天起要贴身保护你,仅此而已!”
偷看我如厕,你们还说没恶意,变不变态啊!
沈轻候打了个哆嗦连忙往外跑,谁知长梧长桐紧紧贴着他,彻底绝了他撩妹的想法,可沈轻候记恨是记恨,却不知道的是,若非这样的‘贴身保护’,他早就没命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大青山商业步行街的生意愈来愈好,人流量也愈来愈多,而邺城却是波诡云谲,有的人不能安生了。
据来找裴青青玩的裴娇娇说闲话,说是花朗的妻子给官府捐了一大笔钱修桥铺路,才
勉强减轻了花朗的刑罚,但因为当街伤人未遂是证据确凿,最后还是在牢狱里关了八天,小惩大诫,等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老了十岁不止。
这还不算完,花朗刚从牢狱回到家,就被花家排下来的人审查了,不仅申斥了一顿,还要求花朗赔偿食为天闭店关张的一切损失,就差没家里搬空了,而花朗的妻子知道这件事后崩溃了,日日吵夜夜闹,将花朗烦得直接卧病在床,他妻子也在气头上不肯伺候,闹情绪回了娘家。
等再回来的时候,花朗倒在地上,脑袋磕到了桌角,早就咽气了!
这消息穿进
姜宁耳朵里,倒是让她有些唏嘘,“前几天还活蹦乱跳跟我打擂台的人,冷不丁就死了,真是可怜见儿的!那沈岸…咳!花朗和西北王府合作收下来的那些邺城铺面,怎么处置的?”
裴娇娇不知道沈岸是谁,但知道收购铺子这件事儿,抿了一口茶继续道:
“还能怎么办,全都荒了呗!花朗爹娘从另一个城赶过来,和花朗妻子打擂台,非说是他妻子害死了花朗,花朗妻子的娘家人呢也赶过来,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哪还有空管铺子的事儿?
这下西北王府,狐狸没抓着,反惹一身骚,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