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别无他选

看着怀里人儿的脸色有些苍白,欧阳峰有些担心她的身子,特意给她把脉,在得知落雪有了身子,他的眉宇间满是喜悦之色。

他激动不已,将人儿紧紧的搂在怀里,始终都不愿意分开,他没想到,落雪竟然有了孩子。

早知道这样,刚刚就不应该那么鲁莽了。

可落雪也只有这般时,才会乖乖听话。

欧阳峰都有些后悔,当初他就应该乖乖听老头的话,好好修习武功,这样一来,落雪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轻轻的在落雪的肩膀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欧阳峰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最近这几日,没有落雪在他身侧,再加上筹备婚事很是麻烦,他都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过了,总算是能抱着自家人儿好好的睡一觉了。

窦府,喝醉酒的古拉胡扎?珉灭,抱着酒坛子,嘴里不断呼唤着欧阳梅的名字。

等他醒来时,发现欧阳峰不在,感觉有些奇怪。

若他没记错的话,昨夜是和古拉胡扎?珉灭一同饮酒的,为什么只有他一人,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科举考试结束,顾长生将所有的试卷,全部都带到了皇宫,一一批阅。

往年为了防止出现

贪污的情况,所以试卷上是没有名字的,名字是重新纪录在侧,等将不错的试卷选出,这才可以查看姓名。

也许是因为顾长生提出了让女子参加科举考试,所以文武百官始终不放心。

因为试卷本就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不能出现任何差池,所以在批阅奏折时,顾长生一直都在御书房。

期间,顾长生盯着一个又一个的试卷,脑海中想的却是窦云仪的身影。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忙完所有事,回到窦云仪身旁。

他一手托腮,只能加快了接下来的动作。

凤仪宫,窦云仪翘着二郎腿正在品着茶水,看到影子带着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那名姑娘似乎是特别害怕,期间疯狂求饶,像是担心影子会杀了她一般。

影子淡漠的盯着眼前的姑娘,微微蹙眉。

他将女子丢到了窦云仪面前,窦云仪看了一眼身侧的葡萄,吩咐道:“你去里面照顾好瑾成和瑾萱。”

“是,贵妃娘娘。”

女子抬起头,看到窦云仪时,瞳孔猛缩,她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求饶,没一会儿,额头就被磕破了,“贵妃娘娘,草民知道错了,求您大人

有大量,绕过草民吧!”

影子走到窦云仪身侧,将事情的全过程,一字不落的告知窦云仪。

眼前的女子乃是陈婉莹,就是她给文苏梅下的迷药,以至于文苏梅差点就错过科举考试。

窦云仪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拿着茶杯的手不断用力,眼底的怒意呼之欲出,“你凭什么以为本宫会饶了你?”

“文小姐参加科举考试的事何其重要,应当不必本宫与你多说了吧!本宫为了全天下的女子能和男子一样,不必再仰仗着男子生存,而你呢?”

陈婉莹抬起头,泪水不断在眼眶中打转,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贵妃娘娘,草民也不想的,草民家中的幼弟被人抓了起来,所以草民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可你明明可以求助文小姐,让她来找本宫,可你呢?险些酿成大错。”

窦云仪气的将手中的茶杯丢在了地方,杯子破碎,发出刺耳的声音,瓷片划过了陈婉莹身上的皮肤,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窦云仪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本宫倒是好奇,究竟是谁将你的幼弟带走的,将你知道的原味全部都一字不落的

告诉本宫,否则,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浓郁的杀气吓得陈婉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实在是没想到,窦云仪身上的威压竟如此厉害。

“是,草民将草民所知道的,全部都一字不落的告诉贵妃娘娘,还望贵妃娘娘绕了草民一命。”

“事到如今,你觉得你有和本宫谈判的资格吗?”

“草…草民只是想要活命。”

窦云仪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心中的气也消散了不少,“行了,你且说说吧!威胁你的人,究竟是谁?”

“草民只知道此人一直穿着黑色长袍,眉宇间似乎和皇上有几分相似,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闻言,窦云仪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拧紧,脸色沉了下来,“和长生有几分相似?你可看清楚了?”

“贵妃娘娘,草民说的句句属实,那人戴着面具,草民只看得见他那双眼睛。”

“若非草民的武功不济,只会一些轻功,幼弟也不会被他抓走。”

陈婉莹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看的人心疼不已。

窦云仪眉头微蹙,和顾长生眉眼很像的人,莫不是和之前整容的人是一伙的,说起来,那群人事

到如今,顾长生都没查出来什么线索。

一时之间,窦云仪感觉有些头疼,她揉了揉眉心,“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也莫要在这里哭哭啼啼,真是吵死人了,你要再继续哭,本宫现在就让人将你丢出去砍了。”

此话一出,陈婉莹的哭声确实没刚刚那么大了,可一直都在不停的抽泣,听的窦云仪头疼不已,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都是什么事啊!

看来得顾长生来了后,和他好好商议一下此事。

窦云仪回过神,瞥了一眼陈婉莹,“本宫问你,你可知你的幼弟被拐去了何地?”

“草民不知。”

“那你如此便答应他们,就不怕他们直接杀了你的幼弟?”

陈婉莹一想到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很有可能已经被杀了,心疼不已,“可草民除了答应他们之外,没有别的法子!”

窦云仪感觉有些无奈,但事实确实如此,陈婉莹不过是会点轻功罢了,“平日里,你们是如何相见的?”

“黑袍男子神出鬼没,他自己会出来找草民,草民从来都未主动见过他。”

窦云仪摩挲着下巴,低头陷入了沉思。

要不以陈婉莹为饵,看看能不能将幕后之人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