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办法挽救,顾长安的嘴角微微上扬,“有挽救的办法就行。”
特蕾雅的神色有些犹豫,“不过这样的方法会有些危险。”
闻言,顾长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具体怎么做?”
特蕾雅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催眠,我可以用这种方法,让轩辕将军忘记和睿王爷和离之后的事。”
顾长安倒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法子,估摸着应该是特纳罗国特有的法子,为了防止再发生眼下的事,他神色凝重的问道:“有几成的几率?”
“成功的几率只有五成,并且在这之后,绝对不可让轩辕将军见到如今心爱之人,否则,便会前功尽弃。”
“失败会怎么样?”
“若失败,有可能会一辈子痴傻。睿王殿下,您若真的喜欢轩辕将军,还是不要用这样的法子比较好。”
特蕾雅虽没和轩辕伊打过交道,但轩辕伊既然和窦云仪的关系不错,应当是个不错的人儿。
顾长安盯着水里游着的鱼儿看了许久。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和轩辕伊之间发生的许多事,若轩辕伊真的失忆了,忘记了青鸟,那他和轩辕伊肯定会幸福的。
只要能
得到轩辕伊,就算她真的因此变得痴傻,他也心甘情愿,“今夜本王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伊带过来,届时你就用那什么催眠的法子。”
“睿王殿下难道不害怕失败后…”
“怕什么?她就算真的变得痴傻,本王也会照顾好她,若让本王看着她与其他人恩恩爱爱,比杀了本王还痛苦。”
见特蕾雅没有提起木匣子的事,顾长安也没再原地多呆,转身往远处走去。
特蕾雅转身,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偏执又自私,这样的男子是不会得到任何一名女子的爱。
若不是她先前为了留在京城,或许也不用这么做。
看向在一旁的鸟笼,她伸出手,透过缝隙摸了摸它小小的脑袋,“被关在这里,你开心吗?”
鸟儿不会说话,只会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特蕾雅转身就往回走。
看向那些栖息在房屋上的鸟儿,她觉得这些鸟儿,肯定要比笼子里的快乐许多。
皇宫,凤仪宫
轩辕伊走进房间,就觉得里面热烘烘的,和外面的温度完全是两个状态,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
窦云仪看到她来了,嘴角扬起温柔的笑
,“伊,过来看看孩子。”
轩辕伊没想到窦云仪这么快就生了,双眸中满是惊讶之色,她走过去,看着下床上放着的两个小娃娃,一个长得像顾长生多一点,一个长得像窦云仪多一点。
两个娃娃看到轩辕伊,嘴角咧开,发出悦耳的笑声,“云仪,我听说,女人生孩子都需要半个身子踏入鬼门关,你辛苦了。”
窦云仪笑了笑,“确实很辛苦,但等看到他们两个出来,我就觉得所有的疼都没白受。”
回想起之前受到的痛楚,窦云仪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了。
不过,她很开心自己能生下他们。
她注意到轩辕伊有些苍白的脸色,“伊,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轩辕伊忽然想到了什么,担心自己的病气过给了两个娃娃,说道:“已经好多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轩辕伊下意识的后退,导致顾瑾萱和顾瑾成看不到她了,两个娃娃忽然哭了起来。
窦云仪伸出手,拿起旁边的玩具,逗两个他们开心。
“你要不要抱抱他们?”
寻思着她平日里舞刀弄枪,从来都没抱过小孩儿,要是一个没抱好,摔倒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
,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力道抱他们,她摆了摆手,“不用了。”
见一脸害怕的模样,窦云仪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对了,伊,你今日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轩辕伊这才想起,她这次来的正事。
这时葡萄将不远处的椅子搬过来,示意让轩辕伊坐下,“少将军,坐下说吧!”
轩辕伊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的问道:“云仪,我问你一件事,我和青鸟是什么关系?”
窦云仪神色一怔,对于这件事,窦云仪所知甚少。
她低头沉思了片刻,将她知道的事说了出来,“我只知道青鸟为了让你不再被睿王殿下纠缠,特意向长生请了一道圣旨赐婚,然后你和青鸟就去了北方,处理灾荒的事。”
“至于你们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轩辕伊放在扶手上的手,没有规律的敲打着,照这么说,她和青鸟之间还真是快要成婚的关系。
可为什么她的记忆中,并没有青鸟这个人?
最重要的是,青鸟就算是买通了将军府的人,也不可能买通窦云仪。
窦云仪见她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伊,你怎么了?”
轩辕伊
脸色难看的说道:“云仪,在我的记忆中,我压根不认识青鸟,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特别重要的事。”
好端端人是不可能失忆的,更何况轩辕伊所有的事都没忘记,唯独忘了青鸟,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说她被人下药了?
窦云仪眉头拧紧,神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转身看了一眼身侧的葡萄,吩咐道:“你去将药王宗宗主请过来。”
以为是窦云仪身子不舒服,葡萄赶忙说道:“奴婢这就去。”
轩辕伊疑惑的看着她,“云仪,你让葡萄去请药王宗宗主做甚?”
“我怀疑你被人下药,这才导致失去了部分的记忆。”
轩辕伊感觉不太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人给我下药。”
“是与不是,等宗主来了,便知道了。”
片刻后,葡萄带着太医走了进来,窦云仪没看到老头,眼底闪过一抹不解,“宗主呢?”
“回贵妃娘娘的话,宗主他和皇上离开皇宫了。”
顾长生来到太医院,带着老头去了将军府,等去了后,却发现轩辕伊压根不在。
扑了空,让老头不爽至极,眼底满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