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啥事情,顾长生下意识的躲避开,他转头看去,正好看到落雪怒气冲冲地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
若不是因为窦云仪心仪顾长生,此刻落雪就不是赤手空拳,而是直接动剑了。
纵使她知道自己不是顾长生的对手,她也看不到窦云仪被人欺负。
而顾长生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打,完全不明白落雪究竟在搞什么鬼。
“落雪,你疯了吗?”
青鸟和黑泽也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惊到了,他们瞪大双眸,惊愕不已。
想上去帮忙,又不知该帮那一边。
毕竟落雪可是窦云仪的人,他们惹不起,顾长生就更不用说了,就在他们左右为难时,黑泽凑到青鸟身侧,特意压低嗓音,“要不我们直接撤吧!”
“我也正有此意,呆在这里,要是被误伤可就不好了。”在离开之前,青鸟看了一眼望远镜,心中多少有些疑惑,想看又不敢。
等离开后,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松了一口气。
窦云仪听到打斗的声音,转身看去,正好看到落雪和顾长生打架的画面。
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顾长生并没有动手,只是
在不停的躲避。
只见落雪恶狠狠地说道:“顾长生,小姐对你掏心掏肺,如今身子不舒服,你却在旁边笑个不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
窦云仪原本想要阻止,又因为想吐的厉害,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开始干呕起来。
听到动静的欧阳峰,立刻过来凑热闹,在看到顾长生被打的模样,就差拍手叫好了。
一想到上次被坑的事,欧阳峰此刻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顾长生的余光瞥到了欧阳峰,眉头微蹙,大喊一声。
“欧阳峰,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你娘子喊回去?”
欧阳峰双臂环于胸前,一副看戏的姿态,他揉了揉耳朵,洋装听不清的模样。
“啊?你刚刚说什么?再大声一点,我没听清楚。”
这轻快的语气,很明显就是幸灾乐祸,顾长生懒得和欧阳峰一般见识,否则,以他的能力,落雪和欧阳峰,只有挨打的份。
欧阳峰的余光瞥到石桌上的东西,看到瓶瓶罐罐,他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好奇,于是走过去,打开瓶子,闻了闻里面的东西。
一股很香甜的花香,再配上其他奇奇怪怪的味道,闻的他有些不太舒服。
他看向落雪,眉头下意识得皱在一起。
该不会落雪因为他偷偷上床榻就寝的事,准备毒死他吧?
之前只是上了一下床榻,就被狠狠的丢了出来,被毒死也不是没可能。
即使如此,那他就提前将这些东西全部都倒了,落雪没了东西,也不可能对他下毒。
很快,欧阳峰就被自己的机智给逗笑了。
他将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部都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
窦云仪拍了拍胸口,感觉自身的状态有所好转后,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停…停下,你们快停下。”
闻言,落雪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退到窦云仪身边,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小姐,您没事吧!”
窦云仪摆了摆手,“落雪,我没事啊!好端端你怎么和长生打起来了?”
落雪神色一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
“奴婢刚刚以为您被欺负了,所以才…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对于她的衷心,顾长生相当满意,他揉了揉肩膀,“云仪,无碍,刚刚就当作是活动筋骨了。”
窦云仪点点头,她伸手摸了摸落雪柔软的脸颊,“落雪,以
后不要再冲动行事了,知道吗?”
落雪疯狂点头,模样乖巧至极。
“放心吧!小姐,以后奴婢再也不会了。”
“对了,你不是在帮瑶儿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窦云仪狐疑的盯着她。
她这才想起回来的目的,拍了拍脑袋,嘿嘿一笑。
“是瑶儿让奴婢将制作出来的样品,带回来让您看看,奴婢现在就给您拿过来。”
说话间,她走到了石桌前,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石桌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瞳孔放大。
“东西呢?奴婢刚刚还放在这儿的。”
顾长生疑惑看向她,“是刚刚那些瓶瓶罐罐嘛?”
“对啊!就是那些瓶瓶罐罐。”落雪的脸色有些难看,要知道,那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最近这几日制作出来的成功。
若不见了,这几日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顾长生仔细回忆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
“对了,好像是你夫君拿走了?”
“什么?”落雪惊呼出声,眉宇间很是不解,“好端端他拿那些东西做什么?”
“小姐,奴婢这就去取来,等会儿给您送过去。”声音落下,她
火急火燎地去找欧阳峰。
刚刚回到院落中的欧阳峰,将瓶瓶罐罐的东西全部都倒在了土里,并且将瓶子洗干净,放在了落雪房间里的梳妆台上。
当他看到落雪火急火燎的身影,洋装一副特别繁忙的模样,不断捣腾着他的药材,时不时还吹一下口哨。
落雪面色阴沉的走过来,像欧阳峰伸出手。
“我的东西呢?”
欧阳峰绕过她,看向别处的药材,打着马虎眼,全当自己压根听不懂。
“你说什么呢?什么东西?”
落雪眉头拧紧的足以夹死一只蚊子,不知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再次走到欧阳峰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开口:“欧阳神医,我刚才放在石桌上的瓶瓶罐罐的呢?你把它们拿到什么地方去了?”
欧阳峰再次装糊涂,“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东西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你赶紧还给我吧!我还得拿给小姐看呢!”落雪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欧阳峰神色一怔,“你是拿给云仪看的?不是给我下毒用的?”
落雪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啊?你在说什么呢?好端端我给你下毒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