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坤看来,这个什么狗屁教会,妥妥邪教一个,和他们又有什么好谈的呢?!
这一次的冰雪末日,就是这个教会信奉的神明在背后搞的鬼。
现在全蓝星死了多少人?!
少说得有一半的人死于非命了吧?!
和这个什么神明一比,以色列都特么能算上一个充满eadlove的国度了!
而且与他们合作,简直和与虎谋皮……不,是与犹谋皮差不多。
当初犹子返乡团刚到巴勒斯坦的时候,打出的横幅可是:
“德国人摧毁了我们的梦想和家园,你们不要摧毁我们的希望。”
可时间一长,却上演了一出鸠占鹊巢的好戏。
在张坤看来,这个什么教会的人,和犹子们根本没屌毛区别。
最后再说物资。
笑话……
我堂堂坤宫,缺你那几颗臭番薯烂鸟蛋了?!
眼见张坤对自已所说的不感兴趣,李达慷瞬间有点慌了神。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已说服不了对方,以张坤的疯批性格,直接噶了自已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先生,您就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如果硬要和教会为敌,虽然您很勇猛,但是您就不考虑考虑忠诚于您的属下死活吗?!”
“他们可和你不一样,经不起教会的折腾和追杀啊!”
“你是在威胁我?”
张坤双眼一眯,瞬间爆发出可怕的光芒。
而一直未收起的风刃,也在暗中盘旋个不停,逐渐瞄准了李达慷。
在张坤看来,眼前这人已有取死之道。
“张先生,难道你真的想靠自已的力量来抗衡神明吗?!”
“我建议你可要考虑清楚,那位神明可与华国神话故事中那些虚无缥缈的神截然不同!”
“他甚至不用降临,只要微微动动手指,便能在蓝星制造如此恐怖的低温和严寒,一旦他降临蓝星,你以为以为靠现有的技术和力量,人类能够抗衡他吗?!”
“这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
“到那时,你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张先生,我劝你好自为之……”
李达慷已经感觉到切实的杀意,但多年的官场经验让他知道,这种时候更加不能露怯,否则只会死得更快!
“妈的,你在狗叫什么?!”
李晓光忍不住骂了一句。
虽然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但身为坤宫中层,他自然听张坤说起过教会的事。
而对这些搞邪教的家伙,他自然天然就戴着一副有色眼镜!
那感觉就像是美国警察在白人社区看到倪哥差不多!
不直接上去给两枪就已经算是和平主义者了。
“我们的命都是坤哥给的,就你是跟你们开战又能怎么样?!信不信在坤哥的带领下,我们坤宫能把你们教会的屎都打出来?!”
入住坤宫以来,张坤从未让众人失望。
李晓光对张坤的信心爆棚!就算是坤哥要带着他们弑神,也不在话下!
领头的一表态,其余众人纷纷跟上!
虽然对教会和神之间的事儿不怎么了解,还处于完全懵逼的状态。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现在丰衣足食的生活实在来之不易。
无论是谁,想要和坤宫作对,就是要让他们回到食不果腹的悲惨时光!
对坤宫里面的人来说是如此,对在控温区生活的新和连胜社团成员来说,更是如此!
说白了,大家都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正常人。
要不是为了咬着牙活下去,谁没事儿愿意吃同类的肉来活下去?!
如果坤宫有了问题,那在这片控温区中,刚刚建立好的脆弱秩序,必然荡然无存!
这老家伙刚刚说的什么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毫无疑问,这老登分明是想来砸众人的饭碗!
这种砸人饭碗的行为,别管是什么‘神’了,就玉皇大帝来了都白扯!
哪怕是战斗到死,也特么比再回去过那种苦哈哈的日子要强上百倍!
“妈的,不开眼的家伙,敢跑坤宫来撒野?!兄弟们一起砍了他!”
“没错!天天背帮规,今天就让丫死于万仞之下!”
“对!做了这俩货!让那个什么狗屁教会,知道知道坤宫的厉害!”
群情激愤之下,原本一学外语心脏就容易出问题的陈清全顿时脸色一阵惨白!
当过公安局副局长的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能再刺激众人的情绪了!
在场的大多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是冲动起来不顾后果的年纪。
再说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后果能顾忌的了吧,再惨难道还能惨过坤宫出现之前的日子吗?!
于是,陈清全忍不住伸手拉了拉李达慷的胳膊,示意这位老领导别再硬刚下去,这样下去俩人早晚都特么没好果子吃!
陈清全的顾虑,李达慷瞬间get到了。
两人在一起厮混多年,可以说一撅屁股就知道对方这次是干的稀的……
但老子特么的也没有办法啊!
原本教会在沪上的势力,主要就靠atb公司和那些爱搞邪教的棒子国移民。
双管齐下的负责人也就只有古德曼和李宰镕。
结果这两个尊者负责人还全特么的挂了。
教会在沪上势力被一扫而空!
换句话说,现在无论他和张坤怎么谈,身后都没有能保障他安全的势力!
这就跟刘邦参加鸿门宴,人刚上酒桌,自已的部队就特么撤了一样!
本就在沪上跟无根浮萍一样,不装的硬气点搞不好俩人的命就要都丢在这里!
李达慷当官的经验告诉他自已:
越是没有的东西,就越要强调!
像什么公正、廉洁,人人都知道不可能,但一定要把口号喊得山响才对!
这世上并不是你有的东西才要拿来说,而是你越缺什么,才应该喊的越大声才对!
什么时候喊到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原本没有的东西也特么有了!
这就是我李达慷的官道!
现在想想,当初润出国前,参加的最后一次会议,主题还是论裸官的危害,自已随便说点什么,
于是,知道没有退路可走,李达慷决定再玩一次他最拿手的虚张声势。
他伸手一指不远处的居民楼,冷哼一声:
“张先生,能让你的下属稍微安静一点吗?”
“不然,我担心在香檀宫附近的教会信徒,就要对你们发起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