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导带路确实好很多,原定两天两夜的行程,结果,提前好几个小时就回到了孟波。
抵达孟波之后,负责领路的那辆车子就打道回府了。
虽然知道回去之后横宝会奖励他们,可我为了感谢他们的带路之情,还是随手扔了一沓钱过去。
此时已过凌晨,刚好顺路,我就先回了小园区。
所有队员皆列队等候。
下了车子之后,我没有说一句话,径直朝着地下室走去。
阿水的效率很高,几个小时就刻好了两块长生牌位。
我点了三根香,又跟老万等人说了几句话。
然后,领领众队员,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简单的祭祀流程结束后,我站起了身,开始讲话。
我先做了自我检讨,怪自己没有把所有人都完整无缺的带回来。
接着,我向所有人说了陈孙和小六的待遇。
最后,我动员队伍士气。
问:可能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接到下一个任务,谁也不敢保证执行任务的时候会不会死人,死的会不会是自己!你们怕不怕?
回应我的是整齐划一的两个字:不怕!
看着一张张刚毅肃穆的脸庞,看着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眼神,我忽然就不羡慕横宝了。
他的队伍是大,他的人员是多,但他绝对没有我们这般刚铁一块的团结!
若是遇到同等的灾难,胜出的绝对是我们,而不是他!
结束动员后,我让所有人散去,我就一个人坐在祭桌不远处的沙发上默默抽着烟。
不时扭头看向祭桌上的长生牌位。
要是侵吞小孟拉园区的方案落实,还会有战争,还会有伤亡,祭桌上的牌位还会增加。
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们能彻底安定下来?
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像国内那样的日子?
我自然知道这个念头很不切实际,以缅北的混乱来说,我心中的那种生活,最少在十年之内都不会到来。
或许有生之年也看不到。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信命,有些人出生就在云端,有些人一生勤奋却困于果腹保暖。
像我们这样的,注定要在缅北流亡。
哪怕拥有了足够大的势力,性质依旧是流亡。
我很少这么悲伤才春秋,可今天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就是感觉心里有点堵。
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有点厌倦这种拼死拼活的日子了。
众人离去没多久,我听到一阵高跟鞋的噹噹噹声传来。
接着,穿着一身西装套裙的凤姐出现在视线之中。
“一个人在这凉气森森的地方干嘛呢?老娘忙到现在都没睡呢,你他妈宁愿陪老万他们说话,也不知道去找我。”
我笑了一下,随之起身,揽着凤姐的腰肢,道,“走,今天我就好好陪陪你。”
自和伊雅结婚之后,我就没有在小园区住了。
不过二楼的这间办公室依旧没有变动,和我结婚
之前一个样。
走进办公室,凤姐有点触景生情,笑着对我说:还是这里有家的感觉。
看着凤姐,我没有说话,直接捧着她的下巴就亲了起来。
凤姐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直接,愣了片刻之后,立马给予我热烈而又疯狂的回应。
在那套熟悉的沙发上,我和凤姐共赴巫山。
去往妙瓦底之前,我和凤姐都有段时间没见了,加上这次劫后余生,凤姐显得非常亢奋。
中间甚至一度抽搐昏阙了片刻。
事后,她还趴在沙发上修整了片刻,缓过劲后,她紧紧的抱着我,一脸的幸福满足。
而我,经过这么一场畅快淋漓的输出之后,心情明显好多了。
凤姐问了一些妙瓦底发生的事,得知段磊没死,她立马从我怀中起开。
满眼的担忧,说,“你把他搞的这么惨,又没有斩草除根,段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于这事,我倒没有太放在心上,淡淡说,“他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不止妙瓦底,整个缅北都有他的拘捕令,只要有消息,国内就会立马发起行动,放心吧,他威胁不到我们的。1⊿1。?。?1?”
听我这么说,凤姐眼中的担忧才慢慢消退。
接着,凤姐又说了一些关于宁夏的事。
自从她有了诸多的官方身份后,我就让她多和小孟拉的高官拉进关系,最好能和赖昌军搭上话。
她也是这么做的,只要有机会,就会主动向小孟拉的高官示好。
据她所说,赖昌军就是一个怪人,几乎不参加佤邦的政府会议。
就算参加了,也只会阴阳怪气的讲话,上次就和鲍家国杠起来了,差点没当场打起来!
反正就给人一种练功走火入魔的感觉。
不过宁夏的处境倒
是挺好的,赖昌军在外面疯癫,可在宁夏跟前,他就像回魂了一样,不仅有父亲的威严,还有难得的父爱。
这些消息都是凤姐从赖昌军的身边人口中获得的。
这些宁夏也跟我说过,我当时以为宁夏是为了安抚我,才故意这么说的。
没想到都是真的。
这么说的话,赖昌军也不算坏,至少对于我和宁夏来说,算个恩人。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任由赖昌军禁锢宁夏。
他的精神状态是如此的不稳定,万一哪天彻底失去理智,对宁夏就是巨大的灾难!
接着我又和凤姐讨论了一下,用侵吞小孟拉园区来争取和赖昌军对话的可能性。
不过凤姐是真困了,没说两句就睡着了。
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就没有闭眼。
找了一条毯子给凤姐披上后,我走出了办公室,然后驱车回家。
一路我开的很慢,到家的时候天刚好微微亮。
透过大门,我看到老刀领着他的两个内保,还有独眼和大牙正在院中打军体拳。
同时,老刀也看到了我。
对于妙瓦底发生的事,老刀也知道七七八八了。
没有太多的寒暄,老刀就驱车返回邦康了。
送走老刀后,我轻手轻脚来到了二楼卧室门口。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