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看不出来呢,胡阿彪这么做,就是给我看的。
至于目的,无外乎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说实话,看到他这么搞,我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想笑。
我这个人吧,别看年纪不大,人生经历可不要太跌宕了!
连地狱我他妈都三进三出了,还怕你胡阿彪给我下马威?
别耍心眼,我就安安稳稳当我的小弟,给你做事,甚至给你卖命。
要是你敢做出对不起我,以及我兄弟的事,那我自然是不介意以牙还牙的。
当然,在他没有做出之前,我只能防备,不能冲突,更不能和他翻脸了。
“好啊,反正也吃饱了,刚好见识一下咱们这个对头长什么样。”
走进电梯的时候,胡阿彪
胡阿彪指着我说道。
这个时候正是赌场的黄金时间,人自然不少。
听了秦风的话,我差点没笑出来。
我们乘坐的这部电梯是内部电梯,不用经过内保检查,走出电梯,直接就来到了赌场。
怪不得秀才说胡阿彪的手下没有可堪大用的,仅凭这句话,我就知道秦风有勇无谋。
“伦哥。”
“哈哈,这倒也是。”
有人说缅北就是军阀时期的上海滩,香港,其实也不全对。
他既然敢过来,还怕你做掉他?
先不说能不能把他做掉,做掉他的理由呢?
“小唐,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路过,我可真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胡阿彪一个凌厉的眼神瞄过去,秦风立马就蔫了。
“我对你的认识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的多,能让谢琛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
说明我在胡阿彪的心中,分量要大过他的左膀右臂。
阿伦并没有和我握手,而是看着我似笑非笑。
相比于黄老七的那个赌场,这个要大很多。
最后,我得出结论,这个西服男人应该就是施邦彦的右臂,也是胡阿彪的死对头,阿伦!
胡阿彪意味深长说道:“他既然敢噶园区老板,没准哪天把你也噶了呢,你就一点都不害怕?”
可谁又能想到呢,这两人是生死对头。
“做掉??他就是来看望我的,就因为这个,你要把他做掉?”
我不奇怪他知道我的名字,毕竟我上过园区的悬赏榜单,只需简单调查一下,就能知道这些。
“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唐宇吧?从妙瓦底逃出来的。”
而接下来的交谈也证实了我这个念头。
一米八出头的身高,三十七八岁的年龄,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皮肤又很白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富家公子哥呢!
谁又能想到呢,这样一个看似儒雅的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城府极深!
说话的时候,阿伦站了起来,并和胡阿彪来了一个亲密的拥抱。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没办法,这伙人太特立独行了。
阿伦也笑了一下,“可别说,我还真有这个念头呢!!谢琛说他有大气运,几次死里逃生不说,还能把园区老板给噶了,这样的人才,谁不想要啊!”
漫不经心的逡巡四周,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一伙人身上。
更是用无数国人的鲜血,才换来他现在的地位。
要不然,整个缅北也没有你胡阿彪的立足之地了。
胡阿彪笑了一声,“阿伦,你怎么对小唐了解这么多啊??该不会要从我手里抢人吧?”
“彪哥?哎呀!听说你被人摆了一道,我连忙就过来看你了,没事吧?”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倒是让我眉头一挑。
说罢,扬长而去。
当然,这只是表象,具体什么情况,只有胡阿彪一个人清楚。
从阿伦和胡阿彪的对话中,我也能听出来,阿伦在集团的地位,应该比胡阿彪高出那么一丢丢。
我们明明是
就因为看他不顺眼??
好吧,就算暗杀胡阿彪的幕后黑手是他,证据呢?
这是我
底气不足说,“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幅吊样子.”
别说没有,哪怕有,你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把他干掉。
酒店一楼就是赌场,二楼也是,不过更高级一点,需要兑换一定筹码的客户才能进来。
高级也代表着全方位的升级。
我喊了一声之后,又主动伸出了手。
我便
在缅北这片江湖里,这也是地位的一种显现。
白西装明显都是安保人员,站在那就跟木桩似的,一动也不动。
“没事!你彪哥我命大,有贵人相助,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刚走两步,阿伦又扭头冲胡阿彪说道,“彪哥,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的,听兄弟一句劝,下次出门的时候,多带几个人,像兄弟我这样就行。”
这家伙竟然认识谢琛!
“哈哈!”
而穿西服的男人则坐在那里大喊大叫,没有一点牌品,和周围安静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妈了个巴子的!来到咱们地盘还敢这么嚣张,彪哥,要不要做掉他?”
首先是他们的穿着,统一的白西装,而坐在赌台前的男人则穿着一套里胡哨的西服。
要是被查出来,后果相当的严重。
有一说一,只要是在缅北混得风生水起的国人,杀一个算一个,不会冤枉任何一人的。
可能也包括以后的我。
本地人受军区保护,生活要安定很多。
说白了,在老板施邦彦心中,阿伦要比他胡阿彪重要。
不管你是开园区还是赌场,都知道一条铁律:本地人是万万碰不得的!
其次是他们的行为举止。
走出电梯后,胡阿彪直接走向了这群人。
无论是装修,环境,服务,都比一楼高了几个档次。
“阿伦,今天手气怎么样?赢了没有?”
一见面,胡阿彪像朋友似的打着招呼,脸上的笑容温煦如阳光。
止住笑声,阿伦淡淡说道:“我就是来看望一下你的,既然你平安无事,那我就放心了。”
胡阿彪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阴沉。
不止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伙人。
死了就死了,连个水都溅不起来。
但对我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来说,生命就不值钱了。
谢琛?
没有再搭理他,胡阿彪看着我说,“小唐,我很烦这个人,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烦吗?”
我笑了一下,说,“不见就不烦了。”
胡阿彪压低声音说,“我想永远都不见他,你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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