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神秘势力

渡边舍人脸色有些困惑,这次的传音声音十分的陌生,他从未听过。

但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感觉到十分困惑。

上官墨分发下来的通讯蝙蝠数量有限,且多为暗部忍者所有,其中的每一个人,渡边舍人对他们的声音都是极为熟悉,但这次的传音对象却是十分陌生,且声音默然,似乎不含丝毫情感,宛如机器在说话一般。

若是收到了不知身份的传音,回话的时候不用呼叫对方的代号也能将自己说的话传递给对方,这一点,渡边舍人早就清楚。

于是他有些纳闷地按下了胸口的传音按钮。

“可以听到,你是洞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从渡边舍人口中发出,而另一道,却是从青虚螳螂胸口处响起。

青虚螳螂:“嘶嘶嘶!

——我是洞幺!我是洞幺!”

“你可拉倒吧!”

渡边舍人心中暗骂一声!

咬着牙恨不得将自己胸前的蝙蝠扯下来摔在地上踩上几脚。

心中却又开始埋怨起上官墨。

“那家伙早不说这东西还有翻译功能,现在我他娘的就不会在一只螳螂面前丢脸了!”

舍人和田风带着穿上了一身人类衣袍的青虚螳螂走进了城中,来到一处吃饭的店铺中坐下。

“你之前说的那些家伙人呢?”

青虚螳螂有些急不可耐了。

只是穿上一身薄薄的衣服,它浑身都像是蚂蚁在爬,刺挠得厉害。

就连外面新奇的叫卖都让它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但是渡边舍人和田风却是面色微微发苦,两人对视一眼,又朝着外面环顾一圈,田风这才放心地按下了胸口的传音按钮。

“洞幺洞幺!呼叫洞幺!呼叫洞幺!大哥!我们两在外面等了你几个小时,总得让我们先吃口饭吧!再说了,如何对付那个神秘势力的忍者,咱们好歹得商议一番。”

青虚螳螂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但是一般人却根本看不出来。

这家伙原本就长得跟个鬼一样,本就是奇丑无比,寻常人很难发现它的面目居然还会随着心情而变化。

青虚螳螂:“嘶嘶嘶!

你们人类真是麻烦!”

田风嘴角一抽,眼看着周围不少人将好奇的视线投射过来,他不由得将通讯蝙蝠的音量调到最低。

“大哥!说话声音小一点!你是想被人当做异类抓起来吗?”

田风的声音甚至带着些哀求,对于青虚螳螂的脾气,他也是无可奈何。

和其他忍村不一样,由于实力和智商的原因,上官墨的那些通灵兽在村子中的地位,都是极高的。

虽然不至于让田风和渡边舍人这两个暗部精英卑躬屈膝,但至少也是平等对待,而且双方都是上官墨的亲信下属,相处了几年下来,关系向来也都不差。

说起来,他们和上官墨的通灵兽关系大都很好。

当然了,如自爆苍蝇、炽烈蚁后那种灵智偏低的低等级通灵兽、和隐鼠那种喜欢犯贱的除外!

“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一个未知的神秘势力,队长之前也说过了,那些忍者能够突然增强实力,应该就是他说的咒印了!虽然我们不知道队长远在几百里之外是如何得知的,但他说的那肯定不会有错。

而且,如果事情真的和木叶的三忍之一——大蛇丸有关的话,那我们就不得不谨慎对待了!”

青虚螳螂烦躁的心情慢慢平复下去,再一想到上官墨来时对它的交代,它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次行动千万不能暴露身份,这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也是我特意选你去支援田风他们的原因,拥有人性和虚化能力的你,只要小心一点,即使是在城中也不会太容易就暴露身份,过去以后你听从舍人的命令行事便可!”

好不容易有独自出去放风的机会青虚螳螂当然是不愿错过了,当时对着上官墨连连保证,不会出什么差错。

“行吧,你们跟我说一下情况。”

青虚螳螂开口道。

已经准备吃饭的舍人和田风都是微微点头,这家伙总算是静下心来了,当下也不再顾忌,边吃饭边为它讲述起事情的起末来。

“碰到那些神秘势力的忍者,那还是前天的事情,我和田风分为几只小队在田之国境内分头招揽人手,不想却遇到了和我们打着同样主意的人,我们本想着按照队长的吩咐低调行事,但那些家伙却是直接就动手!”

说到这里,舍人脸色有些难看,似是泄愤地往口中扒了一口饭,这才有些含糊不清地准备再次开口。

却被青虚螳螂诧异的声音打断。

“前天发生的事情为什么昨天才向主人汇报?”

“前天我们遇到的只是一个三人小队,就连我们也只有一个同样的中忍小队,当时便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没想到昨天那些人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们的行踪,竟然集合了人手对我们出手!还好当时队友将事情汇报给了我,我也长了一个心眼,没有将人手分开,就是防备着他们的报复!”

舍人在一旁解释起来。

“前天和那些家伙打过一次,实力也就寻常中忍的水准,当时被那些家伙逃掉了,实力算不上有多强,但即使如此,在田之国境内出现成群结队的中忍已经是极为少见的情况了,当时得知这个消息我就感觉到了不对,直到昨天的那一场大战。”

青虚螳螂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看着舍人一边吃饭一边说故事,它总觉得有种新奇的感受。

有了通讯蝙蝠,它也可以找个人类陪它说话了!

于是它伸了伸手,极有礼貌地作出一个摊开的手势。

“你继续!”

田风:“”

渡边舍人嘴里嚼着的饭菜忽然就感觉没味道了,看着青虚螳螂那和人类一般无二的动作形态,他总有种难以下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