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邺城使者

“如此所行虽可解他日荆襄事变之举但凉州以西常为异族所驻此前过关通商之道同样难成如此之下只怕集兵马以开阔事小三方共食难分其中利益为先,冀州河北之地野心利益之辈过多岂是肆意思虑便可而为且安东、安西二位将军之间看似多有往来实则多行错落之举只怕早已不似当年领军直入许都的情谊故而还需静观而动。”

“南阳之事过于牵强只怕这宛城之中甚至比不得淯水之上故而此刻太尉所求并非妄言而是真心欲合宣威侯而行不过只怕曹丞相及其麾下多有对…或许仅曹丞相一人推断其中故而多行混乱之举若是当真如此只怕这宛城之中风波不下往昔安东、安西二位将军领军直入许都情形。”

庞统并未直言此刻南阳的情形不过所有的未确定无非都起源于执意南下的曹操身上并且只身入城多有暂驻其中的迹象令所有人都难以猜测其真正目的,而自襄阳入新野而后又多送粮草相助曹操大军的蔡瑁对此并未多说甚至未曾再有起军直逼宛城的行为并未多次遣使希望曹操能够南下以观荆南之境的状况配合此刻情形以定张绣罪名。

只不过对此曹操却是当众拒绝而后表明自己代替刘协南巡仅是查看南阳诸地以此配合周瑜行事并未有所旨意更下荆襄以南之地故而希望请示于许都才行,对此蔡瑁领军而归驻守新野静待曹操大军最后的答复而江夏的刘表亦是趁机书信多往宛城而去此次蔡瑁不知是否当真明确曹操之言刻意任由刘表书信送往宛城之中。

这些讯息同样为庞统所得不过却无关此刻司隶、凉州之事并且袁绍既然希望联合张绣那么密切关注且多有匆忙而急求之人并非自己而是自邺城而来的荀谌,如此的举动传至司隶再归邺城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曹操接下来所针对的事物也非常的明显就是要扰乱刘表、张绣的布局。

有意无意之间伏完多次言说当时领军直奔华阴之地如今驻守弘农的段煨以此试探询问贾诩至亲的下落不过庞统并未理会而是选择尽可能的忽视并转移话题,言语之间更是直接言说既然刘协不希望伏完、董承得知却又将许都兵权托付二人那么这定然有其中道理若是强求多行为难之举恐多误刘协此刻同荀彧、荀攸以及杨彪等人谋划。

“既是陛下所望那么伏完自当倾力相助不过士元这般言论并非不无其中道理亦是老夫多有自持之为本不该忧心而行奈何此刻暗流汹涌若不紧握其中之势恐仅存游行职能多为不轨之人所制,若是他日两方施压只怕这手中些许兵马难护陛下周全不过既是皇权所至此二方无数载治之难成气候且多求于宗室之上此刻尚可量行故而多望凤雏尽全其身驻守西北之所莫要有失。”

“庞统谨记辅国将军之言!定全力而为尽快促合司隶境内势力以此多行西进之举击溃异族所夺复归我大汉疆域以此多报陛下及朝中诸位重望。”

入住潼关的数日内伏完出入皆以庞统、王修常伴其身而马超、赵云亦是每日汇报状况以此确保庞统周全而领军护送荀谌南下张颌、蒋奇未至袁谭则是速入潼关先同伏完、庞统会见商议其中要事,得知韩遂、马腾紧随袁谭身后而行伏完亦是亲自同庞统、袁谭前往并召马超入城一块迎接二人的到来至于赵云则是率领三千白马直指河内以北的方向静待张颌大军的到来。

得知袁谭舍弃长安仅留逄纪驻守之后马腾即刻命人急报凉州金城的韩遂数日后集结兵马即刻领军紧随袁谭之后而至并且先行的袁谭得知马腾仅率千余之众留守马铁、马休于右扶风而韩遂亦是两千之军仅成公英随行后刻意放缓进程以待两方相互监视,抵达潼关附近后马腾、韩遂并未着急前进而是选择城外不远驻扎随后派遣斥候打探附近情报以此确定伏完的情形之后方才商议行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为汝南袁氏以此为由多为不利之言骚扰之举。

“当真是辅国将军亲召如此一来我等此前所论并非错误贤弟之言乃是实情果真为韩遂心中多虑以此多误解于贤弟以及这青州刺史之行了在此先向贤弟行礼赔罪!”

“兄长何必这般若非先生之言马腾又怎会坚定而行况且如此谨慎之下并非坏事更何况如今陛下并未有失辅国将军亦是身往潼关并无大碍你我还需尽快前往一见以论司隶诸地情形才是,而今不出所料如先生所说青州刺史定为朝中所召多行领军驻守临淄之地以此限制徐州以北、兖州以东之势既是如此我等此刻所忧当是司隶而非凉州之地。”

虽说马腾并未因韩遂、成公英过分谨慎思虑而行感到不悦但是如今司隶的各方势力已然齐聚那么接下来就应该主动前往商议天子诏命以及使臣伏完所行之举,两人都明白此刻伏完的西进为何人所求而许都朝廷的意思同样非常明确故而此刻马腾深知若是再行观望自立其势那么袁谭走后马超、赵云定会以此多行征伐以观两人对于汉室的忠诚之心只怕到时自镇一方不成反为袁绍借机联合许都而行清剿之举。

此前若是马腾述说主动响应许都朝廷的征召视为被动多以自身而失那么此刻再不言明态度就真的完全陷入被动之中为袁绍、曹操左右其中难护周全,而马腾的言语同样令韩遂感到略微犹豫虽然此刻事关刘协以及手持天子符令的伏完是否安全因此两人得以急行联合而动但是数次争论的根本没有解决故而短暂商议两人很快便再度有了分歧。

马腾深知此刻伏完这般拖延为的就是集结三方势力于潼关这样即可以缓减马超、赵云西进的步伐以此暂明许都诚意并且伏完随入潼关且并未以天子诏命联合韩遂、马腾自司隶腹地而行联合马超、赵云行夹击之举以此力破汝南袁氏对司隶的掌控,相反为了保全冀州袁绍的颜面伏完选择了最大的诚意带着庞统只身进入潼关之中静待冀州的荀谌、长安的袁谭以及右扶风的马腾、金城的韩遂的到来以此彰显刘协对几方势力的相对公平之举未曾有所偏袒而行。

“主公同寿成将军无需为此事而担忧辅国将军先行入住潼关为的就是等待我等同青州刺史而入今三方尽至何须我等主动而为不日辅国将军便会遣使而至届时主公同将军如实相告赴约而至便可,至于郿侯同扬州牧麾下于燕县连败河北上将的赵子龙所在主公大可静待其行随时接应即可无需过多所行以乱我军将士之心多以此而令辅国将军同青州刺史及邺城来使误会。”

“邺城来使?难不成这青州刺史尚不能决断这司隶之事故而邺侯亲临使臣以此多论其中之势?当真如此我等这般被动而行是否多有不利不妨暂驻此地静待辅国将军传召贤弟再同兄长而往如何?”

“既是先生之言又得兄长相告马腾自当顺从然此刻曹丞相领军南下而邺侯又多行安定联合之举只怕这邺城使者多为此事而至马腾还望兄长莫要过虑还需尽快联系辅国将军以定司隶诸事才是!”

马腾眼见韩遂、成公英执意而为也不好多说劝告之言毕竟紧随袁谭之后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伏完的周全如今既然无恙那么接下来自然是要主动联系而行,只是韩遂却从成公英的话语之中得知袁绍遣使而来所求并非司隶而是此刻曹操所在的南阳那么能够这般所行的目的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袁绍希望联合张绣共同施压于曹操以此擎制其所为必要时还能暗合荆州而行。

如此之下韩遂深觉此刻还不是自己同马腾出场的最佳时机毕竟伏完的目的定然是要撮合三方共进以此平定凉州诸地以利朝中威望而至司隶以西各地之间,而袁绍的目的则是希望以此左右并、凉两州养马之地多行休养之举不断壮大并伺机借以朝中之势施压之举巧夺幽州而行如此之下北方已尽入其手曹操同孙策不过垂死挣扎之相若无刘协之名相助仅是片刻便会为汝南袁氏吞并。

数日后正如成公英所料伏完亲率马超、袁谭以及庞统前往韩遂、马腾营地不远处求见而得知情况的二人早已命人准备并于营中接待对此伏完并未多言而是邀请身旁三人一块入内而行,行走间韩遂、马腾二人亦是感叹自董卓那年得见至今亦是十数载之久马超亲自拜见韩遂、马腾之后更是向其介绍伏完身旁之人得知为刘备麾下二人皆明其中所求而后各有所思。

“不知安东、安西二位将军可知伏完此次前来所求何事?”

“还望辅国将军直言!”

“今太尉多望归复平定司隶、凉州之地陛下也多忧往昔为董相、凉州之军所祸欲多和太尉所想商议于丞相府中并命伏完持天子符令而至以望诸位相助,既是平定之举而各方所思便是伏完所求之向若非安东、安西二位将军领军而至当真不知何时方能相见如今既是平和不知二位可愿相助?”

伏完的话令韩遂、马腾皆为之动容不过司隶之地的决策与其说袁绍染指其中不为两人所得倒不如说是其昔日多合两家所求便是马超于异族之中的威名,只可惜当时马超早已为刘协重用并未能随韩遂、马腾一块归入右扶风之地而后续袁绍怒攻河内以求中牟之战便多失于对韩遂、马腾的掌控如今安定那么自然所辖两州之地越早平定越好。

只不过伏完的言语之中并未直指两州之地的平和尽归汝南袁氏所得且多提及旧都雒阳之事并直言司隶为董卓时期各方西凉势力所祸害愿意同袁绍一块恢复这国都之土的生机以表朝中所想,其中言外之意便是点醒韩遂、马腾二人刘协此刻身不由己但必要、时机恰当之时未必不会再临旧都雒阳之上这就给了两人选择的机会不过伏完并未直言其中是否刘协舍弃谯县曹家而合汝南袁氏还是其他日归权独领而至。

袁谭闻言亦是多有感触不过此刻若非荀谌未至自己也不会追随而至且此番要事早已不归自己所管故而袁谭并未深究其中之意而是静静的等待着韩遂、马腾二人的答复至于庞统则是伫立马超身旁观察着身前两人之间的细微变化,正如北上之前司马懿、诸葛亮所推论那般没了马超相助韩遂、马腾二人纵使合军也难抗这金城以西的各方势力以及常盘其中的异族之众并且马腾眼神之中多有挣扎不似韩遂坚定更能表明两者之间多有摩擦心生些许间隙。

对于这般情形庞统只能希望事情还算可以掌控不似所想那般难以阻拦毕竟马腾的抉择无出其二若是任由马超独自而往那么他日定为其所失且如今观之身份的特殊马超虽为长子但似乎并不得马腾喜爱,若当真如此只怕还需联合韩遂麾下势力同马超以及马腾之子等众人商议相劝方可成事亦或是借助伏完的身份或许更为轻易但是一切还需静待荀谌到来交换其中讯息方可得知。

“既是陛下所托韩遂、马腾自当倾力相助绝无怨言何况辅国将军携天子诏命持符令亲自我二人怎能拒之!只不过如今之下司隶为辛氏二人所助未曾动乱若是这般倾力西进只恐长安以西多有不满而生此事还望辅国将军多思其中才是。”

“如寿成之言金城仅为凉州门户之地若得贤侄相助清剿此些异族顽固之众不过片刻之间然外忧易解内患难治若是这般任由而行只怕司隶诸地多为不悦,其中虽多治其下然韩遂未曾得闻陛下及朝中之名此事根源不解只怕他日共赴而后失因此还望辅国将军多思其行以断其为才是。”

韩遂、马腾二人言语之间直指此刻领军离去的辛毗、辛评二人而一旁闻言的袁谭对于两人眼神以及话语之中的点醒不为所动毕竟这是奉命而行更何况司隶本就是袁绍代行治理既知袁绍之为那便是许都朝中之命所得辛氏相助便是天子所行,如此之下纵使司隶百姓未曾得知其中乃刘协所命但也会念及其身份多思回报之行因此韩遂、马腾二人所说内患以袁谭看来不过是暗讽汝南袁氏不甘为曹操借助天子名义所摆布以此心中多有不满而怒下于韩遂、马腾二人罢了。

所谓的后方之失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更何况司隶的后方乃是兖、豫二州因此袁谭当即表示汝南袁氏可以钱粮供应不夺凉州分毫之地日后平定而归静待许都定夺便是,至于两人口中后患频发袁谭更是当众直言司隶为天子诏命尽归袁氏所管如此言语述说岂不是直言刘协决策有失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韩遂、马腾二人不仅抗命而行还多以朝中决策执意孤行多有作乱之举。

此言尽出纵使心中对于马腾多有不解的马超亦是对此刻两人的微妙变化有所触动不过既然是伏完所求那么接下来还是先听伏完的决策更为合适,而一旁的庞统并未因袁谭话语多有震惊而是对于这驻守潼关之中的王修起了些许好奇之心虽说数日的接触得知其才为贤但能为袁谭所思这般还是足以令人刮目相看的。

“青州刺史之言虽多有过重但并非不无其中道理所在且太尉乃陛下寄予重望所在安东、安西二位将军亦是奉命而为故而两方之间多有摩擦往来亦属常理之中,不过既是话语畅谈此刻言说其中隐晦又何尝不是解决矛盾的方法…今太尉同丞相之间所议各州交汇已明其中情形故而二位将军无需多忧其中百姓之事紧要之下更当细思平定之举以此多安两州之地才是。”

“是!韩遂、马腾谨记辅国将军之言定多合太尉麾下速定凉州以西之地!!”

伏完直言袁谭身份以此告诫韩遂、马腾其不日便会远离司隶之地而袁绍亦会派遣他人入驻其中以此进一步掌控司隶全境之地而如今凉州频发势力各立,韩遂、马腾二人应该思虑的是如何平定而不是多忧心于汝南袁氏同许都朝廷以及曹操之间的争夺其中更是隐晦告知马腾驻守疆域之地远比应召入朝更为合适并且这些外部势力才是刘协真正需要的而不是舍弃兵马只身为他人手中棋子多为两方肆意摆布其中。

只不过其中马腾能明几何伏完也难以确认毕竟若非其眼神多有挣扎伏完也不会这般任由两人言语相激袁谭借其所为给予些许警示之言以此多点醒其中,稍后的宴会之上庞统得见马超此前多言的韩遂帐下谋士成公英并亲自举杯邀约其行不过并未告知自己身份而是以伏完学生名义邀约。

“先生之才多闻于朝中及郿侯帐下如今相见互谈方知流言过谦、过谦啊!我敬先生一杯还望先生莫要推辞才是!”

“既是中郎将邀约成公英怎敢怠慢还望莫怪此前未曾直言多同中郎将畅谈其中之言才是!此杯当成公英亲自起身敬中郎将怎能劳中郎将而行!”

只是各自保守之间不过寥寥数语成公英便有所猜测并将此前多得荆、扬二州名士的信息多行比较最终得出身前此人正是刘备麾下领职军师中郎将其一的庞统,加之此前对赵云远离刘备大军多随马超西进的推测此刻庞统现身此地的所作所为很快便在其心中有了些许推论不过既然庞统并未直明身份成公英自然不会点破。

畅谈之间庞统深觉若是能够以此相劝两方联合多得成公英相助那么日后压境汉中之事压力骤减毕竟同犹豫不决的马腾不同韩遂的决策就是镇守一方而立,如此之下汉中的位置就显得十分重要毕竟此刻司隶紧握袁绍手中不论名义还是实际能够联合的仅是长安以南处的右扶风之地。

略微思虑之下便可明白若是得汉中相助那么凉州则是日后皆为袁绍所得凭借两方之势同样可以自保无失并且以韩遂心中观望所得若是刘备事成那么自己于刘协所望之中同样为奇功而立,既是如此那么其中决策为何无需成公英多劝韩遂也会全力帮助马超、赵云以及庞统三人尽可能的夺取汉中之地多成刘备西进之举。

交谈之间庞统、成公英心中各自有所保留但也明确的告知了庞统此前马腾多合韩遂之间意见分歧之事且聪慧贤才之间的言论总是能尽说其中深意,得知其中分歧的缘由那么接下来劝告之事便能很大程度降低难度至于是否能成就看马铁、马休二人能否领会其中要处以此表达此刻情势之中了。

确定韩遂、马腾二人之事后伏完依旧暂住于潼关之中多同庞统言说其中之事并多有朝中书信以此多往马腾营中而往以此告知其朝中信任之事,对此相助之举庞统并未拒绝毕竟此刻伏完所能帮助之事亦是他日所思之举故而能够以朝中文书劝说马腾当然最好不过的只是荀谌许久未至还是令庞统多有担忧并且宛城曹操、贾诩夜晚遇险之事同刘表于蔡阳多有不同。

若是曹操当真执意而为在宛城有所不同的举动那么远在扬州的刘备、司马懿等人未必能够及时相助并且蔡瑁驻守新野最主要的一个关键就在于能够顺利的拦截自江夏而至的各种书信,哪怕是刘表为了顺利而行绕行先至黄射所在也难以送入宛城之中询问张绣、贾诩二人意见毕竟驻守宛城以北的曹军并非只是静静的看着曹操游玩于宛城之中还时刻密切关注着其中动向。

数日之后于潼关以北不远处等待多时的赵云终于得见护送荀谌而至的张颌、蒋奇之军而领军前锋而行的蒋奇得知大军之前白袍将领拦截更是直言率军直取所在随后直奔潼关一探其中情形是否多为马超、赵云二人压境所得并非书信所说,对于贸然进攻的蒋奇赵云选择避其锋芒而出并未同其交战随后拿出王修托付信物转交其上以此言说身份并直言此刻伏完就于潼关之中等候而蒋奇率军而出之前早已命人转告后方的张颌得知虽说心中明确身前之人但是蒋奇深知冀州河北将士的锐气此前于燕县为赵云尽破此刻若是好言相待只怕难复往昔气势故而蒋奇仅是对峙未曾策马而归静待张颌到来。

赵云眼见蒋奇这般所为当即明白是要为当时于燕县之事而行不过此刻并无所失且多利两方日后合军之行因此赵云并未催促而是横立长枪下令士卒原地待命自己则是上前同蒋奇言说之后一同等待,而此刻于后军巡视刚刚返回中军欲向荀谌汇报的张颌得知蒋奇领军直奔白袍将领而往后心中为之震撼当即明白领军之人便是赵云随后命士卒将情况告知荀谌的同时策马直奔蒋奇同赵云方向而至得见两军对峙并未交战心中亦是略微安定而后急忙上前于赵云不远处翻身下马向其行礼随后告知荀谌所在。

“不知郿侯竟遣子龙将军亲自前来未能亲自远迎还望将军莫怪!张颌临行前已遣人告知友若先生前来将军不妨下马同张颌原地暂歇静待片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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