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之言荀谌以为过于牵强且如今两方议和丞相不仅未曾亲临以求中牟以北尽归亦未亲言河内诸地是否依旧推辞不受我主管辖之下试问这般所行成否?如今之势陛下欲复冀州治下之身以全汝南袁氏爵位之名那么这般所辖自当归属又何必这般强求且寻求往来两方可共立,只不过而今曹丞相之为只怕并无妥协之意反多有推脱之嫌不知司空以为我冀州当如何退让方可安定呢?”
“昔日曹丞相以巧夺、名义乃至借由方可令陛下为其所控得听命于许都国号而立如今天下不似混乱我等携河北诸地将士及平阳百姓多有言和之请,如此之下田丰以为司空不必为此多行不义之举自当竭力以助陛下所想难道事已至此司空当真如兖、豫二州百姓那般为其面目所蒙蔽皆以为其多欲悔改以寻初心不变后安民于乱不成?”
杨彪此刻之言无异于将袁绍所行公之于众却又刻意回避了曹操如今南下的举动以及最终目的所在虽说田丰、荀谌尽知以曹操的为人断然不会将其中如实告知这些刘协身边的亲信但是其中的讯息还是需要密切关注的毕竟接下来的事情由不得半点出入,而面对荀谌、田丰二人的询问杨彪当即表示既然曹操能够为了两州百姓清算世家那么之后为了能够增强实力吞并些许不足为奇更何况杨彪从一开始就完全不相信曹操会有这般忠臣良将的举动毕竟这许邵的评价以某种意义来说根本不是其所愿这也是为何兖州事起之后陈宫毫不犹豫抛弃曹操的关键所在。
而于三人身旁聆听的袁尚同样深觉此刻兖州皇权表象之下的谯县曹家滋长过快若是再这般肆意而为只怕内部隐患不断因此官渡的苗头才会直指河北之地,如今冀州请和愿归还中牟之地但河内毕竟属司隶管辖而司隶各郡诸地又为汝南袁氏所治故而此刻曹操避及不论而遣三公之位的司空以刘协诏命而出亲临邺城商议。
如今兖、豫二州内部势力为曹操连根拔起而所得的难控之军世家的残部也全都近乎葬送于孙权南讨合肥的战役之中因此如今曹操方能全权托付于荀彧、荀攸几人而后执意南下以此安定袁绍多虑之心,不过对比伏完、杨彪二人更明显的是袁绍同曹操之间并不想仅仅只是为了平和而各自做出退让如今中牟已失那么袁绍拿回本来属于司隶的地域并不为过只是这个位置对于两方来说实在过于微妙并且直接威胁到了汉室的安危。
因此曹操的南下不仅仅是对袁绍及其麾下冀州众人所求的让步更多的则是将眼下这极为微妙的局势转手于袁绍等人手中自己反倒乐得清净毕竟奉天子诏命南下百姓多有不解也只能静待,而今袁绍大军依旧徘徊中牟、官渡之上而汝南袁氏多欲成曹操此前之举那么就不能更进一步而行相反还需择合适的时机退去否则此事牵扯之下不论兖、豫二州亦或是青、徐以及司隶、西凉四州的百姓都将明白袁绍多有不轨之举强势压迫当今天子为其所行。
如此之下曹操反倒成了受益的一方而袁绍等人却需时刻面对几州百姓的质疑并且如今袁绍命辛评、辛毗二人常驻于司隶多以世家之名而行故而此番举动所带来的变故也是前所未有的,一旦曹操趁势而动蓄意引导这些百姓再兴当年黄巾之行那么作为州地治下之主的袁绍不仅需要给许都朝廷交代更要与天下百姓言说并再度使其世家威名多入矛盾之中而且平阳之地多以袁绍仁政而立汝南袁氏方得诸多世家、百姓依赖。
若是袁绍强行镇压司隶的暴乱那么其数载所治冀州平阳的仁名同样会收到极为严重的质疑那么接下来这四州辽阔之地失了民心去了天时更误了名义,如此之下此刻谯县曹家的内患未必不是他日汝南袁氏的另一个下场因此如今之下必须尽快自证袁绍的身份使其得以同曹操共立而非这般进一步将自己陷入两难之境再为曹操所左右。
“元皓先生之言皆诛老臣之心不过以此所见并非丞相多行异于常理故多得二位先生不解纵使杨彪往昔同陛下共难长安奔袭雒阳亦是难明其此刻所为心中所想,仅能告知魏郡太守得知之事便是如今荆州多行内乱其中是否皆起那时流民南下至今未明不过此事想必元皓、友若二位先生心中多有猜测且魏郡太守未曾询问想必早有对策。”
“田丰、荀谌多谢司空之言!定如实告知主公而行不令司空此行多有所失而致两方百姓多入困境之苦!”
得到杨彪的讯息田丰、荀谌当即明白曹操南下的目的所在只是这荆襄九郡之中能同其多有联系之人仅襄阳蔡氏一脉故而田丰、荀谌当即明白其中多有蔡瑁所行,只是这般之下曹操应当请命刘协直奔襄阳所在而后借势平定荆南四郡以此竖立许都朝廷威名随后顺势而起将自己所命以天子旨意入驻其中借机削弱刘表对于荆州的统治。
而后暗中扶持故友蔡瑁而行彻底将荆襄九郡之势两方分化而行并伺机而动南北共同夹击南阳、南郡之地以此牢牢掌控整个荆州派系为其所用,而非如今这般借助蔡氏影响多行鼓动之举扰乱襄阳以北之地随后又以流言自荆南而起传至江夏刘表所在致使其多往扬州求助之心。
田丰、荀谌若有所思随后便紧随袁尚之后向杨彪行礼告退只不过途中两人依旧难断此行曹操究竟要如何行动毕竟此刻中原以北局势安定其竟南下鼓动荆南内乱,其中多为镇压数次削弱而隐藏行踪的五溪蛮族自然出现在了田丰、荀谌二人的思虑之中不过曹操并未亲临故而这联络之人定是蔡瑁无疑只是难以解释的是蔡瑁又是如何说服襄阳州牧府中其余官员为其所用。
思虑至此田丰、荀谌二人自明其中艰险虽于战火表象所扑灭但是这暗流之中的真正较量仿佛从未停止如今不过是准备已妥故而悄然而至罢了,只是如今要想掌控这荆州之地的讯息只怕以青、徐二州为入口过于久远那么最为直接的方法便是直接由司隶之地的辛评、辛毗联络南阳之地以此获取所需讯息密切关注曹操的一举一动。
至于这如何而行又怎样顺利同张绣、贾诩联络只怕还需从如今潼关处极为重要的人物先行交谈而后方可定论毕竟黄河以南如今仅得司隶为袁氏所控,但是其中的势力实在过多因此若能得此人相助那么对于南方以及东部等地的信息交汇将不再这般困难甚至多有便捷之处故而料想至此的田丰、荀谌对视之间各自于手心写下所思之人。
“今魏郡太守已明其行多为朕所望以退让之势自当转向以安各郡百姓故官复原职以幼子袁尚承袭爵位之身!趋近安和之下河内诸地尽归邺侯所辖然司隶、凉州各地百姓所望屈身而往皆不得肆意阻拦并责令太尉不日领军各镇两州边境之处遣派使臣入朝拜见不得有误!”
“臣袁绍谢陛下圣恩!”
言罢杨彪不做停留而是于袁绍的亲自护送下返回了临时居住之地随后袁绍方才率领田丰、荀谌以及郭图、陈琳等人返回邺侯府中商议此刻刘协诏命之事,正如袁绍等人此前所想那般许都朝廷并没有忘记也没有劝说刘协收回之前的承诺不过却是在这份承诺之上直接承认了袁尚作为下一任冀州之主的事实并完全公布于众。
对此于郭图而言自然是乐得其中毕竟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顺利帮助袁尚尽快的坐上这个位置虽说此前多亲和于袁谭但是很明显现在冀州大军的主心骨早已转变因此袁尚的位置确定越早越有利于麾下的磨合以及接下来所需要的安和,但是这般所行对于袁绍而言却是打乱了自己的计划毕竟此刻真正掌握手中的仅冀州、并州以及司隶部分地区连凉州的半寸之地都未曾踏足。
如此之下驻守司隶、并州的袁谭、袁熙以及高干定会心中多有不满如此之下根本不利于接下来的西进之行并且内患不定便行外征之举定然内外受敌,要是这般强势而行同强迫袁谭舍弃冀州联合马腾、韩遂无异并且以曹操的目的这一手不得阻拦两州百姓交汇往来更是直取袁绍要害。
“主公不妨安定司空后寻解决之法毕竟此刻主动依旧为我等手中所控只需假以时日平定西凉被归幽州!那么我军将彻底掌控整个河北之地以此不断施压于河南、东部等地如此之下孙策定自缚而和力求我等联合而动直取许都所在!”
“公则先生之言恕陈琳难以苟同!今我军避之不战所求安和乃是平定各州百姓误解以此自证世家之名以抗曹孟德之举然而这般所行反倒成了主公仅为袁氏之利只知其身受益而为!小公子的确为我平阳诸地最适继承之人但并非此刻关键所在故而此计看似无关紧要却足以推复主公此前所行令所辖各州百姓为之质疑,此多失民意而强军势纵得仁政相扶也难以脱变百姓心中质疑失民则失和那么此番力求安和最终反制为何呢?”
“尚儿继承冀州之位乃是诸位尽知不过如今幽州之意未明且多有联合青、徐之相而曹孟德早已遣派东海王氏位居三公的王朗亲至下而议只怕多有力保徐州两氏之意,子经多行回报之举此前麴义有失乃本侯一人所致其必不会因此而怨恨平阳百姓故而领军渔阳的乌桓司马方为关键!”
郭图的言语当即受到陈琳的反驳毕竟如今之下冀州兵马整合不过是袁绍一声令下之事但是这般身份确定之行由许都朝中帮助决定那可就不是汝南袁氏家中私举可以向四州百姓解释的了,要是袁绍拒之不受那么之前退让罢兵的种种都将被各方势力所用皆以借口言语伐之后更甚者多以不臣之名上奏请命许都丞相府中领军北退。
如此之下一旦袁绍强硬而行那么接下来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此前的曹刘联军而是东西南北四方势力共同压境以此之下反倒是冀州成了四战之地为多方所制而且中牟力求那么战线注定要被拉长,以平阳腹地的数载所累多面临敌短时可行但苦战之下只怕疲曹反成累袁之计多有得失不说还会被冠以不忠不孝之名被百姓所弃。
“主公!既然朝中已是这般决策主公又何必以此多加苦恼呢?丞相既是这般希望小公子尽快而立那么主公何不顺势而为趁机书信送往许都以大公子青州刺史之身询问朝堂之上以求陛下定夺,如今之下青州治中、别驾皆往扬州而入那么此刻青州定为乌程侯所辖但其一方势力未起如何能守?故而田丰以为此刻青州归属未定或说青州尚可两方而治其中!若是能命大公子领军直镇临淄之上那么此刻小公子之身视线转移不过片刻且这般之下亦可多行安定之举。”
“主公!郭图以为如今之下小主公身临继承之位而大公子、二公子皆多以领军驻守而行虽说小主公利战于前当得赏赐但如今之下二位公子并未有失,这般贸然请命西调东进只怕多惹帐下不悦且大公子手中兵马尽驻长安、潼关要地这般大动静所为确能分脱一二然兵马欲合又怎可再行分裂之举。”
“陈琳以为元皓先生之计可行但非必要而行主公可先行试探于朝中以观文武所求亦可先知陛下所想!如今之下丞相府中皆以颖川荀氏代表荀彧、荀攸为主而此前代谯县曹家执掌许都诸事的郭嘉此刻随军南下故而此事主公不妨以太尉之名直谏陛下以越丞相府中治事!”
田丰深觉袁绍欲立继承之人乃是汝南袁氏私事不过既然曹操深知其想替其所行那么接下来袁尚、袁谭、袁熙兄弟三人之间就不再是自家私事了,这般看似朝中刻意染指袁绍家事实际上却是曹操给袁绍以及冀州诸位先行的下马威要的就是惹怒袁绍并以这般方式告知欲行臣下贤良之为天子诏命便不可贸然而失毕竟坐拥四州为天子所记不过是常理之中而非刻意之举。
因此田丰略微思考之下得知曹操这般多扰四州内患之举后亦是不再深思毕竟仅是片面就算多行思虑接下来只需要兖、豫二州稍行变化那么事情都将难以掌控,故而与其深究如何先发制人倒不如静观其变予以还击且依田丰所观以曹操的心性、奸诈之为仅是为了惹怒、积郁袁绍同其帐下文武而行反倒不似其所为。
所以田丰直接建议袁绍以袁谭青州刺史的身份询问许都朝廷是否能够领军驻守于临淄之地以此压制孙策对于青州的掌控毕竟此前以周瑜为治中行暂代州牧之行本就是曹操为了进一步分化其麾下所行,如今要是袁谭领军而入那么青州的势力将完全划分而周瑜身为刘协钦点之臣只要袁谭多以天子、朝中之名而立那么周瑜反倒会成为袁绍抑制、拨弄江东孙家的重要手段。
略微思索之下袁绍当即明白田丰所指不过此刻杨彪刚刚有成冀州所想自己便即刻请命欲入青州之地实在多有过分之举因此袁绍自然是希望能够暂缓些许,而其身旁静候许久未曾言说其中要害的荀谌自然明白此刻袁绍心中的疑虑当即上前于其耳畔轻语随后便退身以待袁绍的决策。
“孔璋!有劳为本侯书信一封加急送往朝中转呈陛下直阅!以本侯及此身汝南袁氏之名向陛下直证中牟及官渡之军随时可撤但河内之地绝不可两军共驻!但本侯可命士卒尽归黎阳故而两军皆可对立但不得私军而驻以此明示袁绍之心!”
“是!陈琳领命!”
“对了,此前同公则所行子远族亲之事皆可定义便依公则之言加以警示若有再犯无需罪责当众斩首以定城中百姓之心!”
“郭图领命!!”
略微思虑之下袁绍即刻下命陈琳书信送往许都直接交付刘协并将中牟之地的最终决定一并告知毕竟这中牟袁绍也没有继续强求的意思只要管城以北在手就够了,官渡平原以及中牟坚城自己可以退让但是曹操的兵马却不能私自驻守其中而自己也不会领军入驻以此再行威胁许都之举。
既然曹操数次索求司隶、冀州之地的百姓同兖、豫二州往来无阻那么袁绍就遂其愿将中牟之地附近尽归中立以此确保四州往来之间尽相自由,当然袁绍的话语之中仅是告知不得私自领军入驻至于刘协如何理解这个“私”字就不是袁绍需要为其指明的了毕竟接下来袁绍最关心的还是曹操南下宛城的举动以及恰到好处的刘表于蔡阳遇险而黄射自江夏领军直奔淯水同张绣对峙。
此前有所猜测之下田丰、荀谌二人便立即加急派遣斥候前往潼关以此前射犬之名加之田丰信物得见庞统于马超大营之中并顺利从其手中得到了如今讯息,只不过曹操只身入宛城以及后续受到奇袭和蔡瑁为张绣连退新野的讯息庞统未曾告知毕竟这些足够表达自己的诚意而田丰、荀谌二人也应该表现出自己的筹码来令庞统有兴趣继续交易。看書菈
“既是南下这曹孟德也定会多行惹怒之举故而宛城之中未必如我等所思那般平定且安和只怕其中多有双方互为之举只不过多为宣威侯镇压未曾流出罢了,如今江夏太守黄祖之子黄射领军对峙于淯水看似多有进攻实则乃是同宣威侯之势成夹击多擎曹军之行以此却被南阳诸地无失!故而田丰断定此刻江夏之中以荆南四郡的流言不为所动而荆州牧对于这般异动早已得知多有后手而治,既是如此那么襄阳蔡氏之行定多有所失故而主公当密切关注多以联合南阳直逼汝南以此多令豫州难行之举。”
“曹阿瞒既然南下那么其故友蔡德珪定然为其所动数次兵发宛城以求力破然而其虽为曹阿瞒旧故却从未深知其意更难得其中所想故而此行只能乱荆、疲荆却不能趁势以夺荆襄九郡之地,其所为、所行曹阿瞒皆可赋予其天子名义朝中所向但绝不能是丞相之言府中之命故而其行必先亲至而后独往方可得其多助这般观望实在难以得成!”
仅是略微思索袁绍便明白此刻的荆州纵使再乱那也尽在刘表等人的掌控之中否则又怎会任由蔡瑁而行毕竟以曹操的心性怎么可能为了区区襄阳蔡氏不顾性命之忧只身而入世仇的宛城之中行事,而且蔡瑁的本质曹操也定然早已得知因此袁绍足以断定此次南下非但南阳不失恐怕就连荆南隐匿的五溪蛮族也不会因此而作乱只会因为蔡瑁的行为多有百姓为之错乱罢了。
只不过以如今的局势同样难以判断曹操真正的目的是否仅仅只是为了混乱毕竟此前流民南下之际究竟隐藏了多少其中真正的耳目是否早已遍布荆襄九郡是不为人知且难以借助混乱彻底连根拔起的,曹操的幕后支持加上襄阳蔡氏的接应很难想象如果刘表反应稍慢些许那么一旦为蔡瑁所得以此架空而立那么整个襄阳不过唾手可得只是袁绍始终想不明白的是曹操提前秘密而入且此刻讯息并未有说扬州介入其中那么刘表是如何关键时刻迅速东出入驻江夏。
并且蔡阳的险境现身其旁的黄忠足以表明扬州暗部势力并未入侵或者说于曹操耳目之中未曾露面相抗因此袁绍实在难以判断荆州之中除却曹操耳目、襄阳蔡氏以及刘表旧部之后是否有扬州势力参与,不过此事荀谌早已为袁绍解答毕竟若是没有扬州势力的加入纵使张绣亲自命人书信往来司隶送往庞统之手也不会这般快速得知情报只是田丰、荀谌以及袁绍都没有想到的是刘表能够及时东撤归入江夏实际上是曹操命令耳目相助而行并非霖虎麾下所致。
“荀谌以为不论是否扬州多介其中主公都需尽快安抚司隶各方势力以此速进凉州之地后和南阳、郿侯之军以此多行抗衡之举以图西凉所得,荆襄虽为必取兵家之道但主公根基未曾涉足故而自当联邦共进而非暗中鼓动且郿侯、子龙将军以及凤雏之身他日定视汉中为界以成荆、扬之势!主公不妨以此多行可令其中以协助之举安定之势请示陛下之心以便日后可定中原之地而治方可行袁氏威名以取民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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