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是张郃略有轻视之意,先生想来便是南阳隆中被颖川隐士司马德操誉为卧龙的诸葛孔明了吧?张郃见过扬州牧麾下军师中郎将,只是不知另一位军师可在军中否?”
“士元心系江东之地自是游历江东之中寻心中所求,未能与我等而来恐让将军心中有所些许失望了;不知将军寻我主军师有何所问呢?亮自可替其一答。”看書菈
张郃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向诸葛亮微微行礼后便返回了田丰身后,见此刘备则是轻轻为田丰倒酒随后便抬臂向其邀约共饮。
“备久闻先生之名,今日一见未有薄礼相赠还望先生不弃!当自罚以示备心中之诚意才是。”
“州牧既至田丰自不会多有抱怨之言生于心中,只是此前皆为昔日宣威侯麾下谋士贾文和常随州牧左右;如今又为何仅军师相伴而行独不见文和先生而来呢?且想来此刻别驾于征西将军归去后又急返不知去向如何,可是为了这许都之事否?”
二人共饮后田丰亦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此行的目的直接说出,之前张郃之举询问赵云为其自己意愿而再问庞统之迹则是田丰的授意;虽多有猜测庞统定会现身于某处但此刻的田丰也无法完全确定其行踪只是对于西凉铁骑的迅速反应感到有些许诧异。
“元皓先生既问那么备又怎会知而不言呢?只是先生如今与备所处乃对立之行故容备不得全言相告,辅国将军的复职何止征西将军及其麾下有所震撼;这许都之中对此有何反应先生当心中有所猜断才是。”
刘备对此也并未多做解释却直接点明了其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许都之中的布防一直都由曹家人掌控;如今刘协欲改那么曹操定不会坐视不管而司马懿是否一同返回许都刘备却并未多言,只是这些讯息便足够令田丰确定许都之迹象是否会有战机出现好让袁绍趁机南下;而一旁的诸葛亮亦是静静的聆听着两人的对话并未多言。
“既是如此不知玄德大人约田丰于此一见究竟为何呢?只是为了给田丰这般重大之讯息吗?司隶之地佐治与仲治二人之行田丰无需多言想来玄德大人身侧卧龙之才稍加思虑便知其中缘由,东郡之事玄德大人既有所察觉何不直视其中自行抉择呢?吴郡之行我主称赞更怒骂四家所不耻而征西将军所行恐不止是略有别于玄德大人。”
“兖、豫二州之地既是征西将军身起立足更是天子脚下国都之地,既是陛下默许那么备又怎会有所不愿之说呢?先生白马之计甚妙而太尉麾下众说先生又怎能独立而行呢?幼子之爱疏臣之心还望先生莫要太过直谏才是,如今你我之间相约此处却又不领显甫公子前来;备心中略有担忧之意啊。”
听闻刘备之言田丰明显一愣,此刻郭图现身渤海之地抵御北上孙策之事刘备等人又岂会不知;只是田丰抬首而望见其不似诈骗之意又想其往昔所行故深觉刘备军驻守这兖州西北两地想来是曹操刻意而为且这般重要之讯息却并未告知,或许能从中再隔离一二这联军之事;只是孙策所为田丰尚想知刘备与诸葛亮二人心中作何感想。
“玄德所说田丰谨记!我主之才施于仁政素爱治下子民方才能拥这平阳沃野之地而立足河北之间,昔日联军之时我主便多谈及玄德大人之刚烈、仁厚!今为陛下为天下更为汉室而愿为征西将军足下而行田丰心中自觉玄德大人更应与我主而行非再助曹孟德之小人尔!若乌程侯所请而征西将军所愿那么昔日并州之行残害温侯之举再现,不知玄德大人又当如何抉择呢?”
田丰此言一出其身后而立的张郃闻言为之一震,刘备素来刚义严教于自身同其麾下;田丰如今之言将其与昔日背叛之人吕布相较恐令其有所不悦,且如今刘备境地又怎是昔日吕布可比;张郃欲劝说些许之际刘备却亲自为田丰倒酒随后起身向其缓缓行礼方才重新入座。
“先生之言备心中常叹,只是如今应召而来不得已而屈之;陛下之心汉室之请难道备能忍心拒之吗?元皓先生所说太尉仁义之举备心中何尝不知呢?此前便欲书信相劝两方罢兵不再使百姓受苦,若知太尉之心备又怎能坐视不管!如今既是两家不战又这般对立,乌程侯之举既是领命而为备可上言劝诫陛下命其不再进攻!还望先生能将备之所想如实告知太尉才是啊。”
“亮以为太尉之所想不过是欲求陛下不再受缚于曹家股掌之中罢了,既如此又何需数次压境迫其所为呢?如今曹家归权不论是否为真太尉皆可上书询问亦或是其余之法相问,手中某物自是这般利器太尉又何需为此莫须有之名而行百姓不愿之道呢?乌程侯攻渤海事真听命于陛下而行亦是常情之所在罢了,太尉既知如今朝中之事何不上书表明态度以安天下之心呢?”
刘备直言若袁绍罢兵则自己可亲身请命刘协使其召回北上的孙策而诸葛亮则是直言袁绍所求不过是曹操不得再以天子之名私自而为,如今刘协身侧两将一公若是袁绍再书信支持刘协所为那么曹操不论是作何事都需先行过问而不似之前那般为所欲为;只是曹操心中深处所想刘备与诸葛亮二人如今尚未可知,只有前往了许都的司马懿或许能够探知一二罢了。
“田丰何尝不知此事重大而主公操之过急且不顾百姓所想、将士所为执意而行,今又何需这般名义行不义之军;虽不知可为但田丰愿劝主公而行!只望玄德大人与诸葛军师能量力而行,曹孟德之心定不止于此征西将军之上!若其当真心存汉室那么此刻归还天子便是我大汉之肱骨,而其不归那么他日定为我大汉之贼也!田丰告退!”
“备谨记先生之言还望先生能将备之诚意如实告知太尉,莫要再行此无为之举而自相难断诸事。”
田丰走后刘备与诸葛亮相互对视间久久不语,许久后归入燕县之中时刘备方才回想船上所谈向一旁诸葛亮道:
“田丰之才世间罕见,如今对弈之中其定知士元之去向且断出郿侯与子龙之所行而加以阻之!而征西将军此刻之所为又与其所说丝毫不差,备心中深感不安啊。”
“主公何需这般苦恼呢?元皓先生之言又何尝不予我等便利呢?东郡所现方为征西将军滞留二州内最为重要的势力,想来此刻非但是境内有所失反倒是境内之举动过于顺利因此其方才弃前线而入许都向陛下复命而非力据此处让主公返回面见陛下。”
刘备闻言诸葛亮此刻所说虽有所感亦有所不感,只是片刻后便想明白诸葛亮言语之中所指为何;如今袁绍选择了渤海为正面抗击孙策而司隶为反面暗中进行欲直插曹操之七寸,故而田丰所谏奇袭之策不论是否干预其大概率都不可能得到袁绍的认可;毕竟司隶之地于其看来才是最为重要且万无一失的计策!
而曹操定是早在东郡暴露王凌、轲比能之军时早已想到袁绍与辛氏二人会利用这方面来打击曹家在朝中的地位,因此如今曹操不仅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更加需要一个证明曹家忠于汉室且深受刘协信任的高位来解除这个威胁;而许都的空虚亦在其思虑之中从未改变过些许,而刘协所为的一切也都在其随时的掌控之中。
“未曾想昔日讨董之时备常与征西将军相论而不知其心中所为,原以为天下诸侯唯其独往而迎天子归入许都之中乃忠心汉室愿为其而逆天行皆之士!如今所见天下雄心野望之辈何止董卓、袁术二人…军师以为我等接下来当如何行事呢?”
诸葛亮闻言并未直接答复身前向自己询问的刘备,此刻或为刘备初次以军师之名向自己提问而诸葛亮已是首次以谋士之身为其献策;不过诸葛亮对于自己献策倒是更加青睐于将另外一个人推上谋主之位。
“主公难道忘记了那时别驾特意滞留之意了吗?主公之所想所求如今皆在酸枣之地的某一人之上,此人昔日所行虽万无一失且毒辣示人但其目光所见思虑之长远恐如今我军中谋士无一人可与之相较;得此人为主公谋略此刻之局势亮以为最合适不过。”
刘备闻言心中当即明白诸葛亮所指乃是此刻身居酸枣之中的贾诩,仔细思虑后刘备自知这是司马懿替自己费尽心思而得到的可观天下大势之能人;只是如今张绣与贾诩之间刘备还是不希望两人因为自己而舍弃这数年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情。
“孔明既心系后方之事备心中亦是非常欣慰,以你之才仅为谋士献策一方的确有所失才之举!这亦是备始终不愿将孔明托付于三弟的重要缘由之一,只是威侯与文和先生之间备又怎忍拆之而迫其常伴左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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