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司马懿既与士元、孔明二人结交为挚友;当以晚辈之姿向先生请教!还望先生莫怪我这只身闲人才是,先生请前边带路即可!”
“好~好一个挚友,司马防次子我司马徽于颍川之时便曾听闻聪慧过人非常人矣!今日一见果真奇才,尚长兄~扬州牧仁德爱民乃明主也,两位公子得明主而侍尚长兄又何必这般呢?”
庞德公显然对于司马懿的回答还算满意,只是他也跟司马徽一般在眼前这个不足弱冠的少年眼中看不清其心思;对其庞德公有些较为不放心罢了。
“主公,诸位先生;还请入座用宴才是!”
思虑之时黄祖与文聘已然将府中宴席安排妥当,急忙出前厅行至府门前邀请众人;庞德公也是不再阻拦而是向司马懿发出邀请。
“既如此,老夫也不好再摆姿态让诸位难堪!别驾大人既说与我爱子、爱徒为挚友,那么老夫喊你一句仲达不过分吧?”
“司马懿见过尚长先生,荣幸之至!先生请~”
庞德公与刘表、黄承彦并行,而司马懿、诸葛亮、庞统紧随其后;唯有司马徽于后方望着三位少年的背影若有所思。
“军师中郎将?此官职是仲达与州牧大人新立的吧?不知是何官职呢?”
“既为军师却又与将军有关,此职位州牧大人麾下不多吧?”
“回尚长、德操二位先生,士元与孔明于我军中之作为定不会拘泥于所谓谋士之能!两人满腹才华,奇谋诡谲不仅是治军、政理以及农事;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做一口诛笔伐之谋士岂不可惜?军师又意中郎之将乃我军中唯二可单独拥有兵权之文士,连我这个别驾都未曾能有此权利。”
“别驾大人倒是一个非常合格的谋士啊,这般言语从别驾大人口中说出倒是让老夫心服口服!”
见庞德公并未当众拆穿而是顺着司马懿所言而下,诸葛亮与庞统瞬间就松了一口气;之后庞德公就非常满意的向众人介绍自己的爱子与爱徒。
“老夫早知你二人心中宏愿,不愿你二人早早出仕便是怕你二人缺乏锻炼;孔明行事谨慎却又过于固执,凡事巨细而不愿分暇他人;士元则刚好相反,为人不拘小节而放荡不羁!此岂是名士之所为?不过为父者岂有不为子女之想也,今得见仲达放让老夫深觉;或许应该让你二人自己选择才是!”
“父亲、先生!”
“州牧大人,我这两位后辈可就交给你刘氏驱使了!老夫这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啦。”
“刘表定不会辜负尚长先生嘱托,我贤弟亦不会让二位小先生蒙尘!刘表替汉室、替天下谢过尚长先生!”
“天下太过遥远,老夫畅想不足!倒是明年大喜之事老夫倒较为期待,黄家主为何一言不发呢?昔日与我爱徒可不是这般啊?”
在与黄祖、文聘二人敬酒的黄承彦闻言有些无奈一笑,这当时哪知诸葛亮是庞德公的弟子;自己不过见诸葛亮长相极好又身高八尺又一儒雅随和之人。
“尚长兄这可就错怪我了,那日孔明于街道为家姐购置;我见其文雅、风气十足与我家小女极为般配便上前询问,后事可是您这爱徒与我小女两厢情悦!可与我无关呀!”
“好你个黄承彦,若非你执意相邀我家孔明岂会上门赴约;如今你倒好!难道我还能向一小辈问罪不成?”
“好好好,我的尚长兄啊!是弟弟的不对!这里向兄长敬礼赔罪了,可是这我家阿丑与孔明之事已定;您可莫要胡来呀!”
庞德公与刘表闻言却是轻笑间微微轻骂这黄承彦为老不尊,倒是司马懿更加好奇这诸葛亮之妻究竟何等模样;这黄承彦都快要恨不得找绳子拴住诸葛亮了。
“仲达可是对黄家主的小女-阿丑感兴趣?”
“德操先生所说之阿丑莫不是荆襄才女-黄月英?司马懿于许都、新野、曲阿都曾听闻其名,只是未能得相见罢了;知其为荆襄黄家之主膝下之女,未曾想是孔明未入门之妻……”
“你小子!想从我这里套话是吧?你小小年纪竟这般揣摩人心!难怪我两个侄儿被你这般忽悠!黄家主之女知识广博,尤善这木偶机关之道;其才貌双全乃世间之奇女子也!”
司马懿原本欲要仰头而入的酒杯瞬间就放下了,眼里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向司马徽询问:
“才貌双全?这荆襄不是都传这黄家才女貌不出众,常日以轻纱遮颜;无颜以配其才华吗?德操先生可莫要因为好友而欺瞒司马懿才是!”
司马徽闻言直接给了司马懿一个大大的白眼,好歹怎么说也是自己本姓后辈;前面还说这小子心思极深,现在竟以貌取人。
“仲达怎可以貌取人呢?那仲达可曾想过这黄家主小女既叫阿丑又为何不敢以面示人?这乳名为何义想必仲达应该明了!”
司马懿被司马徽一言说的有些愣神,细想好像并不是没有道理;前世听闻与卧龙齐名的凤雏便“长相丑陋、终日折颜”,现在这庞统不就在自己眼前;虽样貌平平不如诸葛亮那般出众,然其若正经修饰一番其身上名士不羁之风气可谓傲然同龄之人。
“水镜先生所言莫不是这阿丑小姐自幼貌美且才华出众,遭得邻里他乡……这不太可能吧!黄家主于荆襄名望这般深厚,又怎会……”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眼见尚且不真,耳听又何来真实可言呢?以仲达之心性莫不是看不透孔明吴郡之举?”看書菈
“德操先生所言倒是有些古怪,这吴郡孔明之事又与这黄家主小女何干啊?莫不是德操先生还未喝便醉了?”
“如仲达所言确实无关,然若知其表象而非懂其内在!是否就与这黄家主之小女是否才貌双全有关了呢?”
“这倒是有些意思,德操先生为何会认为此二者之间有所关联呢?就算是有那德操先生也应当与孔明相谈不是?”
司马徽面对司马懿滴水不漏的回答并未着急,而是轻轻为其倒满酒杯后拿起酒杯邀约;司马懿亦是举杯共饮。
“既酒已喝,那么仲达是否应该将如何治理吴郡残存的世家与司马徽说上一二呢?莫不是仲达信不过我司马徽?”
“德操先生此言差矣,我扬、荆两州视为一家;这天下何人不知?司马懿只身舍弃大家与主公南赴新野,方能与州牧大人共同讨贼已得今日之地位!如今司马懿不过一介布衣,哪有什么计策!又怎会对世家如何啊!”
司马徽见状明白今日多半是无法从司马懿口中得知多少消息了,只不过司马徽此前客居荆襄刘表多次邀约;其兵权回归反而多次宴请而向自己推举其弟刘备,如今试探一番方知这刘备麾下能人辈出;如今小小一后辈竟套不出任何有效的讯息。
“仲达所言昔日州牧大人时常与徽提及,不知仲达以为我荆州当如何治理方能更加繁华呢?”
“荆襄九郡自州牧大人只身赴任以来,百姓安居乐业;荆襄远离暴乱而得以偏安一隅!然如今天下大乱,陛下所处苦不堪言!北方诸侯将我大汉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若不思进取、不思北上、不思匡扶汉室;纵使荆州如何繁华都不过梦乡幻境,一醒便碎罢了!”
“仲达当真这般以为?然我南方蛮化久深又岂是一夕一朝之间便能扭转,此番大业又岂是这般轻易而为!”
“行与不行,做与不做!视为两者,前者为智乎而后者为尽乎!知其不可而为之乃天下大义者也,若为名士视天下为无物而独自而乐又岂是大丈夫所为!大丈夫于天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然国家、天下之事又岂能以不谙世事而置身事外呢?”
司马懿此言一出桌面之上安静异常,而黄祖与文聘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庞德公则是缓缓起身道:
“好一个大丈夫不可置身世事之外,或许别驾大人所说极是!然庞德公年事已大,此番逐鹿天下恐怕有心而无力啊!”
司马懿则是抄起桌面酒杯,起身双手作揖向庞德公行礼;随即将酒杯伸至庞德公身前道:
“所谓君子之心坦荡荡,尚长先生心中有我大汉;那便足矣!名士所求无非自清名望,而尚长先生却能视其为无物!此心司马懿敬佩!”
庞德公接过司马懿伸过的酒杯,但是并未着急饮下;而是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身前的少年,想要从其眼神之中捕抓些许;然其双目坚定毫无惧色,庞德公大笑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入。
“哈哈~枉我庞德公以不谙世事、自称归隐之士暗通数十载!今日居然言不过你一不及弱冠之小儿!老夫老了!这以后的天下啊,就是你们这些后辈的舞台啦!”
晚间,庞统与诸葛亮搀扶庞德公于提前为司马懿三人准备的厢房中入睡;而司马徽则是带着司马懿一同送行刘表几人,随后司马徽便带领司马懿行至前厅;两人各自饮用茶水后,司马徽望着面容不改的司马懿;轻轻放下手中茶杯。
“别驾大人之心计,司马徽自愧不如!短短几言不过数个时辰便将我那尚长兄长激得这般,此番用心倒是让司马徽更为好奇别驾大人所求为何了。”
“想必以水镜先生这般识人之能,恐天下无出先生左右!先生这般自谦莫不是要让司马懿以轻纱遮颜不成?”
“伶牙俐齿!难道此前宴会之上仲达不肯多言,到了这时还不愿告知一二吗?”
“倒是德操先生让司马懿有些好奇,先生既以尚长先生为兄长;想必二位先生之脾性、行为相似,那么这不谙世事的风格相比如出一辙!不知先生为何总要得知这吴郡之事呢?”
“难道仲达对这荆州世家便毫无兴趣不成?这荆襄九郡中的腹地、道路甚至大江上游可都是仲达计划中的一部分吧!若得我与尚长兄长相助,想必会轻松许多吧?”
“与其说我主需要荆州,倒不如说荆州需要我主!水镜先生如今也为这北方战局焦急了不成?”
两人看似交谈不在同一点之上,实则都相互得知各自想要的讯息;司马徽并未着急发问,而是静静的思索着司马懿所说的北方之事。
“想必是近月来北方百姓极速南下,且每日剧增之事引起了德操先生的注意吧?昔日州牧大人为招揽荆襄名士而设立学堂、学馆,其中多次邀请德操先生为其助言;先生以州牧大人心胸狭隘而不愿为其推举,如今又是为何?能解释之事唯有北方战局了吧?吴郡一事并非开端亦非结尾!只是一个启发罢了!”
“启发?以百姓裁决四大家,收其田地、散其私兵为启发?为何人启发?天下诸侯内地无不依靠世家,如今扬州异立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世家所攻吗?”
“扬州何时异立?这些个田地、私兵当真是百姓发自内心吗?难道不是那四大家趁攻伐之乱而强取豪夺?我主若不是仁德,敢问水镜先生!若是换作那北方之残暴!这扬州吴郡会如何?还能否暴露原有资产、是否还能继续为我大汉出仕乎?于此,先生还觉得天下世家看不见我主之诚意吗?”
“扬州四大家的确咎由自取,难道荆州别驾大人也要来个三擒三放不成?要知道州牧大人如今虽说收回兵权却也未能……”
“无需如此,世家追逐无非名利!然天下逐名利者又何止千千万!或许如今世家能左右战局甚至影响江山,但是此刻的世界与那黄巾有何异?昔日黄巾号百万!坐拥我大汉十三州之八,其首领张角一去瞬间化作任人宰割之物!”
“仲达是否将世家看得过于羸弱,好说也是……”
“也是士大夫之始,数代累积而下不错!然雄鸡再壮亦不是野狼之敌手,世家趁乱而起又非隐秘之事!北方那位不管是因为还需要罢了,如今恐怕他需要的不再是支持;而是臣服!”
“何以见得?北方三雄均为世家支持而起,又怎会于此乱时磨刀相向!此番岂非自断退路?昔日其为吕布所偷仅剩三县不到,如今岂不是逼着世家……”
司马懿并未着急,而是捧起手边茶杯;盖起轻轻吹气后饮入,细细的品尝一番后闭目养神;而司马徽则是慢慢的理清司马懿给自己的信息,诸葛亮与庞统二人则是缓缓而至。
“诸葛亮、庞统见过德操先生!”
“你二人来的正好!你二人对于北方之事如何看待?这百姓如今接连南下且每日剧增!”
“庞统以为此事当出在曹操北征而归之上,其为人生性多疑、残暴无度!其推行的所谓屯田之治使得百姓有所饱腹,然其赋予田地所收取之赋税亦不是小数!如今北征而归南迁数十万加之近十万大军,其所需必然再度取之于民;这般重压之下百姓南下便不奇怪了。”
“士元所说与亮所想一致,况且虽说得颍川世家相助;但是曹操显然不信任世家!其身边亦或是能独自领军者无外乎曹、夏侯两氏,这般心思缜密之人又岂会不知北征之后的结果!其昔日袁绍压境之时百姓欲归而其以暴治之,如今每日剧增之下竟率军入驻青州平原而对此不闻不问;实属异常!”
“那么士元与孔明以为,这征西将军曹操北征不归所谋何人、何事呢?”
庞统与诸葛亮细细的思虑了一番后,异口同声道:
“颍川世家!”
“为何你三人都一同认为曹操会对付颍川世家呢?其坐拥近十万大军,尚不说是否归心;其兵力足以横扫兖、豫两州境内所有势力,再迁入异族北胡;不出数载其必能与袁绍争锋,又何必这时内乱呢?”
“德操先生试想,若是此刻时机曹操还掌握不住;他又如何能平定北方!若是此刻袁绍大军南下亦或是许都内患,曹操定不会对世家做任何事情;曹操反而会更加依附世家!然而如今就像德操先生所说这兖、豫二州曹操挥手尽除内患;那么曹操需要的就不再是一个能左右自己的背部力量!需要的则是完全臣服不会干扰到自己北上的力量,并且与袁绍决出胜负的同时曹氏必须拥有完全的决定权!这才是一代雄主所想,亦是曹操心中霸业的野望!”
司马懿言毕之后在座三人各自低头沉思,而司马懿据吴郡之事发现;自己将此刻的世家想的过于强大,仔细回想昔日自己出仕之际曹操已然一统北方;而颍川各大世家以及北方归附的世家并非是乱时便那般强大,相反是在曹操平定北方之后才渐渐强大起来;一方面碍于各大世家资助的情面之下曹操只得默认世家的发展而另找方法针对并削弱世家,另一方面残酷的战争也导致曹操麾下军力迅速衰减;短时间内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无视天下铲除世家恶瘤。
“唯才是举……寒门拔立……嫡子之争!或许曹操一开始便深知这世家之危害,只是未曾想数载自己恢复的同时因为安定而世家得以沉淀吧……德祖……看来你杨氏或许并非……”
“嗯?仲达在低语什么?什么杨氏?难道你又看上了杨氏的女子不成?”
“……士元,以后别驾交给孔明吧!你还是跟我一块安心跟在主公身边即可!”
刚欲喝茶的庞统被司马懿一言吓得差点呛着,赶紧跟司马懿道歉;这要是跟了司马懿那岂不是天天就在曲阿逛来逛去。
“咳咳……别驾大人这是何话!如今我曲阿哪能失去别驾大人啊,孔明尚年幼他担不起这大任!再说了,你不是我的才能做一谋士多可惜!这元直先生都随子龙、国让二位将军去了寿春,我可不能浪费了不是!”
“我之前是觉得你与孔明之才作为只出谋划策的幕僚过于可惜,现在觉得孔明或许内政更合适;而士元你奇谋诡谲,或许就是主公心心念念的谋主!”
“……反正我不做!说好的要给我领军,中郎将都给了!你现在要调回去也迟了!我都跟三将军说好了……”
“嗯?!!什么跟三将军说好了?我怎么不知道此事?孔明你也知道此事?”
诸葛亮见状也不再隐瞒,将上次周瑜大婚之时庞统与张飞二人痛饮之后的决定尽数说给了司马懿。
“好你个庞士元!!竟敢私下里跟三将军做交易?不过我怎么听说好像三将军比较愿意跟孔明一起呢?”
“害,还不是孔明不怎么管着三将军喝酒;要是孔明多严厉点……”
司马徽望着有说有笑的三位后辈,心中仿佛看到了昔日与自己彻夜畅谈的庞德公;很快便也加入到畅谈的三人当中去。
“卧龙之诸葛,躬耕于南阳。
凤雏之庞统,千里至北原。
冢虎之司马,南下赴新野。
天地间浩瀚,聚首竟茅庐。
仁德之使君,刚烈而鞭之。
窘迫之难境,离家任南荆。
缘起之豫都,相往于隆中。
初心以待君,终得其明主。”
平原太守府中,曹操于温柔之乡中爬起;肆意了一番之后意示胯下为其更衣,心满意足之后曹操推门而出;而门外的杨修、田畴二人早已等候多时,轲比能更是单膝跪于地面之上。
“将军何故行此大礼啊?莫不是本将军麾下又埋汰将军了?将军可速与本将军述说!本将军替你做主!哈哈哈~”
曹操的笑声传遍整个后院,而杨修与田畴则是依旧保持行礼之势;而轲比能则是缓缓抬起头向曹操道:
“轲比能有负将军重托,数日操练之下并无起色;反而被文烈、子和两位相救!轲比能还望将军能收回成命!”
曹操闻言俯身直视轲比能,眼中的寒冷让轲比能浑身有些颤抖;而曹操则是大笑间拍了拍轲比能的肩膀。
“吾说将军行!将军就一定行!吾要的是结果!是结果!吾不管你用何等手段,阴也好阳也罢!吾都只要结果!听懂了吗?”
“轲比能领命!!”
轲比能慌乱逃离后,曹操拔出佩剑于后院之中舞动;小半个时辰后曹操的声音方才传出。
“许都那边的反应如何啊?这些个世家又有几家明白了吾的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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