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茜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许安雅的面前找存在感。
毕竟之前她每一次见到自己的反应都让颜茜觉得自己是胜利者了。
就算她是正室又怎么样,顾延可是选择了自己,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虽然……不久前顾延还背叛了自己,但就是这样颜茜就愈发的想要在许安雅面前赢回来!
赢不了外面的女人,她难道还赢不了许安雅么!
如果换做是之前,遇到颜茜并且被她这样阴阳怪气,许安雅一定又浑身僵硬手足无措。
但现在的她可不一样了。
她已经改变了,她现在是钮钴禄·许安雅!
那次在四沙市,林又绮和慕初瑾帮她出了心底的恶气,看到颜茜那么狼狈的模样以后,许安雅一点也不会觉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了。
因为她也和自己一样被顾延理直气壮的背叛过,一样那么狼狈的那么的歇斯底里像个小丑一般。。
看着颜茜在自己面前还和以前一样趾高气昂的模样,许安雅只觉得有些好笑。
“不好意思,我只是在那家商场逛厌了,所以随便来这里逛逛而已,不像你,是只能来这里逛。”
没想到许安雅竟然回怼了自己,还能够挖苦自己,颜茜的脸一瞬间气得涨红。
因为在她的想法里,许安雅是从来不会回嘴的,只有被自己欺负的份。
结果现在她居然回嘴了!
是什么让许安雅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颜茜不免想到上一次遇到的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好像是个叫什么慕初瑾的明星?肯定是那个女人教给许安雅的!
在这个话题上颜茜是必定得败给许安雅了,于是颜茜又老生常谈的讽刺道:“顾家夫人这个位置你坐的舒服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和顾延离婚?占着茅坑不拉屎有意思吗?”
颜茜自然一直很在意这件事情,因为许安雅不和顾延离婚,她始终没办法上位成功。
她当然希望和顾延成为正式夫妻,那样她才真正的有资格可能获得顾延和顾家的财产,更重要的是——能得到顾夫人这个名号,这是她最想要的。
尤其是上次顾延做了背叛她的事情以后,颜茜就更加坚定这个想法了。
毕竟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没有任何法律的保障,顾延想甩开自己就能甩开自己。
她必须尽快和顾延领证!
但是她和顾延领证的前提是,许安雅必须和顾延离婚。
而这么多年许安雅就是不愿意离婚。
颜茜也知道许安雅不愿意离婚的原因,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占着顾夫人这个位置不给自己,不想让她好过!
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命好了一点,生在一个有钱有地位的人家,所以才有资格嫁进顾家。
要是自己和她一样的出生,颜茜觉得许安雅可比不过自己!
“我坐的很舒服啊,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儿子有儿子,要老公没老公,这日子不知道有多舒服了。我为什么非要和顾延离婚?你也知道他是茅坑啊。不过起码我能占着茅坑,你连占着的机会都没有。”
许安雅再次伶牙俐齿的回嘴道。
其实这些话基本上都是林又绮和慕初瑾跟自己说过的,她只是原封不动的照搬而已。
“你……你……”颜茜被许安雅的话气的瞪大眼睛说不话来。
在她的印象里,许安雅一直是个胆小懦弱可以随她欺负的人,现在她居然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改变?!
“顾延爱的人是我,你这个不被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占着顾夫人的位置!”颜茜不甘示弱的声音。
这是在颜茜看来她唯一能够赢过许安雅的地方,那就是顾延爱的人是自己,和她只是商业联姻罢了。
虽然……不久前她也被顾延背叛,但反正许安雅又不知道,她是不愿意在她面前败下阵来的。
以前这确实是许安雅心中的一根刺,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在自己和颜茜中间,顾延选择了对方,所以她输给了颜茜。
可是现在听到颜茜的话,许安雅却觉得有些好笑。
“你确定顾延爱的人是你吗?估计他的心早就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听到许安雅的话,颜茜拧起眉头,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许安雅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她知道顾延前不久出轨了的事情?
可是她为什么会知道?颜茜不免想起自己那时候收到一条匿名短信,被告知顾延出轨所以急忙赶往了四沙市。
后来她回来的时候还在机场遇到了许安雅和慕初瑾还有一个女人。
当时她没有多想什么,可是现在听到许安雅的话,颜茜一下便联想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那次你们为什么会在四沙市?是不是你搞的鬼?”颜茜立即质问许安雅道。
许安雅虽然对比起以前算是立起来了,但她本性还是一个柔软懦弱的人。
一被颜茜这样质问,心头不免划过一阵心虚。
她当然不想让颜茜和顾延知道那次是他们的设计。
许安雅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装傻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便想要离开,可是却被颜茜抓住了手腕。
“不许走,你把话说清楚,那次是不是你们故意设计的,那个女人是谁?!”看到许安雅的反应,颜茜已经可以确定了。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竟然让顾延背叛了自己,只是一晚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要不是顾延没有找到那个女人,恐怕就不会和自己重归于好了。
她可以感觉得到顾延现在还在蠢蠢欲动的想要寻找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自己巨大的威胁,要是让自己找到她,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迎上颜茜可怖的眼神,好像找到那个女人是谁就会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许安雅心头一紧,因为那晚和顾延真正睡觉的人不是自己,但顾延以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