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觅:“……”
陈秘书拿到签好字的文件之后,人差点儿没有震惊死。上面清一色的签的都是池觅的名字。
陆总谈恋爱谈的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啊。
陆老太太那边也正在找陆敬西,大后天就是情人节了,他要跟谁过?总不会是池觅池小姐吧?
池星遥那边可还怀着孕呢。
她让陆老爷子打陆敬西电话,想个办法那天一定要让他留在家里。
他要是跟人家池小姐过情人节去了,那才是害了人家。
不过,陆老爷子一直打不通陆敬西的电话,陆老太太也打不通。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啊?”陆老太太有些焦急了。“你快想想办法。”
陆老爷子看了她一眼。“这要是放在古代就好办了,两姐妹都能同时娶了。”
陆老太太差点儿没有踹他一脚。“你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人家池小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事儿你得想办法阻止。”
“怎么是我想办法阻止?就不能你想办法阻止?”老爷子看她。
陆老太太怎么可能下的去手?她最喜欢池觅。可是陆家的孙子她也想要。
“这事儿我不管!就是要你解决!”
陆老爷子没办法,只能再打陆敬西的电话,只是依旧打不通。
“这事后天再说吧。”
池家,池星遥也想到了这一点儿。
会不会陆敬西压根就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不然怎么可能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大后天就是情人节了,她怎么着也应该让陆敬西知道,然后让陆敬西将她娶进家门!
应该想想怎么做!
“星遥。”外面传来丁诗岚的声音。
池星遥朝她看过去。“妈。”
“你这孩子怎么一直躲在房间里?”丁诗岚开口问她。“也不多看看你爸,你爸他现在都病的那么严重了。”
池星遥一直待在房间里,就是为了躲避池远城,池远城每天的呻吟声太难听了,太痛苦了。
难听的她都想要吐了,恨不得住到外面去。
“妈,我这不是在发动我身边的人,都去找那位艾琳医生吗?想尽快把我爸治好。”
也不知道那个艾琳医生是谁的,竟然不理他们。
“你倒是有心了。”丁诗岚叹了口气。“只是你爸现在病的太严重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池星遥脸色尴尬,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更何况她才回来没有多久,对池远城也没有太深的父女感情。
“那些催债的人又来了。”丁诗岚又说道,似是意有所指。“就是上一次为了救你,欠下的钱。”
池星遥立即捂紧了她兜里的黑卡,她现在每个月只有两百万的消费额度,是绝对不能给池远城还债的。
“妈,要不这样?爸的那公司不是有人要收购了吗?能给点儿钱,咱们就将公司卖掉怎么样?”
丁诗岚脸色为难。“可卖掉了公司,我们池家以后就没有公司了,会更被人瞧不起的。”
“那公司不是早就已经快死了吗?”池星遥继续鼓动她。“到时候落在我们手里倒闭了,恐怕会更让人笑话,还不如卖了呢。”
“你说的也对。”丁诗岚拧紧眉头。
池星遥立即再接再厉。“那不如就趁机卖掉吧?正好将爸欠的钱还上,这样回头落在别人手里倒闭了,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
丁诗岚还是有些犹豫。
也想让池星遥先拿钱把欠的还上。
“再说了,您怕什么啊?等我回头嫁进了陆家,哪还需要一个小残破公司啊?我有的是本事,让你们享清福。”
池星遥那么一说,丁诗岚眼底的犹豫立即就消了。
对对对,星遥说的没错。
只要她嫁进了陆家,哪还需要他们一个小破公司啊?
“那你…什么时候嫁进陆家啊?”
池星遥挺了挺肚子,拿手摸了一下,“您放心吧,大后天就是情人节了,我加把力。”
“好。”丁诗岚大喜。“那我现在就把人叫来吧?先把咱们家快倒闭的公司处理掉,到时候也省得给你丢人。”
“妈!你真聪明!”
丁诗岚下了楼,将和池星遥商量的决定跟池远城说了一下,池远城也同意了,当即叫来了上一次想收购他们公司的人,谈拢了价格,直接就把公司给转手了。
“霍总。”外面的人出去,拿着那份收购来的合同,就给霍勋川打过去了电话。“池家的公司已经收购了。”
而且价格极低,两百多万就买到了一个公司。
这在霍家随随便便就是扔掉的钱。
不,是扔在地上,霍家都不会捡的钱。
“好。”霍勋川应了一声。
他就是气之前他来认觅觅,池家看不起她的样子。
现在把池家的公司收购了,拿给觅觅玩,也算是打了池家的脸了。
等回头,他们发现了这公司究竟是转给谁了,估计会气死。
池觅正看着陆敬西,她刚刚把药喂他吃了,还帮他擦了擦身子,现在…
“陆先生,你确定晚上还要跟我一起睡吗?”她唇角微微挑起,并靠近了陆敬西些。
陆敬西大手伸过去,揽了她的细腰,将人带上了床。
“为什么不?”他声音磁性沙哑,很容易受到蛊惑那种。
为什么不…
看来陆先生昨晚睡沙发还没有睡够。
“好啊,那我就跟陆先生一起睡。”池觅扬了扬唇角,像是对陆敬西的那句,放心,我现在不会碰你,觉得像有了靠山,有恃无恐起来,她脑袋贴在陆敬西怀里。
就连那条细腿也微微上扬了一些,微蹭了一下陆敬西的大腿,抵达他腰间。
“池觅!”果然头顶传来陆敬西微粗重的声音。
池觅失笑,闭上眼睛不再动。
陆敬西有些无奈。
她很快睡了过去。
抱着她的陆敬西却久久不能睡着,她抱着可真软,很舒服…
单单只是抱着,就能让他觉得身体中起了一层燥热。
徐徐上升,不能退下去的那一种。
凌晨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已经越发粗重了,快要忍无可忍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