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台孙观字,为何如此?”投降曹操后随曹操征孙权,为流矢所中,仍坚持奋战,为曹操赞赏。不久伤重逝世。官至振威将军、青州刺史,封吕都亭侯。其子孙毓袭其爵,官位亦至青州刺史。
臧霸不解,孙观解释道:“宣高兄臧霸字,泰山羊氏是不是我们杀的,还重要吗?”
泰山羊氏已经死绝了,就算是他们做的,谁能找他们报仇?
再说,就算有人想报仇,他们敢吗?现在他们可是镇北王麾下将领。
所以,一点也不重要。
他们不需要知道张辽为何给他们泼脏水,他们只需要接着就行,日后一旦有人问起,臧霸、孙观只需要承认是他们做的就行。
“原来如此。”
孙观一句话,点醒臧霸,不愧是能活到明帝后才死的三朝元老,乃是少有的汉末山贼发迹的代表,不仅成功从吕布那儿改弦易辙,还成功在曹操手中活下来,一度成为都亭侯,加官为威虏将军。
到了曹丕时代,由于臧霸的山贼独立属性遗存,曹丕对其颇为忌惮。臧霸虽无叛变之心,但也难免遭到猜忌。
曹丕即王位,提升臧霸为镇东将军,进封他为武安乡侯,总督青州各军事。曹丕登基,进封其为开阳侯,又改封良成侯。
有的人天生有着极好的嗅觉,泰山羊氏覆灭必然是汉军做的,而汉军中能命人行此事的寥寥几人,虽然不知道泰山羊氏得罪了谁,但不是臧霸、孙观能猜的了。
“奉孝,传信主公,琅琊、东海二郡已经拿下,请示是否继续南下。”
郭嘉看着张辽,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文远,你心急了。”
“我”
张辽有心事,瞒不过这位多年老搭档,“我只是不想老师走的时候还有遗憾”
段颎身体愈发糟糕,张辽想在他有生之年见到大汉再次统一。
“段将军深明大义,他知道主公用心良苦,你不能”
毕竟是多年老搭档,郭嘉不忍狠心责备,对张辽留有一分余地。
张辽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郭嘉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唉!”
随即提笔,将他和张辽的意思写下来,传信给晋阳,“要挨骂,两人总比一人强不是”
晋阳。
刘寒收到书信很纳闷。
“仲德、文和,你们看看。”
程昱结果战报:“可是徐州战事不利?”
贾诩自言道:“不会吧,一群草寇能掀起多大风浪?文远的本事你我还不知道吗?”
“正是因为知道,才纳闷。”
两人接过徐州传来的情报。
“一切顺利。”
“太过顺利!”
刘寒说道:“对,几乎兵不血刃拿下琅琊国和东海郡。”
“张辽和郭嘉请示,是否继续南下,夺取整个徐州。”
“这和既定的战略不同,原计划拿下这两处就够了,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即使拿下徐州也是包袱。”
“会不会徐州情况有变?若是奉孝一人意见我们可驳回,可他们二人”
前线两人的意见一致,值得慎重思考,这可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刘寒也纠结了,打徐州容易,但想放长线钓大鱼,就要耐得住寂寞。
“驳回郭嘉、张辽请求,既然已经达到战略目的,就不要动兵了,全军休整。”
“喏。”
彭城。
袁术刚占领这里,探马来报,汉军兵出青州,已拿下琅琊国和北海国,有军士进来:“报!报告将军,探马来报,汉军进攻徐州,已控制徐州北海以北地区。”
&t;divtentadv>“什么?!”
这份情报宛如一盆冷水泼在袁术头上,将打败吕布的喜悦冲掉大半。
“刘寒他果然来了!”
起初袁术还纳闷儿,南方打得热火朝天,为何刘寒迟迟不动,原来不是没动,而是渔翁得利啊!
“主公”
韩胤走来,“为今之计,只有先打败吕布了。”
想一战拿下整个徐州已经不可能了,除非袁术想跟刘寒开战。
“嗯诸位可有破敌之法?”
“这”
众人互相看着,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下邳城池坚固不谈,城内还有吕布剩下的所有人,己方兵力虽比吕布多,但强攻代价太大。
还有一点,北方刘寒也加入战局,若袁术与吕布打个两败俱伤,刘寒得利怎么办?
袁术有点失望,攻城,永远是个大难题,更大的难题是还有人虎视眈眈。
“主公,臣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围住下邳,再做打算。”
“嗯传我将令,兵发下邳!”
“遵命。”
下邳。
吕布被陈宫一顿安抚后,觉得能与袁术拼一拼,好不容易燃起的斗志,却因张辽兵发琅琊而消散。
“公台,这该如何是好?”
陈宫虽未与汉军直接交手,但和曹操对战的经验告诉他,汉军很强。
“将军,我们与袁术交战,北边必然会插手,现在三方陷入一种微妙的平衡,我们更应抓紧备战。”
“公台说得对!”
汉军加入,徐州会陷入非常微妙的平衡,谁也不敢冒然打破。
“传令全军,整修城防,不可出战!”
“喏。”
剡县,张辽看着桌案上的军令沉默不语。
“主公还是不肯发兵,奉孝,你说这是为何?”
郭嘉也不解:“我也不知。”
台上两个大佬坐着,糜芳不敢随意发言。这位在徐州打个喷嚏徐州都要地震的人物,在他俩面前犹如鹌鹑。
“既如此”
郭嘉看着糜芳:“不知子方兄可否派出使臣告知袁术,此次我军攻徐,仅夺两郡即可,不会干扰他跟吕布私斗。”
“二位将军放心,我这就下去准备。”
糜芳走出太守府,抖了抖身体:“太可怕了!”
两个都是怪物!
即使和张辽隔着数米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和杀气,郭嘉竟然不以为意。
“兄长每天都在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吗?”
忽然,糜芳有点向往糜竺的生活,“此战之后,或许就没我什么事了。”
糜芳自知不是治理地方的人才,当个守将也是勉勉强强,他打算此事过后找兄长聊聊,看能不能跟着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