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惹疯子了,王有才对着柳大柱开炮。
“柳大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解释,你们村的知青不仅绑架了我儿子,还敢打伤我!你想干啥?造反吗?!”
柳大柱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好歹是个公社主任,要点脸行吗?!
还他们村的知青?!
他想是他们村的吗?
还不是你硬塞过来的!!
柳大柱哭丧着脸开口:“王主任啊,您终于知道俺们村过的什么日子了,您问问,在场的哪个没被他打过,俺们心里苦啊,要不,您把他带去公社吧?!”
闻言,四周的村民似乎也回忆起了以往被打的记忆,深有感触的议论开了。
讲到伤心处,不少人还红了眼,抹着眼泪,他们可太难了!
最有体会的柳三爷张嘴露出漏风的门牙:“奏似,奏似,俺牙都被打掉了!”
王有才一看,感觉到了不对劲,再去看咧着嘴哭的王德发。
我艹,我儿子的大金牙呢!
明黛表示,被周斯年掰掉收藏了。
王有才深吸一口气:“柳大柱,人现在是你们村的,你的责任跑不掉!你等着民兵过来抓人吧!”
说完,扶着王德发就要走,明黛示意了一下周斯年,拦住了他。
周斯年挡在前面,没有一个人敢离开。
王有才颤抖着身子:“疯子!你想干啥?!”
明黛从周斯年身后出来,一脸为难的看着他:“王主任,咱们可能有点误会,得说清楚。”
王有才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谁。
“您儿子真不是周知青绑架来的,是我们在东街后面遇到,他自己跟上来的,撵都撵不走,非要跟我们回来。
他身上的伤也不是我们打的,是他自己跑的急了,自己摔的,真不是我们干的。”
王有才气笑了:“我眼睛瞎吗?我儿子不会说话吗?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明黛眨巴了下眼睛:“真的,不信,您问问您儿子啊。”
王有才指着明黛,气的发抖:“好好好!德发,你说!是谁把你绑来的?!是谁打了你的?!是谁让你去清理茅厕的?!”
王德发刚要哭,周斯年一个眼刀过去,他噌的一下弹跳起来,站的笔直,对着王有才就是一番慷慨激昂:
“是我自己硬要跟着周知青来柳家湾的!
伤是我自己摔的!
茅厕是我自己要清理的!
我是农民同志的好兄弟!
我爱劳动!劳动爱我!劳动最光荣!”
王有才张大嘴巴看着儿子,要不是他深知儿子的尿性,还以为儿子在发表劳模获奖感言呢!
“德发啊,你是不是被揍傻了啊?!不是疯子打的你吗?你刚刚还说自己全身骨头都断了?!”
王德发感受着前方周斯年的死亡凝视,一句委屈都不敢说,又背书似的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王有才被儿子吓到,喊了他几遍都是这样。
他转身瞪着明黛,用掰折的手指指着她:“你干了什么?我儿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黛摊手,表示不知道。
内心却在鼓掌,没想到周斯年训狼的一套手法,用在王德发身上也挺好用的啊!
看,效果多明显!
周斯年看他还敢指明黛,一个箭步再次上前,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再次掰了上去。
“嘎嘣!”
“啊啊啊!!!”
明黛摇头,这就是不长记性的下场啊!
剩余的公社干部,再次齐齐后撤两步,太吓人了!
王有才猪叫完,捂着手,凶狠的看着两人:“好!好!好!我儿子说你们没打他,行!那你们打我,可是真的吧!我的手就是证据!”
明黛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主任,您污蔑人也不找个好理由,我们什么时候打你了?”
王有才气笑了,举起自己的手指头:“疯子把我的手指头掰折了,你看。。。嗯?!!”
就见,刚刚反向弯曲成九十度的手指头,这会已经笔直的站着了。
王有才不可置信的抱着手指头看,来回弯曲了几下,收放自如,简直不敢相信!
什么时候好的!
明黛偷笑,周斯年手就是快,时机把握的也太好了!晚上给他加鸡腿!
最后,王有才气的脸色铁青,愤恨的放下手,深深看了明黛一眼。
周斯年察觉到他的目光,把明黛拉到身后,对上他的视线。
王有才秒怂。
想起上一次去县城,大舅子说的话,他咬咬牙,让人扶着王德发,推车离开了。
柳大柱和柳庆民没想到,这一关这么容易就过去了,对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招呼着:“王主任,来都来了,不吃个饭再走啊!”
这么一喊,公社的人跑的更快了,狼狈的背影惹得柳家湾的人哄堂大笑。
柳大柱稀罕的看着周斯年,以往觉得这是个麻烦精、定时炸弹,现在再看,这明明就是柳家湾的大宝贝嘛!
必须留住了!
回头就给周斯年算满公分!
周斯年被他灼热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对着他举起拳头挥了挥,柳大柱瞬间不敢看了。
地里,拖拉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农机队的人躲在人群后面,看着远去的公社主任的背影,默默流泪。
主任啊!你是不是还忘记了啥!俺们还在这呢!
等到人走了,柳大柱招呼大家继续干活,农机队的人还在一旁哭,周斯年一瞪眼,乌拉拉的又全跑回拖拉机上了。
韩国达站在车前发动车子,车子刚启动好,就看到周斯年跳到驾驶位上了。
!!!!
疯子要干啥!!
他吓得要死,这可是公家的拖拉机,死贵死贵的!
弄坏了他赔不起啊!!!
没等他阻拦,周斯年一通操作猛如虎,拖拉机吐着黑烟往前走了!
竟然被他开起来了!
明黛也吓了一跳,不过她没阻止,看着周斯年熟练的动作,感觉他应该会。
果然,拖拉机不仅平稳启动了,身后跟着的几排犁铧也耕的很深,一点不比农机站的拖拉机手耕的差。
走出一段距离后,周斯年停下车,探出驾驶室,冲着明黛喊:“明黛,上来,我开车带你啊!”
明黛对履带式的拖拉机确实挺好奇的,于是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
留下欲哭无泪的韩国达和四周看热闹的群众。
韩国达:救命!拖拉机真的不能随便玩的!
明黛跟着周斯年坐了一趟后,就不愿意再坐了。
这个时候的车子减震不行,太颠了!
周斯年却很兴奋,坐在上面不想下来,还要再开一会。
明黛看着他开的挺好的,不耽误干活,也就没有阻拦。
铁蛋他们一群孩子羡慕坏了,跟着拖拉机在地里跑。
后面,狗蛋大胆的提出请求,想要坐一下,周斯年看在都是自己小兄弟的份上,让孩子们都上车了。
韩国达看着变成孩子车的拖拉机,更崩溃了!
走不敢走,留着怕挨揍,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祈求拖拉机熄火,他好把车子要回来。
可惜周斯年技术贼好,一次没熄火,倒是把他累得不轻。
最后,地头看着的柳三爷也心动了。
他可是柳家湾的专用司机啊!
现在疯子都会开拖拉机了,他不会,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他很怂,不敢找周斯年说他想学开拖拉机,只能找明黛。
明黛很是佩服柳三爷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带着他去找周斯年了。
周斯年倒是没有拒绝,就是挠头:“我会开不会教啊?”
最后,三人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哭丧脸的韩国达。
韩国达后背一凉,有种不好的感觉!
等到他重新坐到拖拉机上,身边还多了个60岁,牙齿漏风的学生的时候,感觉还不如把车给疯子开呐!
呜呜!
他说的柳三爷听不懂,柳三爷说的他全靠猜,一旁的疯子还看着他教,只要柳三爷表示没听懂,他就得挨下小皮鞭!
他可太难了!
柳大柱听到这边的热闹,过来看,发现是韩国达在教柳三爷开拖拉机,先是震惊,继而狂喜。
最后,他把柳家湾脑子灵活的几个后生都找来了,排着队的跟着韩队长学驾驶拖拉机。
要知道,农机站的这群拖拉机手,都是师傅带徒弟,一般人根本不教,就怕学会抢了他们的饭碗。
现在有机会学,干嘛不学,或许哪天公社的农机站再招拖拉机手,他们村的人不就能顶上了吗?
不得不说,柳大柱是有些先见之明的,之后,倒是真的让柳家湾捡漏,出来好几个拖拉机手。
至于韩国达,他是真的不想教,但是不敢啊!
小皮鞭太疼了!!
晚上,辛苦劳作了一天的社员们早早进入了梦乡。
柳家湾前往公社的大路上,一辆自行车朝着公社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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