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徐松一上班就心不在焉，因为开始担心晚上能不能拿到冯丽丽和倪凤娇的“罪证”。
然后甚至无聊到给赵姐发信微，问电台离异的女主持人有哪些？
赵姐直接发了一个惊吓的表情过来：“小徐，你眼睛瞎就去配副眼镜吧，她们怎么比得上小雪。”
徐松一愣，哟，学我怼人了？
“我和张雪是师徒。”
“谁信呀？我有些时候看《音乐开开心》直播，你只要在唱歌，小雪看你的眼神都是要拉丝了。”
“别胡说八道，我对小雪没那意思。快告诉我都哪些女主持人是离异了的。”
“好几个呢。”
“先说30岁以下的。”
这让本该这段时间最好不和徐松走太近的赵姐又跑到了他们《音乐开开心》的办公桌前。
“小徐，你究竟要干嘛，你不会真好这一口吧？”
“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防止赵姐再啰嗦，徐松把冯丽丽和倪凤娇昨天的聊天纪录给了赵姐看。
“我操！”赵姐低声爆出粗口，“这娘们儿太毒了，这招比毒哑你还毒。”
张雪得知事情原委后，也想明白了其中道理，所以附和道：“是的，放在现在这个时候，这可不是单纯的职场性骚扰事件，因为师父可是众多拳师的仇恨对象，此事一曝光，师父受到的惩罚会比平时厉害得多。可以预见，名声一定在全国范围内臭大街了，而且热度会一直维持。同时，家人也会受到牵连。她们借大势出击，都不用亲自上场骂你，靠身边的人，就能用压力把你压死。”
徐松笑道：“所以我挺想知道，这个要被说动的主持人是谁。”
赵姐想了想：“应该就是两三个人符合，我去帮你打听打听。不过，这有用吗？提前给那女人压力破局？”
徐松摇摇头：“我纯属好奇，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行。”
张雪在旁边说道：“还是找到比较好，她也可以成为有力的污点证人，到时冯丽丽已经倒台，都不用出示证据，也能成为她的罪状之一，这就叫大势所趋。”
徐松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主要不像张雪，从小就出生在那种家庭，多多少少都有些斗争意识。
赵姐点头：“行，那我去打听一下。”
中午的时候，桂妮娜就发来了消息。
她上午已经去文兴出版社重新谈了出版模式问题，但情况不是很理想。对方虽然同意附加单曲的方式，但是在分成上却出现了分歧。
要不出版社负责制作光碟，但他们要提走九成的利润；要不松鼠工作室自己制作，他们提七成。
如果选择后者，看似徐松这边多拿了一成，但算上制作费用、资金回款压力、市场风险，实际上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但人家就摆明欺负你是没有份量的新人，在商言商，你还无话可说。
所以桂妮娜不敢签字，而是和对方约好下午再谈，现在先和徐松商量。
徐松上辈子是幕后，这辈子是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对于做生意，确实没什么涉及。但他知道《英雄志》一定会火，而《放肆》、《江湖》与《雨幕》也绝对能刺激销量，他就想选后者。
可是想归想，却无法办到，因为他没有钱制作光碟！
天球的音乐光碟质量可比地球的好多了，因为这里的民众经受了大娱乐时代的洗礼，对品质要求非常的高。基本上一半人口的家里，都有高规格的播放器。而城市里的年轻人，基本上人手一台随身听。所以他们才愿意花更多的钱去购买听觉效果更好的实体CD，而不是就在网上听便宜的音频。
徐松知道，在地球中国，一张音乐CD的制作成本在10元左右，以此推算，龙国起码要20元以上。
按照合同，《英雄志》前两册首印五万册，只是在第一册附上CD的话，至少也要100万，这笔钱对于现在的徐松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师父，你在愁什么？”一旁的张雪看到徐松眉头深锁，便关心地问道。
徐松也不隐瞒，把出版社的要求和自己的困境都说了出来。
张雪轻笑道：“原来师父也有迷糊的时候。”
“怎么说？”
“如果有经济实力，肯定自己做CD，我可以借钱给你。”张雪说道。
徐松还是摇头：“不是我古板，而是自己制作，实际上也只是多赚半成，没必要把你拉进来。”
“那你还为难什么，直接交给出版社来做呀。”
徐松点头：“只能这样了，只是觉得有些憋屈。”
“师父呀师父，你不是对《英雄志》很有信心吗？现在就暂时先和出版社签两册的协议呀。等后面实体书的成绩好了，你哪怕还是没这么多钱，也能拿到更多的提成了！”
徐松眼睛亮了：是呀，完全可以学出版社，分阶段签呀！
张雪继续说道：“而且，出版社肯定不会要你歌曲的版权，所以你反而是有了一个不错的平台来销售自己的单曲，这是很多歌手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你怎么说都是赚了。”
“哈哈哈。”徐松向张雪竖了一个大拇指，“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商业头脑。”
张雪轻笑：“我妈是做生意的，因为我崇拜爸爸多一点，一直以爸爸的事业为努力方向，所以她非常吃醋，平时就喜欢在我耳边唠叨一些生意场的事，想让我接她的班。”
“那我以后工作室壮大了，请你来当商业顾问，你愿意吗？”徐松打趣道。
“当然愿意呀，我是我师父嘛。”
“不能做主持人工作了，也愿意？”
“呃......”张雪一下犹豫了，很是为难道，“师父，一定要这样吗？我兼职做顾问，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哈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徐松笑道，“你想当我徒弟，也是为了提升主持功底，我要是仗着师父身份，让你放弃主持人工作，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嘿嘿，师父，你真好。”张雪笑颜如花。
徐松把建议告诉桂妮娜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录书。
现在搭配着CD，早点出版，就代表着早点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