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昂贵的温泉山庄,里面当然不止有温泉,像是棋牌、桌球、酒窖、马场、滑雪一应俱全。
办理入住后,他们拿着房卡,先找到各自的房间放行李。
可能前台小姐觉得司莲他们是妥妥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吧,安排的不是大床房。
刷卡进门后,司莲看着并排在一起的两张床,略微挑眉,道:“是双床房啊。”
陆星寒就走在司莲后边,将门关上后,有点缠人地从身后将他给拥住,呼吸轻轻落在司莲白皙的脸颊边,“两张床啊,也不错,你说是不是,哥哥?”
话中的暗示简直明晃晃的露骨。
司莲略微咬牙,雪颊染上热度,手肘往后顶了顶,给了陆星寒一下,“白天呢,现在不要说些有的没的。”
陆星寒喉骨间漫出了慵懒的轻笑:“好,我们晚上再说。”
真是
开了荤之后,越来越不像话了。
司莲咬唇,推开陆星寒,整座温泉山庄的暖气都开得足足的,他脱下外面那件黑绒大衣,露出里面的白色高领毛衣。
顿时整个人从水墨画般清冷的气质变得雪白软糯。
脱了大衣,司莲都感觉还是有些热,原本像冰雪那般白得透出几缕仙气的脸色,慢慢回暖,浮上淡淡的粉色,似抹了胭脂般,就连唇瓣也色泽浓艳欲滴。
看得陆星寒喉头一动,慢慢道:“哥哥还穿的是高领,当然会热。”
司莲:“谁叫你总是忍不住,在我脖子上留了痕迹。”
他倒是不想穿高领。
但也得穿得出去啊。
陆星寒顿时露出乖乖小狗的表情,认错认得很及时,“哥哥,是我错了。”
司莲总是不跟陆星寒一般计较的,从箱子里找出比较薄一点的衣服,抬手脱身上这件时,那截漂亮白嫩的腰身倾露出来,落入少年眼底。
最后,司莲跌坐在床上,雪白薄绒的毛衣被撩开大半,陆星寒手掌攥着他光裸优美的腰肢,一边缠绵地吻着他,一边语调含糊地道,“衣服,我帮哥哥换吧”
少年拨弄吉他琴弦,或弹钢琴的手,指腹略微带了层薄薄的茧,从毛衣下摆滑到司莲胸前,像是带着摄人心神的颤栗,把玩着春光之下不可被窥见的艳色。
直到夏浔欢和曲燃来敲他们俩的门,隔音效果良好的门外传来夏浔欢遥远、模糊、且欢快的声音,“队长,小陆,你们好了没啊?怎么这么慢?!”
被打扰好事,陆星寒拧起眉,俊美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戾气,看见司莲浑身莹白的瘫软在自己怀里,勉强将欲求不满的暴躁给压了下去,声音有些冷酷地朝门外道,“你们先去”
小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夏浔欢心头模模糊糊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但是稍纵即逝。
然后就欢快地拉上曲燃,“那我跟阿燃先去滑雪场啦!!”
夏浔欢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江南,所以骨子里对雪有种特别的喜爱。
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一下滑雪了。
只是出道后一直很忙。
现在时间突然慢下来,终于可以去做从前一直想做的事情,仔细想想也挺好的。
门外脚步声远去。
房间里,司莲眸中水色潋滟,覆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尾勾着丝缕的明艳,摄人心魄般灼灼,整个人却又慵懒得仿佛没有骨头。
他慢慢调整了下呼吸,懒懒地踢了下陆星寒的裤脚,“把衣服给我穿上。”
刚刚都快被他给扒光了。
“可是,哥哥这里”陆星寒沿着司莲的腰线往下而去,来到他黑色长裤边缘,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块细白的肌肤,陆星寒将司莲整个人抱在怀里,轻声而蛊惑地说,“我帮你?”
“不、不行”司莲可不想白日宣淫,将整天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他也想去滑雪呢,于是连忙摁住陆星寒的手,不让他放肆乱动,却不想竟然令陆星寒的那只手更
司莲顿时咬唇呻吟了声,“嗯”
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特别是少年那张容色瑰美的脸上,难得地浮现起戏谑的神情,“哥哥,这就是书上写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上却很诚实对吧?”
略带薄茧的长指,骨节似羊脂白玉般无暇修长,带着点儿性冷淡又诱惑的矛盾感,慢条斯理地从那一抹黑色裤腰边缘探入。
里面暗藏的内裤被剥落一半下来,灼热被冰冷触碰上,惹得司莲咬唇身体轻颤,忍不住别过脸去,语调嗔怪的抱怨道:“你看的这是什么破书”
陆星寒低头吻在他细白的颈上,“忘记名字了。”
司莲手指扣着少年的肩背,情难自禁地轻软喘息,语气里却带着点儿嘲笑的意味,“那你年纪轻轻的记性不行啊,嗯”
少年鼻尖抵上那片胸膛雪白的肌理,只觉得幽魅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惑人,瑰丽的唇张开细细地吮吻,喉间含糊地笑了声,没有说话。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哪里还记得其他呢?
司莲一边水光泛滥的抓着坐在身下的床单,一边喘息着告诉陆星寒,他还想去滑雪,去玩,不想整个温泉山庄的行程都因为下不来床而在房间里度过。
陆星寒自然遵命,没有做得很过火,只帮司莲结束后,就抱着司莲给他整理干净,重新换了套衣裤,包括最里面的。
自己则是去的浴室。
司莲浑身瘫软地在床边坐了会儿,听见浴室里水声响起,才摸了摸自己余热未褪的脸蛋,起身打开落地玻璃门通风,将房间里似麝非麝的味道散出去。
等陆星寒裹着一身寒气从浴室里面出来,司莲又忍不住蹙眉,嗔怪道:“这么冷的天气,还洗冷水澡,你真是不要命了?”
被主人凶的小狗装可怜,“哥哥不让我碰,又不帮我,我能怎么办?”
司莲:“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陆星寒在司莲身上撒娇般的慵懒轻蹭了两下,“没有,哥哥怎么会有错,是我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