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男人还真的又一次转身进了浴室。
惹得司莲漂亮的眼睛绽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瞪着男人的背影,咬唇羞恼地叫着他的名字,“傅时渡!”
他又这样!
撩拨完他,又把他给丢下了!
司莲被勾得不上不下,小脸透着明艳的潮红,雪齿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些许喘息。
从前司莲觉得可有可无。
但是,眼下他迫切的想要傅时渡。
可是,这些晚上,傅时渡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已经接连一周了
司莲轻咬唇瓣,眸子里盈着薄薄的水光,都快要被逼疯了。
他自己没试过。
或许
少年闭上眼,睫毛不停颤抖,就像凤尾蝶的翅膀,在瓷白的脸庞落下一大片墨色的轻颤的阴影。
紧接着,那精致如画般的眉眼便一点一点地蹙了起来。
眼睫倏然打开。
不行。
为什么会不行呢?
司莲脸颊鲜艳欲滴,呼吸凌乱,满是急促和不解。
他自己总是不得章法。
也不像傅时渡的指腹,有层微微的薄茧,总是能叫他就连心神都颤栗不已。
傅时渡
司莲将绯红的脸蛋娇喘无力地埋入手臂间,快哭了。
太坏了。
这种快要焚身一般的难受,司莲不愿意再经历一遍。
所以第二天晚上男人想要故技重施的时候,司莲自然抗拒得很,嗔怒地瞪着倾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鼓起粉白脸颊,做出一副我超凶的模样,“傅时渡,你不要碰我”
但是,没能成功。
司莲整个人浮出一层薄粉,身体不禁轻颤,他别过脸去,以为男人又要就这样将自己丢下,有点负气地咬住唇瓣。
走吧,走吧,最好永远也别碰他!
谁知,这次傅时渡却没有像前几晚那样即刻翻身下床,而是单手撑在司莲身体旁边,另外一只手将他赌气别开的脸蛋给掰正回来,低下头重新勾缠着他的唇舌亲了一会儿,才声音低哑地笑道:“一周了。宝贝想不想要我?”
最后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在故意勾着他,每一个字眼里都似含着危险与蛊惑。
司莲眼里沁着水色,潋滟迷朦,语调里都颤软得似带着泣音,“要。”
纤白的手环住男人脖子,恨不得整个人也像枝蔓一样缠上去。
他想要傅时渡。
此时此刻,无比迫切的渴望着他。
傅时渡很喜欢少年这般情态地缠着自己,低哑地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蛋,“乖,老公疼你。”
傅时渡这次真的没有不管他。
不知是舒服的,还是害羞的,司莲别过脸去,甚至半边小脸都不禁埋进枕间,凌乱乌黑的发有几缕微微覆在脸上。
模样娇得不行。
傅时渡喉骨不禁滚动了几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触碰。
其实,这些夜晚以来,司莲难受,他又何尝忍得不辛苦?
没人知道一只雪白漂亮的小兔子,被放在饿极凶残的狼王面前,散发着甜美诱惑的气息,却因为时机未到,只能看不能吃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这样做,虽然难受忍耐了这么些天,却是十分见成效的。
以前那个面对欢爱总是半推半就,好像不是特别热衷,甚至劝他要惜命禁.欲的小少年,现在都已经带着点儿求欢意思的说想要他。
目的达成。
他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但,能见到他们家宝贝莲莲这个样子
傅时渡只觉得此生不枉。
虽然自己也发着疼。
不过,当然得先满足他。
不然,他家宝贝这么娇气,等急了是会哭的。
傅时渡勾唇轻笑了声。
缓缓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