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瑜才走出来:“剩下的五十,暂时记下,若是再有怠慢,我就二罪并罚,一起打了再说!”
众人赶紧扶起黄盖,就看到那背后打的是皮开肉绽,人都已经昏厥了好几次。
左右两边更是在给黄盖喂药,结果这药都吐了好几次,众人去问候的时候,也看到黄盖也昏厥了好长时间。
众多东吴将领无不流泪的。
鲁肃在旁边看的惊讶几次三番想给黄盖求情,可是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郭明。
他可不是一般的懒法,而是索性把自己的青釭剑一横直接放在了鲁肃的腿上。
鲁肃好几次想要说话,但却说不出来,更是起不了身。
等到大家都走完了之后,郭明更是直接拉着鲁肃回到了自己的小船之上。
鲁肃这才来得及询问:“奉德,这是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呀,你想干什么呀?”郭明说道。
“我等全都是公瑾不下,不敢犯上苦劝,可是您本身就是来做客的,怎么您二位一语不发呢?”
诸葛亮和郭明两个人是哈哈大笑。
“子敬啊,你看看你这个人可真是的,在台子就算了,给我们两个人加戏,你提前不说就罢了,怎么还连一分银钱都不给,反而让我们去找打呢?”
“啊?”鲁肃惊讶。
诸葛亮笑道:“是啊,奉德说的没有错,子敬此处没有外人,若是还期满,我们两个人就有点太过分了。”
“先生,这话可开不得玩笑啊!”
鲁肃,说起这个话题,可是一脸严肃的。
他这个人说别的倒也罢了,但说起这诚实君子四个字,可是确确实实的。
他鲁肃什么时候骗过诸葛亮了?
“自从先生过江以来,所有事我无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未曾有一事欺瞒,你怎么说我骗你呢?”
“那应该怎么说呢?你看看今日情况,分明就是公瑾和黄盖老将军两个人布置下来的计策,我劝与不劝都是这个样子,你为何还非得让我劝一场呢?”
诸葛亮这么一说,鲁肃如醍醐灌顶一般醒悟过来。
他转头再看看发现这个也是在摇着羽扇微笑,看来周瑜这个计策倒是让他们两个给看破了。
诸葛亮说道:“如果不用苦肉计的话,又怎么能瞒得过曹操呢?想必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让黄盖诈降,这样的话,曹操安排在此处的细作蔡中蔡河学会找人禀报曹操。”
“这样吧,先生如果现在回去要见公瑾,就先说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别说奉德看破了,否则的话,公瑾还会多做想法,到时候反而坏事。”
“我知道了。”
鲁肃都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就急匆匆告辞回到了周瑜那边。
周瑜看到他来,倒是赶紧迎接。
鲁肃上来就是一通责问:“黄盖老将军德高望重,今日就算是言辞有所不妥,可也只是有所疑虑而已,何必非得这么打人家一通呢?”
周瑜不以为意大笑问道:“众将是如何反映的是否有怨恨呢?”
“有啊,大家都是怨恨颇多,心神不安。”
周瑜在想了想之后便问道:“那孔明那边如何去说?”
“孔明先生只是说,您呀也太过于薄凉了,看着他心都寒了。”
周瑜哈哈,大笑。
“此番计谋令人瞒住他们两个人了,若是他们两个人都可以瞒得住,曹操自不用说,定然中计。”
鲁肃故作惊讶,问道:“大都督,这又是何来说法?”
周瑜到此时才算是把整个事情和盘托出。
痛打黄盖完全就是为了苦肉计,只要如果曹操让黄盖以火炬功,必然取胜。
鲁肃到现在为止才算是知道郭明和诸葛亮这两个人确实是神机妙算。
他也只不过就在心里面盘算一下而已,不敢多说。
“子敬为何发呆啊?”周瑜问道。
“我是被大都督这鬼神莫测的计谋所折服,一时间听走了神罢了。”
“哈哈,你这可就太客气了,子敬。”
周瑜当然是万分得意。
鲁肃更是知道这是军机大事,需要进口,绝对不敢说。
众将都来问候黄盖也只是晕一阵醒一阵,不言不语而已。
背后的棒疮实在是疼,黄盖也只能趴在床上长吁短叹。‘’
参谋阚泽前来问候,黄盖就让人请到卧室里面,并且后退左右。
阚泽问道:“将军,你莫不是与大都督有仇啊?”
“哪里来的仇恨啊?只不过是那黄口小儿……唉,不说了。”黄盖也是感觉到一阵气愤。
阚泽哈哈一笑。
“如果您不是与大都督有仇的话,那就是与江东有仇了,您今天的作为完全就是在动摇军心,大战之际动摇军心,您是真不想活了,您若有一失,江东就少了一道脊梁,难不成说,你与这江东之民有仇?”
黄盖依旧是摆一摆手,什么也不说。
阚泽呵呵一笑,小声问道:“这苦肉计干的不错嘛?”
黄盖惊讶:“啊?让你看出来了?”
“看公瑾的举动我基本上已经猜到八九分了,再看看您的举动,剩下一两分也补充了,您从来都是以大局为重,哪里会因为什么谁上谁下的事情说闲话的?再说了,要说闲话早就已经说了,非要等今天吗。”
黄盖说道:“孙家三世予我厚恩,我无以为报,故而有此计策,能测曹操就好,我纵然是受苦,却也无怨无悔,看遍军中无一人,可谓心腹唯有您素有忠义之心,所以我这才倾心相告啊。”
“那降书呢?你跟我这么说,不就是让我去往江北跑一圈送降书吗?”
“哎呀,确有此意,谓之可否?”
阚泽当然是欣然前往了。
阚泽这个人平时跟黄盖就是关系最好。
他一听说要替黄盖去送降书,也知道这是一等一的天功来到。
人倒不是在乎得到的功劳,关键在于把这个事办成了,把当时无比聪明的曹操戏耍一番。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快哉。
阚泽当即就把降书给领了,然后便半座渔夫打算架,一艘小船往江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