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辽东的公孙氏也是不得不防。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公孙氏和袁绍两边之间都是相互防备的,袁熙之所以必须得扎在幽州也正是因为这个。”
青州还有臧霸,应该不是任何问题。
说起来,童飞还在感叹。
“有好长时间没看见大表哥了,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现在如何。”
“你要不说我都快忘了,有传言臧霸是童渊老先生的外甥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这倒是真的,他还在山寨里面的时候,倒是经常带着我玩,我们两个人可差了将近二十岁的。”
这真是快差出一代人了!
相信臧霸那么大个人跟自己的小表弟也不至于有什么脾气。
算起来他现在也算是将近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是正值壮年才对。
郭图进入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出来了。
他出来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车上另外还有一个人。
“怎么这么快啊?”
“逢记。”
郭明说道。
“逢记?”童飞惊讶郭明连看都不看就知道。
郭明笑道:“郭图那说法我就能估计出来,一定是袁谭知道父亲身亡,暴病在军,恐怕传染无法进入相见。”
“现在张辽不是正在青州吗?袁尚知道自己打不过张辽,就打算来个驱虎吞狼让张辽和袁谭先拼了。”
“其实,其中最好的结果就是张辽直接将袁谭干掉,然后张辽自己在这个过程当中拼个损兵折将,袁尚居中就好。”
这也确实是那小子心中所想,不过他想的有点太美了。
只是童飞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究竟是派审配还是逢记过去,其实袁尚心里边也拿不定主意。
他已经加封了袁谭为车骑将军,现在正需要给他授印呢。
审配过去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袁尚拿不定主意是谁,只能让审配和逢记两个人相互抓阄看看谁去。
最后是审配抓着了就直接过去了。
郭明倒是不担心别的,而是担心袁绍军队当中那些能够变成行尸走肉的人。
城下歇息,看着城楼上的士兵。
仿佛他们在入夜之后也没有任何事情。
“奇怪了,那究竟是谁下的手呢?”郭明暗中奇怪。
他本来是昏昏欲睡的,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却突然感到有一双眼睛正在上面看着他。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人正背着手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着他一般。
郭明直接睁开眼睛,看看周围。
童飞已经睡了很多的客商也已经睡了。
郭明只是睁开眼睛姿势却没有变化,眼睛扫了一下周围之后又闭上了。
但是只要一闭眼,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就会出现。
这一次,郭明腰间的赤锋剑更是隐隐约约出现了鸣动。
“大哥……”童飞突然间一字一句转了个身靠在他身上。
郭明顺势用肩膀接住他。
不过,这小子说话的声音可一点也不像是睡着了的,
“大哥,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监视他们?”
“不只是你这种感觉,我也这么感觉,看来这些东西不太对头。”
“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暂时先不动,如果咱们睡着了之后,这些也没有动静的话,就可以暂时不动。”
“可是对方要等的就是咱们睡着呢?”
“咱俩又不是死人,咱们是怎么醒的!”
郭明和童飞两个人就在原地暗中不动,看上去好像也睡着了。
但是他们两人却不知道,他们之所以被人监视之后没有遇到危险,完全是因为在另外一边又有两人对峙。
从郭明休息的地方往西走五十里就是一座高山,山上正站着一个人,他建立了法坛正要做法。
可是他这一次更倒霉,建立了法坛之后,居然就被另外一股势力挡住了。
他面前一片鲜血飘忽,仿佛无数的魔影。
从郭明休息的地方往东走五十里也是一座高山,另外一个人就站在高山之上。
西边的那个人是手持桃木杖的南华,而东边那个人就是刚刚获得不死之身的刘协。
南华和刘协两个人,一个是反汉之人一个是汉家天子。
不论如何见面之后都是分外眼红。
郭明什么的先放到一边,他们两个人得厮杀一阵。
“反贼!”汉献帝暴怒骂道。
“孽种!”南华骂道。
他们两个人,一个将桃木杖插到一旁手持木剑策动法力。
而另外一个干脆就是化作一股红色狂风上前就打。
无数狂风痕迹,却没办法,奈何得了南华老仙的阵法。
南淮旁边的桃木杖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在周围幻化出来的一片桃树林。
这些风吹进树林却被层层阻碍,最终分化被停。
那红色之风在桃树林中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能时而幻化成汉献帝时而再次出手。
南华老仙手持长剑稳坐当中,只是看着风在周围乱窜。
他们双方较劲,这一下子就是一晚上。
一直到天亮,鸡叫之时东方即白,汉献帝才算是退了。
他的能力在白天的时候也只剩下受伤既愈,长生不死而已,白天是没有任何能力的。
所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郭明和童飞两个人倒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上。
再说这一晚上的袁谭。
在看到了车骑将军的印之后,袁谭是勃然大怒,直接把这印扔在地上
他作为长子竟然不能继位,简直就是荒唐。
更是听说,刘夫人将袁绍另外的几位夫人全都杀死,非但杀死了,而且还把人的脸上都刺了字,并且涂了墨水
残忍至极!
在这样的母子之下,简直没个好。
袁谭更怀念自己的生母,若是她还活着也就不至于如此了。
她如果活着那些夫人也不至于死了。
“刘老妖婆!真的是不能活了!郭先生我要去的话,一定会惨遭毒手!”
“是啊,可是兄弟阋于墙,共御外辱,如今曹操的兵马正在青州,袁尚知道自己斗不过张辽。”
“若是将军可以斗得过,到时候领得胜之师回来再争冀州不迟啊,更何袁尚所以依赖者只是审配、逢记而已,审配在此,大公子还怕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