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怎么样?”
盛老太君快步跟了上来。
盛以宁笑着说道:“我没事的奶奶,我的本事您还不知道吗。”
看着盛以宁谈笑生风,盛老太君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你学会了玄术,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奶奶不要担心我,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和王爷回府了。”
盛以宁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挣扎着下去,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盛老太君并没多想,撩开帘子,上了盛府的马车。
一脸不舍的说道:“好,三日后回门,奶奶做好你爱吃的菜,在府中等你。”
“知道了奶奶,那我们就回了。”
盛以宁靠在墨渊的胸口上,胸口翻涌连连,那股血腥气,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老太君慢走。”
墨渊朝盛老太君点了点头,便抱着盛以宁上了马车。
等在外边的赵清流等十名侍卫也围了过来。
“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
“没事。”
墨渊放下了车帘。
盛以宁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低声说道:“快,走快些!”
感受到那微微发颤的手指,墨渊立即对外边说道:“加快马速。”
“是。”
赵清流应了一声,
催马扬鞭,马车顿如离弦之箭,朝远处狂奔而去。
“你怎么样?”
墨渊低下头问。
盛以宁忽然喷出了一口血,抓着他的袖子,虚弱的说道:“替我……查一下那个秦太师。”
“好,你先不要说话,清流,马上派人去找郎中。”
墨渊抱住了盛以宁,将手掌贴在了她的后心上。
盛以宁只觉身体一阵温暖,让人很是舒服,甚至想睡觉,不由扯了一下嘴角,声音微弱的说道:“多谢了!”
墨渊一手给她渡着内力,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身体,声音急促的说道:“莫要再开口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王府了。”
盛以宁已没有了说话的力气,靠在墨渊的怀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盏茶后,王府到了,墨渊伸手抱住了盛以宁,三步并作两步,迈入了喜房。
元宝正在房门口候着,看到王爷抱着王妃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奴婢……”
“不必多说废话,马上把被褥铺好,让王妃休息。”
墨渊话音未落,人已走进了卧房。
元宝赶紧跑进来铺被褥,回过头才看到王妃和王爷的衣服上都有血迹,不由一阵惊慌。
“不
必多问,出去吧。”
墨渊小心翼翼的将盛以宁放在床上,摸索着将她的靴子脱下,盖好了被。
手掌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很冰冷,墨渊心头微慌,又摸向她的手,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
难道他离开阴风阵后,又发生了别的?
如果盛以宁中的是玄门之术,郎中根本治不了,想到此处,他立即将赵清流叫了过来。
“马上出城,请国师过府,另外,再派几个机伶的监视秦太师。”
“属下领命。”
赵清流快步离开。
听着盛以宁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墨渊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解开衣袍,将盛以宁抱到怀中,用体温温暖着她的身体。
半个时辰之后,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国师已踏着月色,走了进来。
“老臣给兢王请安!”
“国师免礼。”
墨渊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赶紧敞开袍子,将盛以宁放在了床上。
“宁儿受了伤,可能和阴物有关,本王实在束手无策,有劳国师帮忙看看。”
国师走到床前,伸手扣住了盛以宁的脉搏,半晌,他皱了皱眉。
“王妃体内确实有极重的阴气。”
墨渊凝着眸子问
。
“那要如何解?”
国师沉吟了片刻道:“得先驱除王妃体内的阴气,在疏通她的气血,应该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那就劳烦国师了,墨渊欠你两份人情,若国师有所需要,墨渊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另一份人情,指的就是上次。
国师摸了一下花白的胡子,皱着眉头道:“不是老臣不愿伸出援手,实在是因为我只学会了卜算与占星,于玄学上所知不多。”
“那要如何是好?”
墨渊手指骤紧,手背上已经迸起了右眼可见的青筋。
“这……”
国师在地上踱了两步,忽然站住了脚。
“或许,王爷可用上次的办法试试,说不定可以吸出盛姑娘体内的阴气。”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想到上次盛以宁一脸恼怒,墨渊皱了一下眉头,怎么都感觉好像是在乘人之危。
国师无奈的说道:“或许有,但是我真不会。”
墨渊用力的抿了一下唇。
“那……本王就试试,清流,先带国师去偏房休息。”
这种事的确不适合第三人在场,国师很识趣的就出去了。
房门关上,房中只有墨渊和盛以宁两人
。
想到小丫头平时洒脱豪爽的样子,墨渊心头一阵刺痛,只要她能活着便好,何必拘泥于那些细枝末节。
他脱下了朝靴,将盛以宁抱在了怀中,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那两片微凉的唇。
一股极寒的气息直刺喉咙,墨渊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赶紧收起杂念,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缓缓渡给了盛以宁。
“唔……”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呻吟。
墨渊心头一喜,看样子这种办法奏效了。
他再次催动内力,渡给盛以宁,却觉那两片温软的双唇忽然动了一下,香软的舌尖犹如一只调皮的小猫,舔在了墨渊的唇上。
墨渊下意识的吮住那滑软的香舌,盛以宁微微挣扎了一下,再次发出了一声极低的轻呼声。
洞房花烛,配上软玉温香,任谁都无法忍住。
墨渊也同样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手臂下意识的紧了几分。
手指顺着后背盘桓到了盛以宁的脖颈,碰触到那细软如镜的肌肤,墨渊的呼吸顿时又紧了几分。
他费了好大的心力,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旖旎,移开了唇。
低声问道:“宁儿,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