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席南琳变成人尽可夫的贱人,傅砚舟将会成为北城最大的笑话。
“他们两个人很可能如胶似,到时候怎么下手?”蔡母担心的问。
蔡父冷笑,“听说席南琳要回法国了,傅砚舟就算二十四小时能够守在她身边,上厕所的空他一定不在,一定会让席南琳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
市区别墅。
二楼主卧室里,席南琳躺在傅砚舟怀里,小脸薰红,气息还未完全平息下来,泛着迷离之色的水眸勾人心魄。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这是傅砚舟每晚拉着席南琳必做的功课,她想抗议,却让他以生宝宝的理由搪塞,除了月事来访的那周,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听说你的师妹被你安排到了公关部?”席南琳望着墨修尘那张精致完美的俊脸。
闻言,傅砚舟嘴角的笑意加深,满足过后的嗓音隐隐沙哑,“嗯。”
席南琳若有所思,突然出现一个师妹,大胆示爱,虽然没有让她有危机感,但事情还是可疑。
“琳琳你在想什么?”
傅砚舟看着席南琳轻蹙的眉心,长指温柔地拂过她额头,轻声说:“你是不是觉得,陆瑶出现的很奇怪?”
毕竟一个很多年不联系的人,突然回了国,第一时间就是到工地找他示爱。
陆瑶说是去过公司得知他在工地,所以才来。
但是他问了前台,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琳琳,别想了,就算她有什么心思也是白想,你老公我不是那种轻易被人勾引的男人,除了你,别的女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也没用。”
傅砚舟拥着她躺下来,替她盖好被子,又在她额头吻了吻,温柔地说:“睡吧,在你去法国之前,你要寸步不离的呆在我身边,明天你来公司跟我一起。”
“确实,我得把你看紧一点。”席南琳笑了笑,头往他怀里枕了枕,闭上眼睛睡觉。
“最好是二十四小时都看着我。”傅砚舟轻笑,也闭上了眼。
窗外夜色深寒,室内却是温暖如春,缱绻缠绵。
次日,有心爱的女子相陪,傅砚舟比平时更加神采飞扬,俊逸优雅。
傅砚舟决定开席南琳那辆黑色奥迪,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驾驶着车进了专用停车位。
傅砚舟亲自替她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谢谢。”席南琳笑着从车里下来。
今天她并没有穿职业套装,而是一身两身定做的裙子,再配上现季最流行的短靴,一头黑发随意披散,浑身散发出年轻美好的青春,可那裙子下包裹的玲珑身段,却又不失娇俏妩媚。
今天的傅砚舟也格外英俊,气质优雅,兴许是席南琳相伴额原因,他身上那寒冬的冷冽似乎敛了去,眉宇间虽清贵,却隐隐可见暖意。
两人一起走进公司,不少下属打招呼,他都一一点头,眼里虽没有笑意,也没有点点冰寒。
一时间,整个办公楼都炸了。
“以前没见过总裁笑,刚才我居然看到笑了!!”
“早前我还听说总裁不是自愿结婚,现在都恩爱成这样了,还不是自愿?”
“我来公司没有五年也有三年了,总裁每天跟个冰块一样,看人的眼神那真是凌厉如刀,你看看现在,总裁的眼神温和如春,我想都不敢想。”
“我差点觉得这是临死前的回春了!”
“总裁和总裁夫人好配啊,郎才女貌,俊男靓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各种羡慕,欢喜的声音沸腾了各个部门。
自然也包括公关部。
陆瑶为了表现,来得特别早。
其他同事八卦总裁和总裁夫人的时候,她正埋首啃资料,诧异得抬头问身旁一名同事,“你们再说什么?”
那名同事笑嘻嘻地说,“我们刚才看见总裁带着总裁夫人来上班了,是总裁亲口说的,总裁夫人是来陪他上班的,总裁夫人真是好漂亮,特别是她的笑容,干净而美好。”
陆瑶脸色倾刻间变了数变。
她必须狠狠地攥紧双手,逼着自己压下心头疯长的嫉妒,紧抿着唇,才能不说出一些难听话来。
她深深地吸口气,极可能用平静地语气问,“总裁夫人怎么会来陪总裁上班的?她不是在自己开的工作室上班吗?”
那同事眉心蹙了蹙,有些茫然,“不知道,反正总裁是那样说的,也许,她今天工作室没事,就来我们公司,陪总裁上班吧。”
“管她为什么,我只知道,总裁夫人一来,总裁就不会那么严厉了,至少今天,大家都不用在寒冬里度过,春暖花开的感觉,真好。”
陆瑶沉默不语,有两根发丝掉到脖子里,她抬手拂了下那发丝。
身旁一同事顿时眼尖地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双眸惊愕睁大,“呀,陆瑶,你脖子上那是吻痕吗?你居然有男朋友了,快老实招来,你男朋友是谁,做什么的,帅不帅?”
另一同事也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笑道,“你们得有多激烈,你脖子上的吻痕才能那么多啊,陆瑶你这么漂亮,你男朋友,肯定也很帅吧,你这条项链,是男朋友送的吗?”
女人的八卦心,永远都是那么强烈。
陆瑶眸子闪了闪,从刚开始的尴尬和慌乱,不过片刻就笑意吟吟,抬手摸着颈项的项链说,“这个,不是我男朋友送的,是,总裁送的。”
“总裁送的?!”那名同事捂着自己的嘴巴,显然是太震惊了。
“总裁对你可真好,不仅让你公司上班,还送你项链,听说你们是师兄妹,难怪总裁对你这么好,你男朋友是总裁介绍给你的吗?”
陆瑶表情一僵,淡冷地否定,“当然不是,那是一次意外,我男朋友……还是工作吧,老大来了。”
故意把话说到一半,让同事自己去脑补,臆想,陆瑶坐回自己的位置,又专注地看资料。
“陆瑶,老大哪里来了,你竟然骗我们,你快说,你男朋友是谁,昨晚和哪个男人那么激烈的滚床单。”
那两人看了眼门口,根本没人,不由得一人拉着陆瑶一只胳膊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