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禾装傻:“没做什么。”
那就是昨天晚上?
难怪打她的电话,无人接通。
蒋南州一双眼还盯着那唇边的咬痕,若非情动,如何能咬出这样的痕迹?她还带着这样的痕迹招摇过市,有这么喜欢?
喜欢到肆无忌惮,连他的警告也不放在心里。
蒋南州指着门口,“滚出去。”
白初禾前八年跟在蒋南州身边,从没听过他说一个滚字,倒是生日宴后,不是骂她,就是打她,现在她来看他,他却叫她滚。
少女倔劲上头,“我凭什么滚?”
“凭你撒谎。”
白初禾一愣,蒋南州看她明显不自在的脸色,又是一声冷笑,“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同男人厮混,我应该早点给你相亲。”
“...小叔叔?”
少女闻言,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我问你,是不是周庚言?”
白初禾一下子从头顶凉到心里,明白蒋南州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她懊恼的摇头,忙开口要解释:“小叔叔,我和周庚言没什么...他今天叫我去吃饭,我只是同他吃饭。”
男人有意刻薄,“吃饭吃到床上去?”
白初禾本想说话,听了这句,一下子紧抿住唇,呆呆的看着蒋南州。
蒋南州转过头去,像是嫌弃,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白初禾想为自己辩解,一开口,先吃到自己的眼泪,“我没...”没有。
她心里发苦,为蒋南州不分青红皂白的发难,一句句奚落并非是这等儒雅的男人能说出口的。
他在人前是君子,在白初禾面前,喜怒难测,连装一下仁慈也不肯。
“别在我面前哭,留给你喜欢的男人去。”
蒋南州又指了门要白初禾滚,后者委屈的凑上前来,在病床边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语带哭腔道:“...我真的没有...”
“没有?”蒋南州的另一只手冰冷,从白初禾唇边的痕迹,滑到
随着他的手指所到之处,少女颤抖的不像话,听了那句话,才要挣扎。
白初禾脖颈被男人一掌攥住,只觉得窒息。下一刻,后者便出乎意料的压下来,咬住她原本就痛的唇角。
蒋南州根本不亲她,只是要故意让她吃痛。
白初禾被蒋南州意料之外的动作吓得不会思考,只呆呆的,直到外面敲门声响起,才如梦初醒。
蒋南州松开她。
男人还是一副儒雅从容的样子:“进来。”
白初禾转过身去,手忙脚乱的擦眼泪,她低头轻轻碰了下唇,发觉出血了。
是宁尔歌的声音,“南州,护士过来送药,我拿了热水,你先把药吃了吧。”
蒋南州道:“你有心了。”
宁尔歌噗嗤一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她抬头看向迟迟没转身过来的白初禾,微微蹙眉假意关怀道:“小禾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
白初禾咬唇,还未转身装没事人,就听蒋南州淡淡道:“她读书不认真,我说了她两句就发脾气,你别管她。”
宁尔歌哦了一声,等蒋南州吃完药便端着水杯出去。
白初禾本准备跟着她一道出去,又听男人开口:“谁叫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