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牧就开口说道:
“哥,嫂子,我信得过你们。以后我会很忙,可能这店铺最后都会交给你们打理。这店铺的收益你们可以随便用,只要你们需要用钱,不需用通知我,直接可以拿钱。以后可是需要你们挑大梁的,怎么信不过你们?走,我教你们制糖霜。”
张牧说着就硬拉着钱没有两口子往后厨走去。
看到张牧的操作后,钱没有两口子惊讶的嘴巴都能装的下鸡蛋。
“小牧,这就完事了?”
“完事了,明天这黑糖就变成雪白的糖霜了。”
听到张牧这话,钱没有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二十文钱一斤的黑糖这么简单就变成了一贯钱一斤的雪白糖霜了?!这几乎一丁点成本也没有啊,这哪里是做生意啊,这简直就是抢钱啊。
一开始自己也知道这是暴利,可是你怎么着也得整点成本在里面啊。你这只是用草木灰就完事了,这算怎么回事啊?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小牧,嫂子太佩服你了,谁能想到这黑糖和白糖的区别就是这草木灰啊。”
“嫂子,我赚的就是别人不知道的钱,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这糖霜还能值钱吗?嫂子,如果你和钱大哥想做这生意,小弟不拦着,有钱大家赚嘛。可是你不能把这技术给公布出去,那样我们大家都没得赚。”
听到张牧这话,钱没有两口子顿时怒了。
钱没有直接把外衣脱了往地上一摔,大有和张牧拼命的意思。
“张牧,你把你哥和你嫂子想成什么人了?猪狗不如的畜生吗?嫂子知道嫂子和你哥是什么人,就是和食不果腹的庄稼人。承蒙你瞧得起,把我们带进城,给我们安排妥妥的。说句好听的,我们是掌柜的,可是我们是什么货色我们自己清楚。工钱你给的足足的,就这五贯钱一个月,嫂子心里都过意不去,怎么可能还想着你的生意?”
“哥,嫂子,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你们想做这生意,随便做。毕竟财帛动人心,这白糖的生意就我们兄弟做。”
听到张牧这话,钱没有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喊着:
“张牧,你个王八蛋。我靠你姥姥,老子就是饿死也不会干这猪狗不如吃里扒外的事。你特么的给老子记清楚了,老子是蠢笨如驴,也没本事,可是老子有的是骨气。以后你再说这种话,老子就和你绝交。”
钱没有说完,钱大嫂也接着说道:
“小牧,钱是好东西,谁都喜欢。可是有的钱不能赚,说不定就是有命赚没命花。嫂子和你哥都是苦命人,过不了大富大贵的日子。这辈子嫂子和你哥就跟着你了,只要你不嫌,我们就不弃。”
张牧:“………………”
哎,还是古人思想纯正啊。在后世,哪里还有这种大愣种?早特么的绝种了。
“哥,嫂子,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兄弟我也表个态。以后不管你和我哥生几个孩子,所有的花费都兄弟我包了。包括读书,成亲,甚至是你们孙子成亲,兄弟我也包了。”
听到张牧这话,钱没有憨憨的说道:
“小牧,你别把话说的太满,如果我和你嫂子生十个八个孩子呢?你都管?”
“管,必须管。别说十个八个的,就是百八十个的,我都管。”
钱大嫂:“…………………”
“你们两个大老爷们说什么呢?当我是猪吗?怎么可能生那么多?!”
钱大嫂说完还娇羞的打了张牧一下。
哎,钱大嫂到底是女人。再是大咧咧的女人,也有娇羞的一面。
“嫂子,今天我就不陪你们吃饭了,等下出去买点好吃的,到楼上拿钱,公款消费。我得回家了,昨天我就发现你弟妹脸色不大对劲,可能生意上出了什么事。这两天我一直忙着这糖霜的事,也没顾得上,这得赶紧回家看看。”
听到张牧这话,钱大嫂赶紧说道:
“小牧,你快去。有需要帮忙的,你说话。嫂子别的本事没有,可是要论骂街,嫂子还没遇到过对手。”
张牧:“………………”
离开白糖店铺后,张牧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去买了点礼品趁手才往家赶去。
在后世,张牧也找了个不知道多少手的女朋友,天天礼物没少送,结果关系只停留在牵手阶段。
现在自己一文钱也没花,就得手了,而且自己吃喝还都是人家的。
以前没钱就算了,现在自己也算是发财了,得表示一下。
当张牧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到家后,立马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卧槽,怎么回事?昨天都还好好的啊。虽然心情不佳,可也不至于喝中药啊。
难道是安胎药?这才几天啊,也不可能啊。不用说,这肯定是丈母娘喝的。
嘿,老丈人可以啊,这是准备添人进口了啊。
万一要是给咱生个小舅子就好了,省的他们家争自己孩子的姓氏。
张牧刚进门就看到老丈人愁眉苦脸的蹲在墙角不吱声。
“阿爹,怎么了,怎么有药味?是不是丈母怀孕了,在喝安胎药?恭喜岳父大人。”
张安全:“………………”
“小牧,你瞎说什么?这药不是我媳妇喝的,是你媳妇喝的。”
张牧:“…………………”
我媳妇喝的?曹贤惠喝的安胎药?!
玛德,这才几天啊,就怀孕了?!难道是喜当爹?!
想到这,张牧懵逼的冲老丈人张安全问道:
“阿爹,惠儿她怀孕了?”
张安全:“………………”
“你小子说什么呢?怀什么孕?你才成亲几天你自己不知道啊?能怀孕吗?是惠儿病倒了。”
张牧:“…………………”
还好不是怀孕了,咱没有被绿。
“不可能啊,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她上当了,当铺出事了,被骗了。”
张牧:“………………”
玛德,连老子的媳妇都敢骗,这得多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