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撞到了回来的小五郎几人。
“啊嘞?洛川姐你怎么在这里?”服部平次有些奇怪地问道。
洛川言打了个哈欠,和几人打了招呼:“我出去办了些事,现在才回来,你们这是才查完案回来?怎么样了?”
听洛川言这么说,工藤新一眼睛一亮:“姐,你这是准备参与了?”
“并没有,”洛川言和几人一起往里面走去:“话说你还没放弃啊,我说了不参与,那就是不会参与,除非这起案件直接把我牵扯进去,否则,绝对不可能会改。”
“行吧。”工藤新一有些失落,但还是没多说什么。
几人拉开房门,刚好听到了和叶的声音:“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几人对视一眼,都走了进去进行询问。
最后得知,是和叶和小兰晚上的时候见到了一个盔甲在门口,给姑娘们吓到了。
就在几人聊着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同行人中的绫华小姐突然喊着“不要啊”直接跑走。
洛川言在旁边全程看着,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姑娘就是下一位死者了。
“那我就先回房间了,”洛川言说道:“一晚上没怎么休息,现在挺累的。”
“啊,好的。”几人应了声,随后就见洛川言离开了。
虎田夫人有些疑惑:“那姑娘昨晚是做什么了?”
服部平次顺便答道:“洛川姐自己还有工作,昨晚就是出去工作的。”
“哎?那是不是也可以猜测,昨晚的那个身影是她?”
“绝对不可能!”小兰和和叶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小兰意识到有些失态,连忙解释道:“洛川姐从来都不会吓我们的,她对我们超级好,肯定不能做出这种事来。”
工藤新一也认同地点头:“我姐虽然有些时候脾气有点怪,但更多时候更习惯作为一个看客,她是不会在说明了自己不参与的情况下突然搞这些的。”
“啊,哦,这样啊。”虎田夫人愣了下,表示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被洛川言各种方式教导的原因,工藤新一隐约间意识到了什么,虽然只是种感觉,但就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告诉着他,面前这位夫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而且会在不远后的命案试图栽赃他姐。
这只是一种感觉,根本没办法进行解释,但过了这么久,工藤新一他自己也开始渐渐去相信自己的直觉了,又或者说,是在相信自己的心。
而另一边,洛川言回到房间,才刚推开门,就听到了相当清晰的一声喷嚏。
“啊切!”
是望月时。
洛川言微微挑眉,向里面走去:“昨天晚上你们不会出去淋雨了吧?”
听到洛川言的声音,望月时刚想和她撒个娇,结果听到这句话,顿时心虚的又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洛川言本来就是随口一问,但看望月时这样,直接气笑了:“还真是啊,我带那么大一个包没看见?回来自己也不知道吃个药。”
这时,景光小心翼翼地举手表示:“那个,望月知道有药的,昨晚找出来给我吃了,还说回头自己就会吃。”
望月时身子一僵,愤怒的看着景光。
这事不是说好了不说吗!
“时······”洛川言抱着胳膊,面带微笑的看着望月时:“你这眼神看谁呢?人家说事实你还生起气了!”
“阿言我错了~”望月时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外加上因为感冒有些发红的脸颊,到有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过,对洛川言没用就是了:“别弄这样,这招我自己用过好几回,可比你熟练。”
洛川言无奈叹口气,伸手到自己空间里面去翻医疗包。
不多时,翻了个温度计出来:“夹着,我看看那你发烧没,一会儿对症下药。”
然后又转过头看向景光:“景光哥也夹一个,毕竟不能确定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好了。”
景光本来只是在旁边看个热闹,倒是没想到愣是没逃过,还是相当听话的接过温度计。
看两人都弄得差不多了,洛川言坐在床边问道:“所以,这次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些人又来了?”
望月时微微挑眉,看着对方:“阿言,赤井秀一那家伙都说了什么?感觉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差不多吧,”洛川言翻出自己的那份文件看了起来:“赤井把fbi最近的一切动向都说了,其实总体上我们也分析的差不多了,主要的一点在于,詹姆斯这家伙最近就要到东京,目前是疑似要和首相谈些什么。”
望月时将头放在洛川言肩上,一起看着:“这么看的话,我们时间相当紧了。”
“确实,这起案件回去我们就要马上去首相府,要是能遇到詹姆斯更好,遇不到我也有其他的法子,”洛川言见望月时对文件上的内容相当感兴趣,便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没什么,就是找黑死酒解剖了一下之前袭击你们那人的尸体,结果和孤儿院那批孩子的情况一样。”
听着这些,一边的景光感慨一句:“还真是情况不容乐观啊,说起来,之后大概计划是什么?我刚才收到零他们的消息,现阶段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
“之后啊······”洛川言思索片刻,说道:“暂时先没有了,更多的需要我们回去后才能实施,趁这段时间让零哥他们休息一下也行。”
望月时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不对啊,阿言你做计划不是一直都是塞得满满当当吗?怎么可能抽出来空闲时间?除去赤井秀一,还有谁参与了?”
洛川言转头看她,然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有些人,总要物尽其用嘛~”
“我就知道!”望月时哀嚎一声,整个人也栽到了床上:“怎么搞了半天又是先生那家伙?明明前段时间都不怎么找你了,怎么最近又粘过来了?烦死人了。”
“行啦,那家伙不是为了防止碍你的眼都尽快走了吗?”洛川言戳了戳她的头。
“就是单纯的烦他。”望月时哼哼唧唧地说着。
洛川言捂着嘴笑了会儿,眼眸微垂:“我也是。”
先生吗?
如果要说信任,他确实是那种绝对能排上前几的人,但除此以外,也就止步于此了,她信任先生,并不代表就对先生有什么好感。
或许在先生第一次背叛她的时候,或许在第一次见到先生的时候。
从那时开始,先生所追寻的那条路,就注定是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