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嗯对,咳咳咳,我最关心的当然是玉玺的下落,只有拿到它才能打开青丘大门,救欧阳清衍的命,也能换来霜斩救回我师父……”
想起沈容,谢千欢的心神便稍稍安定下来。
这下,却换成萧夜澜不乐意了。
又是那个老妖怪。
现在她心里除了他,就装不下别的事了么?
于是,萧夜澜又故意说道:“吕凤芝快活之后,便什么都告诉了我,自然包括玉玺的下落。”
“那你还真是能干啊。”
谢千欢无语片刻,勉为其难给出一句赞赏。
萧夜澜道:“你不想再知道具
体一点的细节?”
“不想,谢谢。”
“我偏要说。”
“行了!”
在男人开口说出下一句话之前,谢千欢突然抬起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同时一愣。
她已是许久没有这般主动接触过他的身体。
更何况,还是他的唇……
薄唇上绵绵的温度,宛如跳动的小火苗,燎过她的掌心。
她宛如被电流击中一般快速收回了手。
“咳,无关紧要的废话不必多说,我只关心玉玺的下落,既然你已经找出来,那还不赶紧拿给我。”
谢千欢本想伸出手,但想起
方才的触感,又有些羞赧。
萧夜澜眯起寒眸,“没有。”
“啊?”
“我打晕了吕凤芝,在她房间里搜查了一番,包括密室,里面只有她自己收藏的首饰珠宝,并没有玉玺。”
萧夜澜回味着刚才刹那间的暧昧,悠悠说出真相。
谢千欢瞪大瞳眸,晨曦映照在她漆黑的瞳孔之内,仿若点燃的烟火,令萧夜澜心跳都似是快了半拍,“你不是说你和她那个了吗?她,她还快活得把一切都交代给你了。”
萧夜澜扬唇,“逗你玩的。”
“你……”
谢千欢真是难以置信。
这个地
狱阎罗,居然还学会了逗别人玩!
他是魔怔了,还是被附身了?
“我不过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男人的声音渐渐低哑,“看来,我在你心里仍然有一些地位。”
谢千欢气得攥紧小拳头,“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你不是向来不爱和陌生女人接触,如今突然说自己和吕凤芝好了,我会感到惊讶也很正常!”
“我从你眼神里看见的不仅仅是惊讶。”
失落,不安,生气……
或者用最简单的话来描述——
她多少有一点吃醋了。
只要看见她还在乎自己,萧夜澜便感
到满足。
谢千欢真想立刻邦邦给他两拳,“拜托,你可是战王,又不是怀着少女心的黄花大闺女,别动不动在那里幻想!既然镖局没有玉玺,那我们今晚算是白来了,赶紧回客栈休息,再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说完,她急匆匆往前走,仿佛想要甩开和萧夜澜之间的距离。
萧夜澜怎会让她远离。
无论她的脚步走得有多快,他都紧紧跟在她的身边,让她甩也甩不掉。
看着女人脸颊上的红晕,分不清是出于尴尬气恼,还是那一抹美好的朝霞,他只希望,这一刻能定格在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