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炎倒是一时间没有话,其实教沈意炎的,倒也不是什么人物无非就是沈意炎身旁的助理,以及沈意炎的表妹罢了。
看着月晚夏这般模样,沈意炎开始怀疑起自己,莫不是月晚夏当真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吗?
“我并没有觉得我怎么样呀,夏儿?”沈意炎道。
月晚夏眯起眼眸,打量起沈意炎:“你觉得你自己最近没有什么变化吗?”
对于月晚夏的话,沈意炎便是摇了摇头:“没有。”
听见沈意炎都自己这样说了,月晚夏也不好在说什么。
“那好吧,不过照片你给我吧,毕竟眼下这件事情,相对而言,是比较紧张的。”月晚夏说完看向沈意炎,见到沈意炎的神情,她换了柔声道:“我答应你的,我绝对会做到,等这件事情解释,我和上边说,好不好。”
沈意炎至终于等来月晚夏这一句话,他顿时扬起嘴角:“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是我说的。”月晚夏道。
沈意炎忍不住自己的笑意,他道:“我可没有逼你,你到时候可别说是我沈意炎逼你的,夏儿,我和你说话的里面,我都没有逼你,你自己记住了。”
月晚夏如今看沈意炎,倒是觉得在看一个孩子一般,她只能点头:“是,你完完全全没有逼我,都是我自己想的。”
“现在可以把照片给我了吗?”月晚夏将话扯回到照片上。
沈意炎听到月晚夏的话,哪怕是知道月晚夏和自己说这些话,也不过是为了照片而已,但是他的心底还是美滋滋的,光是想到自己将来会和月晚夏一起去玩,光是这个,沈意炎便按耐不住自己。
“好了,你快回去上班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公司的事物你处理好了?”月晚夏道。
沈意炎撇了一下嘴,道:“无情的女人,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把我一脚踹开,还真的是。”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月晚夏本想否认,可是想到,沈意炎的话,也并非全是错误的。
自己貌似的确像沈意炎口中的女人一样,无情的女人罢了。
“夏儿你现在是没有话说了吗?”沈意炎很快捕抓到月晚夏的话,他立即道。
月晚夏被拆穿内心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将头低下:“我才没有。”
“你确定你没有吗?”
“没有。”
“你确定?”
最终月晚夏开始不耐烦了起来,她推了一把沈意炎,语气有些恼羞成怒:“好了,你快回去吧,回去你的沈氏工作,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等一下被医院里的人看见,又要说我了。”
沈意炎听到月晚夏的最后一句话后,眉头皱了起来:“谁说你,谁敢说你,不要命了吗?敢说我沈意炎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没有没有,你快回去就好了”月晚夏道。
月晚夏对于这样的话,也只不过就是脱口而出罢了,毕竟对于这样的事情医院里敢说月晚夏的人也少可是说几乎没有,她也只不过是为了想要打发沈意炎才说出来的话罢了。
“好了,你快过去吧,我这边还要处理事情,你那边也要你就快些回去吧,早点处理完事情,我早一些回家。”
月晚夏为了防止沈意炎追问下去,她立即推着沈意炎来到门口。
“为什么?夏儿你今天干嘛那么着急的要我离开?”沈意炎察觉到月晚夏的古怪。
月晚夏却没有觉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她摇摇头:“我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见到当事人沈意炎都这样讲话了,沈意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但想要沈意炎走得那么轻松是不可能的。
“我亲我一口。”沈意炎突然道。
听到沈意炎的话,月晚夏当即瞪大眼睛,她惊讶的看着沈意炎:“拜托这里是医院,你在家要我亲你,我可以理解,现在这里是医院,沈意炎你别给我乱来。”
沈意炎见月晚夏不答应自己,当即有些闹了起来:“你要是不亲我的话,我就不走了,我就待在你办公室里,让你办公不了。”
“你还真的是……”月晚夏属实是没有想到沈意炎耍起无赖来,她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亲我一下,好不好。”沈意炎靠近月晚夏,低着头,和月晚夏道。
月晚夏感受到沈意炎说话时传出的气息,她当即躲开了一下,不料却被沈意炎拦住,沈意炎手环绕过去,抵在月晚夏的腰间。
“就亲我一下,很难吗?”沈意炎眼眸微垂,落在月晚夏眼眸上。
被沈意炎这般举动,整的月晚夏当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眼见沈意炎似乎便是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气势,月晚夏最终无奈,也只好吻了一下沈意炎。
得到满足的沈意炎,得意了笑了出来。
“好了,可以了,你快回去吧。”月晚夏摆手道。
“好。”沈意炎没有在继续纠缠月晚夏,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那我走了,你不要太想我。”沈意炎站在门口,对着里边的月晚夏依依不舍道。
月晚夏点点头:“拜拜。”
“再见。”沈意炎说完话后,目光一转,看到自己面前的陈宴,他眉头轻佻。
“小陈总你怎么会突然在这里?”沈意炎的语气里带着轻蔑。
陈宴对于月晚夏什么心思,他和陈宴同样身为男人自然还是明白一些的,眼见陈宴出现在月晚夏的办公室门前,他倒是好奇了起来。
“沈总好久不见。”陈宴率先打起招呼。
沈意炎没回应,只是淡淡一笑。
“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有什么好奇的,毕竟我妹妹的医生是晚夏,我身为监护人,自然有权利来和晚夏说些事情,再者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和我以及晚夏有关,所以我不得不来找她商讨一下事情该怎么解决罢了。”陈宴不卑不亢道。
沈意炎听着陈宴口中一句接着一句的晚夏,他只当听起来脑袋逐渐发疼,他甚至都不知道陈宴能有什么本事这样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