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痛不欲生

陈宴在看到月晚夏出现的那一刻,犹如看到救命恩人一般,他立即上前,看到月晚夏身后的月一启,他尊敬的点了点头:“晚夏,月医生你们来了?”

月晚夏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她将目光看向月一启,月一启立即明白月晚夏的意思,他对着月晚夏点头。

随后便上去看着白姝姝,看着白姝姝这次的状态,全然和上一次不一样,他便很快的明白,许将这一次下了狠劲。

看着白姝姝痛不欲生的的样子,陈宴当真是真的担心了起来。

“晚夏,姝姝大概会没什么事情的吧?”陈宴担忧道。

月晚夏对于这样的事情,其实她也说不准,可是为了安慰陈宴,她最终还是点头:“可以的,我四哥在,这个药物是他研究下出来的,必然也可以研究回去,我想你耐心等待一下就好了。”

有了月晚夏的这一句话,陈宴的心顿时踏实了下来。

“好好好,又你这句话我便可以放下心来,姝姝一定会没有事的。”

月一启简单的看了一下白姝姝的状态,他呼叫研究室的人,将东西拿来下来。

很快研究室的人便来到白姝姝的病房里,月晚夏和陈宴站在一块,研究室的人,一进来,看到白姝姝的状况之后,发出惊叹:“许将到底是给她下了多少,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先别管什么许将不许将的,来救人先,这次的药量太多,我们不能加大药量,只能慢慢一点一点来。”

听到月一启的话,陈宴立即看向月晚夏:“晚夏,你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将的药量太大,这解药不能一次性打进去,得慢慢打,也就是说,姝姝今天会难受一些,因为药量实在是太大,如果我们也跟着药量打进去,姝姝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到时候可能会被反噬,所以还是按照我的哥的方法来吧,只能慢慢来。”月晚夏耐心是解释了起来。

听完月晚夏的话,陈宴到底还是担心,不过一想到月晚夏和月一启大抵不会害了姝姝,他便想清楚。

看着白姝姝痛不欲生的模样,陈宴又想到,自己为什么如此懦弱,连许将的影子都没有抓到。

“晚夏你和陈先生出去一下,我和研究室的人,要研究一下这个病人,我觉得有些地方出现了问题,我们不能慢慢打,如果一下太慢,她还是会受不了的。”

月晚夏迅速点头,带着陈宴离开病房。

“我还是有些担心姝姝的状态。”陈宴哪怕是出来之后,还是想着白姝姝的状态。

月晚夏轻声道:“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哥哥,所以放心好了,姝姝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陈宴抿了一下嘴,点头道:“我知道,可是我到底还是会担心她的,毕竟她遭受过的罪太多了,我不能再让她在这样继续下去。”

“我查到许将的消息了。”月晚夏心想不能让陈宴一直想着白姝姝,倒是让陈宴可以经快找到许将才可以。

“什么意思?许将莫不是真的是我们猜想的那个样子吗?”陈宴很快就被月晚夏的话题吸引,他眼下除了要保证白姝姝的安全,还要找出徐江的犯罪证据。

月晚夏没有否认,她点头:“是,和我们猜想的差不多,他的的确确是月家医院之前的医生,不过一年就被辞退了,他知道医院的一切,估计是因为想要报复医院,但是没有想到什么地方可以,便想到了人,再加上裴淑娴,两人或许是一拍即合来到月家医院,害姝姝。”

“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混蛋,眼下裴淑娴在家里边,她以为她这个样子,我便可以找不到她的证据,怎么可能,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网,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我率先第一步就是要抓到许将。”陈宴很是气愤。

许将和裴淑娴做出来的事情,无论怎么想,都会觉得两个人十分的惹人生气。

“还有,徐江的名子也是假的,他的真名也的的确确叫许将,是和前边的名字同音,可是不同字,是许诺的许、将军的将,据我了解到,他这个人睚眦必报,我和我四哥便想,什么事情可以让许将冒着被抓的风险还要来到一次医院,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真的就是为了给白姝姝下药吗?除了这个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吗?”月晚夏依旧疑惑道。

“我觉得不仅仅如此,要是说他想要钱,大可以问我何必这个样子呢?”陈宴也同样不解。

“我觉得许将没有那么简单,他的这个行为是在去你家之前还没有发现,而是从陈家出来了之后变成这个样子,莫不是要证明什么吗?裴淑娴到底是说了什么话,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月晚夏将最近发生的,都一一连同起来,可是到底还是没有想清楚,许将的所作所为。

“他和裴淑娴的谈判似乎并不是很顺利,家里的仆人告诉我,许将走了之后,裴淑娴哭着喊着要找裴淑音,家里的仆人没有办法,也只好叫来裴淑音,之后的事情便没有在发生,许将从一开始就在地下室。”陈宴道。

明明就还有一点点可是偏偏就是差一点点,月晚夏对于许将,她是真的佩服,为了不被抓到,想尽办法的逃离地方。

“这件事情我会慢慢的调查,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我绝对会要他们付出代价,姝姝的病我会一点一点加控在两人身上,许将和裴淑娴一个也逃脱不了。”

月晚夏轻轻拍了一下陈宴的肩膀:“你一定要仔细观看,许将这个人,到底还是太过于狡猾,我们两个人对付他那么久,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你不要灰心,迟早有一天,许将会被我们抓回来的。”

“好,我知道了,只不过现在姝姝变成这个样子,我一联想到他们两个人,可以舒舒服服健健康康的活着,为什么自己的妹妹却不可以呢。”光是想到这个,陈宴便开始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