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医生你快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疼,我快不能呼吸了。”白姝姝抓住月晚夏,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她开始祈祷,祈祷月晚夏可以说话,再说多一点自己的脑袋就不会那么疼了。
“姝姝,你看我,你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事情,关于什么的事情。”
月晚夏记得陈宴告诉自己,白姝姝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有些记忆,只不过没有那么深刻,要是可以让白姝姝想起两个人的模样,这便是最好的帮助。
在听见月晚夏的声音之后,白姝姝脑海开始回忆起两人的模样,男人她并不认识,可是女人,她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不认识那个男人,可是护士我认识,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给打针,说是哥哥派来的,我问她为什么没有见到月医生,她说月医生这段时间没有空,我打了针之后,医生开始给我吃药,我明明看见那个药根本就不是医院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白姝姝的话,瞬间引起陈宴和月晚夏的注意,月晚夏见到自己这样说话的话,白姝姝会舒服一下,她便顺着下去。
“那个医生还对你做了什么吗?你有没有受伤。”
白姝姝闭着眼眸,听到月晚夏这一句话之后,她的眉头开始蹙起。
“我不知道,医生他说我病马上就会好,只要吃了这个药之后,可是他骗人,我吃了这个药根本就没有好,我还越来越严重了,哥哥和月医生开始救我,现在的我还是好难受,每天都好累。”
白姝姝的话语逐渐混乱了起来,月晚夏眼见不能在这样下去,药物是月一启发明出来的,除了他没有人会更懂这个药物到底还有什么副作用。
于是乎,月晚夏让许莲把月一启从实验室叫了下来。
来到病房里,月一启被许莲告知这件事情,他看着眼前的白姝姝,他上前用手电筒打开,看了一下白姝姝的眼球。
随后又看了一下白姝姝整个人,最后才出声:“她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那个人不懂药量,一下子给她太多,短期内过多服用,就会导致这个样子,她现在疼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只能让她忍下去。”
陈宴当即不知所措了起来,看着白姝姝那么难受,他这个当哥哥也跟着难受了起来:“真的没有办法吗?可是现在的她那么难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目前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给白姝姝吃了多少药。”
“起码差不多十颗有了,一周之内,我想着丢失的药物里面足足少了差不多三十四颗药物,我看这个情况,少不了十颗,必然会是一天两颗,这个药物吃一次还好,吃多了便会是你妹妹这个下场,但是没有办法,这个药物已经没有研究,目前对身体是没有什么危害,只不过就是这个头疼,没有药物可解。”
陈宴听见月一启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忍下来,他但愿祈祷,白姝姝可以挺过去,看着白姝姝难受的样子,陈宴心底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不要靠近我。”白姝姝嘴里呢喃着。
月晚夏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她靠近白姝姝,白姝姝的耳边,轻轻道:“什么不要靠近你?”
“人,女人不要靠近我,你以为你是谁,我和哥哥那么好,你这个女人就一个死,你还害死了我妈妈。”白姝姝的语气猛然变得凶狠了起来。
陈宴听到这话之后,瞬间明白,他立即大声问道:“什么女人,是不是裴淑娴你告诉我,姝姝你告诉我,是不是她?”
“哥哥快救我,她要喂我药,可是我完全没有力气怎么办,她来了,她又来了,但是我没有力气,她这个女人我不想吃药,她说都是因为哥哥,因为哥哥……”
白姝姝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月晚和陈宴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她。”陈宴听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知道,白姝姝说的那个人大致便是裴淑娴了,至于地下室的男人,必然便是裴淑娴的帮凶。
陈宴不愿看见白姝姝那么难受的样子,他看向月晚夏,目光中带着乞求:“晚夏,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姝姝不那么难受。”
“四哥。”月晚夏对于这个药物到底还是不了解的,她看向月一启。
月一启也是没有办法,他叹一口气:“其实不是没有,只不过这个药物没有实验过,现在是有成品,可是我还没有在人身上试过,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没事的,我愿意,只要不要让姝姝那么难受就好了。”陈宴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看着白姝姝那么疼的样子,他于心不忍。
月一启听见这样的话,他都一愣,自己对于自己的医术,他可以保证,可是这个药物唯独就是没有在人身上使用过,再加上白姝姝的病情,越是严重的状态,药物便可以治疗,可是归根结底,月一启对于这样的情况,他还是不忍心。
“月医生我求求你,我只有一个妹妹,你也是只有晚夏一个妹妹,我相信你会懂我的心情,所以,我想你就给我药吧,姝姝如果成功的话,那岂不是证明的你药物是可以使用的吗?”
陈宴的话,月一启不是没有想到,他终究还是有些犹豫。
“月医生。”陈宴看着白姝姝那么难受,声音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好吧,不过我声明这个药物并不是能百分之百解决,还是得要看病人本身的条件,你知道吗?”月一启道。
陈宴眼见月一启答应自己,他当即笑了出来:“我知道,哪怕有一次机会,我都要把握住,毕竟姝姝的身体最为重要。”
“好,这个药物就只能一次,得看情况,她吃下去之后的确不会那么痛苦,可是至于醒来的问题,还是得观察情况才可以,对于这种情况的话,我必须还要和你说一下,希望你可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