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听见之后,开门:“沈总,夫人她说今天晚上和宝宝小姐睡觉,就不和你一起了。”
“她什么时候说的?”沈意炎问。
“貌似大概前边半个小时这样,我见她来到宝宝小姐的房间,说要给宝宝小姐讲故事,顺便和她睡。”
“我就没有过多问。”阿姨如实回答。
沈意炎轻哼一声:“好,那没什么事了。”
回到卧室的沈意炎,他躺在床上,身边突然没有月晚夏,他突然有些不适应。
夜间
月晚夏只觉得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惹得她发痒,她下意识一挠,结果碰到柔软的触感。
她缓缓睁开眼眸,和沈意炎对着正着。
“你干什么!”月晚夏口型问道。
沈意炎可以从她口型中看出,月晚夏还在生气。
“回去。”沈意炎用口型说道。
月晚夏直接摇头,她转了个身,发现自己压根就是被沈意炎禁锢住一样。
沈意炎双手撑在在两臂旁,她无论怎么转,都在出不去。
“回去。”
“求你。”
月晚夏生怕两人的动静会弄醒一旁的宝宝,她打了一下沈意炎,并且还瞪了一眼沈意炎。
“让开。”月晚夏放低声音。
沈意炎得逞的笑了,他立即起身,给月晚夏起身的空间。
“有病。”月晚夏临走的时候,还骂了一句。
沈意炎反怒为笑,他跟在月晚夏身后,直到来到卧室里。
“我不想说话,我要睡觉。”月晚夏困的要死,如果这个时候,沈意炎还要和自己长篇大论的话,她真的会疯掉的。
沈意炎刚想说话,听见月晚夏的话后,又没有了声音。
但终归是回来了,不是吗?
次日
月晚夏起床没有看沈意炎,自己洗漱好,换好衣服,立即下楼。
“夫人今天起那么早吗?”阿姨问道。
月晚夏点头:“今天要上班必须得起早一点。”
“阿姨你给我简单弄点就好了,我带去医院里吃。”月晚夏道。
阿姨点头:“好的。”
起床没有见到月晚夏的沈意炎,猛得起床,他来到楼下,月晚夏的身影已然不见。
“阿姨,她呢?”沈意炎问道。
阿姨听到沈意炎的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夫人已经去上班了。”
“好。”沈意炎猛的心空落落的,他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宝宝走了下来:“舅舅,你站在做什么?还不下去吃早餐吗?”
“等一下再下去。”说罢,沈意炎转头回到房间里。
月晚夏提着早餐来到医院,她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许莲迎面走了,挡住月晚夏的去路。
“月医生,你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许莲拦着月晚夏,将她带到拐家。
月晚夏不解的看着许莲,笑着问道:“怎么了?说话还要带我来这里。”
“月医生,我之前告诉你的,肯定是真的,那个白姝姝的哥哥,陈宴,他又来了,我们还没有上班他就在你办公室一直等。”
月晚夏眼眸一怔,她轻声道:“他在我办公室门口等吗?”
“对呀,我上班就看见他,他眼球很红,应该是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样子,还有啊,他这个举动摆明了就是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许莲激动道。
月晚夏尴尬一笑,她摆手:“许莲你不要吓我,我结婚了,你这样的话,我会很不好办的。”
“对哦,月医生你结婚了,我差点忘记了。”许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道。
月晚夏淡淡一笑:“没事的,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吧,之前我也有治疗过陈宴一段时间,他或许是睡不着,所以来找我。”
“再说了,你们的年纪都比我小,就跟我的弟弟妹妹一样,没什么区别的。”月晚夏摸了摸许莲的脑袋,柔声道。
许莲闻言,她心想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才会觉得陈宴喜欢月晚夏,可是,当她转念一想,陈宴看月晚夏的眼神以及举动,都很像是喜欢月晚夏的样子。
“好了,不要在想了,先上班,上班时间就别给我胡思乱想了,知道吗?”月晚夏轻声警告道。
许莲点头:“好。”
来到办公室,月晚夏果不其然看见陈宴,陈宴看到月晚夏的那一刻,他猛的站起来。
“晚夏,我……”陈宴不知道要如何向月晚夏解释自己这样的行为。
月晚夏打开办公室的门,道:“进来说吧。”
“好。”陈宴道。
进到办公室,月晚夏随口一道:“你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吧。”随后,将自己的东西放好。
一系列动作下来,她发现陈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低着头。
“怎么了?”月晚夏诧异道。
“晚夏,昨天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它在我心底扎根,简直快要我窒息,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讨厌我从而远离我。”陈宴不敢直视月晚夏的目光,他低着头,用着自己平生最大的勇气,才敢将这些话告诉月晚夏。
月晚夏则是一愣,她怔住怔道:“陈宴,如果我讨厌你的话,我就不会让你进我办公室了。”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不是男女之情,更像是朋友和弟弟一样,我也不会讨厌你的,你不要这样想。”月晚夏道。
陈宴听到这些话,他的心里虽然失落,可是好过月晚夏不讨厌自己,自己应该开心,因为月晚夏并不讨厌自己。
“晚夏我知道了,我也会重新整理自己,或许我还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我可能是把你帮助我的事情里,逐渐对你产生不一样的情感吧。”
陈宴微笑抬起头,看着月晚夏:“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没事的,陈宴你是我病人的哥哥,我也治疗过你,还有一些事情,让你产生这样的情绪,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有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在提起来就没有意义了。”月晚夏莞尔一笑。
“好了,这件事情过去吧,我要工作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月晚夏问道。
陈宴摇摇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