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关于我和凌华的

月晚夏自知心虚,她红着脸跑掉。

只留下沈意炎一人愣在原地。

“舅舅还真的是……”宝宝显然已经看到这一幕,她无语道。

医院里

陈宴迟迟没有见到月晚夏来上班,他干坐在月晚夏办公室外的长椅上。

他生怕月晚夏会误会自己和凌华的关系,他也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和月晚夏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这个想法却在他心里扎了根。

陈宴不管了,他想要和月晚夏解释,哪怕月晚夏并不在意,只有能让月晚夏铲除这个想法就好。

“陈先生,月医生今天并不会来上班呢。”经常和月晚夏站在一块的护士许莲,她认得陈宴。

知道陈宴是白姝姝的哥哥,眼见陈宴一直坐在外边似乎在等着月晚夏,她知道月晚夏和医院请假的事情于是善意开口。

陈宴脸色僵了僵,他僵硬的扯起嘴角:“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今天回来上班呢。”

“月医生这几天可能是身体愿意,上边批了她几天假。”许莲说到一半,想起白姝姝是月晚夏的病人。

“你是要找月医生做什么呢?是完关于白小姐病情吗?”

陈宴缓缓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有些另外的事情要找月医生,既然她请假了,我还是等她回来再和她说吧。”

“既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好,其实估计明天或者后天,月医生就会回来了,你等着就好。”

“不过今天也是也有可能的,毕竟月医生不可能会休息那么久的,她算得上是我们医院里出了名的工作狂。”许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听到这个消息对于陈宴来说,无疑是好的,月晚夏如果要是能来上班就好了。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告诉月晚夏,自己和凌华的关系,不是她看到的那个样子。

“许莲?”月晚夏的声音响起。

陈宴目光毫不意外的亮了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月晚夏。

“陈宴,你也在?”看到陈宴和许莲站在一块,月晚夏有些吃惊。

许莲笑道:“月医生你可算来了,陈先生等你很久了。”

“怎么了?”月晚夏听到这话,她目光投向陈宴,她好奇的问道。

陈宴眼见许莲在这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他便开始犹犹豫豫了起来:“其实……”

“好了,月医生我就不打扰你和陈先生,我还有事情要去做,就先去了。”许莲知道自己站在这边不太方便,她随口道。

月晚夏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直到许莲离开,陈宴还是没有说话,他嘴张了张,又闭上,这一系列操作下来,月晚夏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陈宴,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月晚夏抛出橄榄枝,示意陈宴。

陈宴点头:“是。”

“不过,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说吧,这里不太方便。”陈宴意有所指道。

月晚夏瞬间明白,她用指纹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随后一个侧身示意陈宴,陈宴迈步进入办公室。

月晚夏将包包随意丢到桌面上,她询问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晚夏,其实我……”陈宴难以启齿道。

月晚夏见陈宴的状态很是不对劲,她的手一顿,看着陈宴为难的模样,细声询问道:“怎么了陈宴,你是要告诉我什么事情,还是怎么样?关于妹妹的?”

“不是关于我妹妹的,是关于我的。”陈宴低着头,努力从喉间发出声音。

“你的?你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你如果不想告诉我,其实也没事的。”

陈宴猛的抬头,他大声道:“其实是关于我和凌华的。”

“哈?”月晚夏愣住。

陈宴和凌华的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难道陈宴喜欢凌华,自己不敢追求吗?

起初月晚夏只觉得自己的想法或许有些荒渺,可是对应上陈宴的神情,有点害羞,还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更加确定,陈宴是喜欢凌华的。

至于之前江入年的话,是陈宴喜欢自己眼下月晚夏觉得更加不可能,陈宴对凌华有害羞的时候,自己更像一个朋友。

陈宴找自己说和凌华的关系,很明显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他和凌华。

犹豫再三,月晚夏忐忑的开口道:“陈宴你和凌华的事情?这个的话,我其实也没有多少经验,如果你要我帮忙的话,我不一定真的可以,但是我会努力的。”

陈宴瞳孔震动,满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她就是误会了,她真的误会了。

“晚夏,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宴无助道。

月晚夏愣了一下,她脑海闪过陈宴先前的话,眼下陈宴却说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陈宴,你其实不用说,我都知道,对于你和凌华的关系,我觉得,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要勇敢,要努力,让她发现你。”

陈宴见到月晚夏当真的是误会自己,可是他眼下是只能心急,不知要该如何告诉月晚夏,自己和凌华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

他害怕,害怕如果把自己心意告诉月晚夏会面对怎么样的结果。

“晚夏,如果有人喜欢你,你会怎么样?”陈宴的问题很是莫名其妙,但月晚夏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多。

只是觉得陈宴在面对恋爱方面可能还不是很熟悉。

月晚夏耐心解释道:“看个人吧,可是你也知道的,我和你不一样,我眼下到已经结婚了,如果有人喜欢,我也不能怎么样,婚姻是婚姻嘛,我既然选择沈意炎,就足以证明我喜欢沈意炎、我爱沈意炎。”

“你爱他。”陈宴的声音很小,小到月晚夏都没有听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

月晚夏问道:“陈宴你说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来问你,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就是喜欢人这方面的问题,我一直觉得奇怪,到底什么是喜欢。”陈宴扯着僵硬的脸颊,说着自己违心的话。

“陈宴这种事情,其实说在多也不会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么情感大师。”月晚夏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