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医院
月晚夏还未来到办公室,陈宴便主动迎接上来。
“晚夏。”陈宴喊道,月晚夏愣了一下,她并不在意对方怎么喊自己,不过陈宴的语气让她有些不适应。
陈宴似乎看出月晚子夏的不对劲,他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这样喊你,会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其实没什么的,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并不在意。”月晚夏轻声解释。
陈宴听到月晚夏的话后,嘴角立即扬起:“好,因为我觉得我们眼下已经认识了很久,所以我不想在喊你月医生或者月小姐,让我感觉,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很疏远。”
“没事的,陈宴,你看我不是也喊你名字了嘛,既然我们认识,那就是朋友。”
陈宴举起手上的检查报告,递给月晚夏。
“我爸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身体很好,用不了一周,估计明天或后天就会出院。”
月晚夏很为成陈宴感到开心,她接过报告一看,默认的点点头:“不错,你爸爸的身体,现在其已经很好了,回家修养就好了。”
“还是有劳你,毕竟我爸爸的病,如果不是你发现的话,现在已经很难说。”陈宴声音有些沉声。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希望的每一个病人都是好的,这是我的责任。”
陈宴点头,他抬眸,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哎呀,瞧我,我都忘记了,我该去上班这件事情。”
月晚夏一听,语气有些着急:“那你还不去吗?”
“我现在就去。”
说着,陈宴急匆匆的离开,月晚夏正想转头走到办公室。
陈宴的身影再次出现,月晚夏疑惑的看着陈宴。
“怎么了?陈宴。”月晚夏面对陈宴的举动,感到奇怪。
陈宴抿着嘴巴,他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
“怎么了?”月晚夏好奇心驱使着她。
陈宴抬眸,淡淡道:“晚夏,我们到里面去说。”
月晚夏明白陈宴的意思,她用钥匙打开门后,陈宴立即走了进去。
月晚夏关上门,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晚夏,我爸爸这个病情,他眼下没有办法说话,但是他会因为什么事情,会激动的呜呜叫吗?”
听着陈宴的话,月晚夏开始觉得不对劲,她起初神情淡定,听完陈宴的话后,她神情瞬间紧张。
“你说爸爸会发出呜呜叫?”
陈宴见月晚夏的眉头都蹙了起来,他不敢说假话。
“是的,这几天开始,护工有和我说,裴淑娴一出现,我爸爸就会开始发出这种声音,时间不长,但是每次都可以感觉得出来,我爸爸是有什么话要说。”
“正常,病人如果很是着急的话,会发出这种声音,但是面对的都是一个人,这很难说,除非,这个人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你爸爸。”
陈宴摸着下颌,月晚夏目光看着陈宴。
陈宴低声道:“裴淑娴的事情,能让我爸爸如此激动的,这几天护工一直看着,江入年一次也没有来过,这不太可能,公司的事情也不可能,毕竟外边有着保镖。”
“或许是一句话不经意的话呢。”
月晚夏眼见这是对方的家事,她顿时收回嘴:“其实这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找人查一下,毕竟如果真的是和你继母有关的话,这可就危险了,眼下她还和你们住着,当初你爸爸不是也是因为你继母而摔下楼梯的话。”
月晚夏停顿片刻后,道:“所以你还多加注意吧。”
“好,我知道了。”陈宴点头道。
“其实我突然反回来找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在我心理,每每想起都我惴惴不安。”
“这家医院里,我信任的人只有你。”
月晚夏理陈宴,眼下自己的父亲出了上去,公司更是四面楚歌,家里还有着两个不是家人,还想着处处谋害自己的人。
“没事的,陈宴。”月晚夏柔声道。
月晚夏想着不让陈宴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她试图问道:“你最近失眠症怎么样?”
陈宴回答道:“最近睡眠什么的,都很不错。”
“那就好。”月晚夏欣慰道。
陈宴不好在继续待下去,他起身:“我去公司了,晚夏。”
月晚夏也站起身,道:“好。”
“一路慢走。”
陈宴离开后,月晚夏按理检查,她来到余颖的病房。
余颖见到月晚夏很是开心:“月小姐你来了。”
“最近怎么样?脑袋还晕吗?”
余颖站起身,在月晚夏面前跳了几下:“你看,我现在好得很,头基本上不晕了,我觉得我已经可以回去拍戏了。”
“我觉得还不可能,你眼下我觉得脑子还没有好,你要是回去,突然那一天晕倒,又得算到我头上。”
月一呈的声音传来,月晚夏回头看去。
“三哥我还以为你回去剧组了。”
月一呈对月晚夏的语气很是温柔:“我这几天难得请假,想着多在家里待几天。”
月一呈前秒刚和月晚夏说完,转头对着余颖,语气凶狠:“我看你还是不要乱蹦乱跳,等一下出什么事情,又该算到我头上。”
余颖一看是月一呈,她一瞬间不想说话,她掀开被子,躺了回去。
月一呈见余颖对自己这个态度,他神情有些不悦。
“本来就是事实,你出点事情,所有人都怀疑到我头上,现在剧组的人,都怀疑是不是我搞坏秋千的。”
月晚夏从月一呈的话中捕捉到关键词。
“三哥,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吗?”
月一呈叹了一口气,解释道:“现场的监控很少,况且当时要拍的地方,因为是古装剧不能有破绽,根本不可能允许有现代的设备。”
月晚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转头一道:“其实未必如此,剧组里不会平白无故去加害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出事之后,对她是有利的。”
余颖瞬间反应过来:“我好像懂是谁?”
“谁?”月一呈和月晚夏同时道。
余颖内心有些忐忑,她声音有些低沉:“其实,我觉得陈玉雪的可能性最大。”